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在她指挥下,五条悟拿出底层的长襦袢递给她,然后趁五条悟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间隙迅速套上,赶忙下地,默不作声地溜进浴室。
只呆了不过数秒,她摔门沉着脸慢步走出来。
不妙啊,一直假装若无其事的五条悟感受到压抑的氛围,摸了摸鼻子。
她在五条悟面前站定,看起来气势汹汹,实际上打算开口指责前一瞬又没了气势,这话叫她怎么说?太难以启齿了吧?!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很难办啊。”南宫月斟酌着,终于找到合适的说辞。
“哪样?”五条悟一怔,也不知道是明知故问,还是真没明白。
“身上都是痕迹就算了,连脖子都有!”她咬了咬下唇道。
“原来是这样啊……”他若有所思,一把拉起南宫月的手臂,带着她上身一起坐到他腿上,“抱歉啊,昨天实在没忍住,下回我会注意的。”
下回?你还想注意什么?
南宫月不知该说些什么,恍惚间她蓦地意识到这个姿势和昨天某个场景重叠,那时她趴在五条悟肩膀上,请求他放过自己,可这小子嘴上安抚她,动作却丝毫不减。
脸颊一下染上绯红。
还没来得及质问,五条悟又补充道:“看在我也受伤的份上,就不计较了吧。”
她收回思绪,微愣:“你受伤?”
五条悟向后靠了靠,搂起上衣,微微侧身,将背部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好看的背部线条上多了好多抓痕。
南宫月咋舌,是她干的。
“好吧,扯平了。”她心虚地回避视线,下一秒她又察觉到一些违和,“你干嘛不自己治好啊?”
她那算不上伤,但五条悟的明显是伤口了,可以通过反转术式愈合。
“我不要。”五条悟放下衣服,断然否决,随即笑嘻嘻地抱住她,“我要让它们自己慢慢好,不好也可以。”
南宫月实在无言以对。
忽然想起另一件正事,她定神扶着他肩膀,坐直上身,神情认真地开口:“还有,下回也不能这样了。”
五条悟听得发笑,刚想问“又哪样?”
就听到她继续说:“怀孕了怎么办?”
“啊,那就生下来吧。”五条悟理所当然道,“如果你嫌麻烦,我可以带孩子耶。”
“呵,”她不掩饰地讥讽一笑,“你养的孩子能正常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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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不就好好成长起来了吗?”
“那也是他姐姐的功劳吧。”
“好啦,”五条悟收回笑意,稍微正经了点,“你是不想生孩子吗?”
“现在不想。”
“我知道了,下次会做好措施的。”他异常郑重地给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