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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 pos="top"></ad> 这皮带还挺好看的,裤子已经撕开了,有点可惜,要是能把这皮带留下来,也挺好的。石宽便把柴刀放在一旁,等着文贤莺过来帮他解开。
文贤莺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走上前抓住那皮带,先往紧的地方勒了一下,然後大拇指一顶,就把那皮带的卡钉从皮带孔里挑了出来。
刚才自己也是这麽个动作啊,怎麽就没解开皮带呢?石宽又惊讶又尴尬,只好不好意思地说:
“它……它欺负我。”
文贤莺也是有调皮的一面的,她伸手去“屁帘子”拨弄了一下,调侃道:
“那它怎麽不欺负我啊?”
“你有学问呗。”
石宽把屁股往後一缩,脱去了“开裆裤”和“屁帘子”,把那大裆裤给穿上。
文贤莺上前把人抱住,捏着石宽的鼻子晃了一下,调侃道:
“那你以後可要对我好一点,让我多教你识多几个字,否则连裤子都不会脱。”
还没生孩子的时候,文贤莺有一种笨笨的美。现在孩子生下来了,肚子平了,又是别样的韵味。石宽被抱住了,也有点忍不住,回抱了过去,低头在那脸上亲了一口,坏笑着说:
“我会脱你的裤子就行,要不要现在就给我脱啊?”
还不能做那种事,那夫妻之间说一些不荤不素的话,也是蛮有乐趣的,文贤莺勾住了石宽的脖子,情意绵绵的说:
“就这麽急,只脱裤子,不脱衣服吗?”
石宽直接不回答,刚才是亲脸,这回对着口就吻了下去。
结婚之前,和文贤莺相爱,都是磕磕绊绊的,折磨多过甜蜜。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阻挡他们了,石宽感觉,现在才是真正的幸福,才是真正的爱恋。
石宽出的这一档子糗事,罗竖没能看到,罗竖正和唐森两人,沿着文家大宅围墙墙根慢慢的行走。
罗竖和唐森谈了许多,谈了现在顾家湾金矿的事。
唐森告诉罗竖,周兴已经在矿山周围拉上了铁丝网,还在坪子前搭了一个高高的了望塔,上头给那要灌水的机枪,就安放在了了望塔上,四周目光所及,都是机枪能射击到的地方。那一台发电机,也不是用汽油发电的,而是用水力发电的。现在秋冬相交,河水小,方便施工。周兴正派阿发他们几个倒霉鬼,建造水坝,制造水头,要搞个小型的发电站呢。
罗竖则是和唐森分析了现在的形势,日寇侵略了东北,当局应该会暂时缓一下,不再围剿工农H军。如果是那样,将获得一个喘息的机会,需要把更多的物资送到根据地。他们这些做地下工作的,要做好群众基础,等待有朝一日,揭竿而起,一呼百应。
唐森的思想更加单纯,罗竖感觉和唐森一起说这些GC主义事业,更能说到点上。和石宽一起说,虽然也能说得通,但明显感受到石宽心里有些抗拒。
他知道这里面有文贤莺的意思,他也想过要高枫去做文贤莺的思想工作。可他知道文贤莺是个聪明人,不经历过什麽特别的事件,说是说不通的。
文贤莺之前就明确表达过,不允许拖石宽下水,所以他一直也没有找石宽深入的交流GC主义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