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南宫月眸光凌然注视着他。
“竹吉间,容我进一步说明一下,我是天元大人的代行人。你应该知道,天元无法离开薨星宫,但如果她有需要与外界接触或者需要在外界做的事,便由我替她完成。”
“所以说,你松动封印,引我上钩的行为是受天元指示?”
“没错。”
“这么做的目的呢?那个时候我只是个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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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认为你不普通,她想试探。”
南宫月沉默两秒,没有被怒意冲昏头脑,连连摇头,否定了他的言论:
“这太牵强了,仅仅是以试胆这么迂回的行为试探,就说不过去相比之下,直接把我本人绑去有高级咒灵的地方不是更省事吗?
况且,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我不会去这类位置,好友想去和我是两码事,而初次试胆到事发之间有数月相隔吧,这期间同样有几率出现第二第三批人,任何一个环节出错,你的计划就失败了。”
“我当然也想那样,雇佣几名绑匪,让他们把你带去指定位置,再简单不过,但这样我就经不住调查了天元让我必须瞒过高层,瞒过咒术界所有人,必须制造不经意的巧合,在这个信息时代要完成这些其实相当困难,而做出这个决定是依据对您长时间的观察,尝试,从概率学上推断出的结论,您应该不知道我之前失败过多少次吧?当然,那之前并未考虑到动用特级的能力。”
“假设你说的成立好了,”南宫月不以为意道,“那天元为什么要盯上我?我不认为她有充分的理由。”
“这事就要从早些年说起了,”竹吉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神情自若道,“十多年前的星浆体事件你应该有所耳闻吧,原本要与天元同化的星浆体被伏黑甚尔杀死,导致同化失败,其实那年还有其他星浆体可以同化这位星浆体是刚出生的婴儿,那副躯体与天元的匹配度相当高,唯一不缺陷是年龄不足一岁,是潜藏的风险,而天元本身也似乎有某种打算,所以拒绝了同化。
那名婴儿除去星浆体这部分特殊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千波家的私生子,出于某些原因,暂时无法与家族相认,在某个乡下吃百家饭长大,后又几经转辗,被名为神野信一郎的男人收留。对了,他的年龄与你以为的有所出入也是这个原因,也正是因此,千波家近几年想要寻回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直无果,毕竟年龄对不上。
呵呵,扯远了天元与星浆体的联系比你想象中还要紧密,即使没有同化,她也能时刻感受星浆体的存在或者变化,而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那个孩子偷偷翻动了神野信一郎的私人物件,无意间找到一本神野信一郎的日记,里面其实没有记载什么特别隐秘的内容。
但上面却写到有关‘带着衔尾蛇玉坠的孩子找到他,’的信息,这引起了天元的注意。
她认知中衔尾蛇玉坠的主人应该死了才对,但有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在相同的年份出现于东京,实在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于是调查你过往的任务落在我头上。排除掉虚假的证件,我发现你的过去干净到不可思议,就像是凭空出现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天元始终坚信你身上有秘密,决定采用偏激的方式刺激你达成目的。
当然,如果她猜错了,那也就错了,于她而言,牺牲是必要的,只要有希望能对付她那位双生子,这都无足轻重。
结果显而易见,她是对的。”
南宫月安静听完,喉间微不可见地滚动。
半晌,她才开口道:“所以,你想告诉我,孤儿院那一切都是天元指示的,你是实施者。”
“没错。”竹吉间淡然答道。
乍一听之下有些荒谬,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有迹可循,包括神野宏彦的部分,也能回头去神社找一下老头的日记验证。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些?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