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凌来之前,这边已经接到了通知。所以刚下火车,就碰到了来接他们的人。
两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一看就有军衔在身,看见秦东凌,他们就敬了个礼:“总参谋长!”
秦东凌也回了个礼,上下打量他们一眼,“身板看起来更结实了。”
单看他们熟稔的态度,姜瑜曼也能猜出这是父亲以前的老战友,这次来接他,纯粹是许久没见,心中挂念。
“你也看起来好多了,”两人高兴又庆幸,“还得是京城治病好,幸好回去了。”
秦东凌不置可否。
见姜瑜曼站在一边,又主动给两个人介绍,“这是我女儿和外孙,小曼,这是你关叔和曾叔,都是我以前的战友。”
“关叔,曾叔。”姜瑜曼礼貌叫人。
关运聪和曾大海连连点头,又伸手帮他们拿行李,把孙实甫的活都抢完了。
路上,两人说会儿话,又忍不住转头看姜瑜曼一眼,毕竟这是好兄弟的闺女,在他们心里,和自家闺女也差不多了。
捎带着还能看两眼小熠,难掩好奇。
姜瑜曼则一直看着车窗外,心早就飘到了医院,她有点晕车,打开车窗,又挡不住後轮扬起的风沙。
等到了边防医院,乌黑的发丝已经染上风沙,从车里下来的那一瞬间,明亮的光线照着她的脸,似乎能看见雪肤上的淡淡沙尘。
“从受伤就一直在这里住院,但是背後的伤势比较严重,要这里的伤稳定了,才敢说转院的事。”关运聪带着他们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道。
抬眼看去,边防医院就是几栋简单方正的楼房,墙上有十二个红色标语:报效国家丶献身使命丶崇尚荣誉。
这里的医疗条件显然和师部战区医院有极大差距,但目前不具备远途转运条件,也只能在此处安心养伤。
听见关运聪的话,秦东凌稍微放心了些,看来他们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并没有刻意隐瞒伤情。
“那会不会留下後遗症?”他又问了句。
战场上的後遗症多种多样,以前有个战友背部炸伤,即便好了也会常年感觉背部灼痛,伤了神经,好不了了。
“这个还是要看个人的恢复情况,”关运聪道:“但是留疤是肯定的了。”
说话间,几人走进医院。
傅斯熠太小,怕他被吓到,由孙实甫带着他在楼下走路。
姜瑜曼跟着几人上楼,在走廊上,心就怦怦直跳。
一整层病房都比较安静,护士看见穿着军装的关运聪等人,也没有上前询问,几人很顺利便走到了病房门口。
彼时,神锋营其他人正坐在病床旁边,显然正在和傅景臣说话。
冲突发生后,外军自知讨不了便宜,已经完全停止了公然挑衅,不知是想拖延还是缓和,总之,目前的压力小了很多。
神锋营其他人在训练结束之馀,都会来看看团长和其他立功的战友,害怕打扰,还是分批次进行。
“看着外军在那里埋地雷,我那个火大,冲上去就一顿拳头招呼,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可是他们阴!逃跑了还要留後手。幸亏团长厉害,看着上面有光,居然直接掏出枪,凭预感解决了那人!”
“要不是这人被击毙,那发子弹就会打到我们身边那几个地雷上!”
几人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刘玉成正背对着他们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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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在说那天晚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