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真正了解的人不是伊尔迷,是我。
我无法理解,我只是好好地带男友来父母家里吃顿饭,为什么在进门前一刻发现家还是那个家,但父母却变了个样,扮演我父亲的男人还要和我玩这种把戏,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则警告我有人在设计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神不宁地入了座,心里隐约有个可怕的猜想,但我的本能告诉我要回避这个猜想。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看向伊尔迷。
他明明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应该无条件地相信并且服从他。
他是我的一切。
……
但是理智却在煎熬地与本能作斗争。
我的父母都可以突然变成假的,何况男友呢?
“母亲”特地趴在我的肩上,机密地警告我有阴谋,排除特殊情况,她防的只能是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
而我的“父亲”为我抛出了选项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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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无论怎么想,他们俩的嫌疑都比伊尔迷小。
我突然意识到,我对伊尔迷一无所知,他对我也是。
而另一边,两个男人还在谈话。
“这是一种魔术吗?”伊尔迷直白地问道,“我有朋友也是魔术师,但他总是表演更有观赏性的东西,我第一次听说读心术。诀窍是什么?”
“塞西莉亚没准知道,”父亲笑,“不如问问塞西莉亚?”
我不想说。
如同父亲的爱好是红酒,我的爱好曾经一度是变魔术,虽然后来我决定把它掩藏在岁月角落里。
被人揭穿的魔术就失去了生命力,魔术归根结底也是一种骗术,除非必要,魔术师们总是不太乐意揭示自己骗人的秘诀是什么。
虽然这是个老掉牙的把戏……
伊尔迷听到了这句话,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来由地感到意义不明的恐惧。
然后我听见他沉吟片刻,对着我问道:“是吗,塞西莉亚?你知道吗?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的潜台词明显就是让我老实交代。
我咬紧牙关,勉强克制着自己想要乖乖听话的欲望,含糊地推脱起来:“这个嘛……”
“告诉我吧。”伊尔迷将疑问句改成了陈述句。
我不想说。
我真的完全不愿意说。
我明明可以找别的办法敷衍过去的,毕竟我深谙说话的艺术,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在伊尔迷的要求下,我清楚地感知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将秘密和盘托出。
“……他其实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他只是提前准备好了答案。”我的嘴巴一股脑地将一切都倒了出来,“把不同字母的纸条提前准备好,然后放在不同的地方,比如盘子底下,比如画像后面,比如书本里面……如果你说A,他就让你去找盘子下面写着A的纸条,如果你说B,就去找画像后面写着B的纸条……”
伊尔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我勉强保持着微笑,脑子里却已经在山崩海啸、翻山倒海地响着尖锐的警铃。
我的爱好不多,很少有什么东西真的会牵动我的情绪,所以在之前伊尔迷让我做什么的时候,我都能很快地满足他的要求。
他满意了,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