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慢些弄。或是这几日,你被那妖皇暗算,阳气亏损?等缓过来再来便是。”
“我……这……实在不是故意的,可能只是最近过度操劳,阳气消耗太多。”苏澜尴尬地咳了一声,干笑道。
见他实在无能为力,南宫映月却也没有过分责怪的意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不急,慢些弄。或是这几日,你被那妖皇暗算,阳气亏损?等缓过来再来便是。”
苏澜再次听闻“妖皇”二字,脑中忽然闪过几个念头,竟似想到了什么。
“莫非……”
他忽然想起,那道妖皇在他身上留下的人欲符!那道她用万欲源印之力为他设下的道符,制衡本性丶控制欲望的术法!
“是那人欲符的缘故?”苏澜的目光落在阳具根部。那里本该有一圈环绕的乌色符文,现在却消弭无踪。
当他脱离妖皇掌控之后,这道人欲符就消失了?还是说,潜藏在他体内,导致他的阳根难以坚硬如常,无法满足身下佳人?若真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他再也无法像以往那般,仗着自己天赋异禀丶金枪不倒,肆意在美人身上征伐?
想到这儿,苏澜顿时满脸愤懑,却又苦无对策。
怀中的南宫映月感觉到他身上的情绪波动,又在那软趴趴丶沾满了二人淫液的肉棒上撸动了几下,用玉指挑起那根垂头丧气丶略带咸腥的棒儿,脸上挂着羞赧的笑意,:“好啦~今日本小姐让你的坏东西快活了几回,还不满意吗?可不要总是想着这事儿……”
她白了苏澜一眼,声音微嗔道:“今夜就到这里,若是还不能解了你心中的闷气,小心以后你想看到人家的身子都难。”
今夜的南宫映月没了往日娇气,如同一位体贴的小娇妻,替苏澜撸着棒儿,言语间还有着几分俏皮,却是另一番情态。
看来,这段时日的“水深火热”倒让她放下了许多矜持,愿意在苏澜面前表现得更加亲昵一些。眼神中也没有往日的咄咄逼人,带着些许如水般柔情。
在她安抚下,苏澜也只得将此事暂且搁置,只得返回道宫再寻方法。他身后道宫乃是名门正派,底蕴非凡丶悠久深厚,对于“人欲符”这等下作邪术,说不得也有应对之法。
与怀中佳人依偎片刻,苏澜这才穿上衣衫离去。
门外已无人影。
苏澜自是不会知晓,方才屋内发生的一切,早已被燕青虹收入眼底。
……归途上,皎月清辉洒落,带来丝丝阴凉。
修行者有真气护身,寻常风雨不可侵,却在行路之时仍是会有几分疲乏。尤其苏澜方才射了几回阳精,此时身子骨有些虚,竟是有些脚步轻浮。再一想到,小舞妹妹也正等着他的“宠幸”,便难免有些神思不属,更显劳顿。
一夜之间,接连与夏清韵丶南宫映月大战数场,接着还要夜宿小舞……三名娇滴滴的美人儿一个比一个勾魂,将他的精力几乎耗尽。虽是天大的风流幸事,却也让他有了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疲意。
小舞想来是回了自己屋中了,也不知她与夏清韵的关系……苏澜暗叹一声。
自己何德何能,竟有这样几位绝色美人相伴,真是天妒!他几乎是享尽了齐人之福,道门仙子丶世家千金丶天君后代丶无暇圣女……皆是人中凤凰丶万中无一,能得其一已是莫大的幸运,何况一网打尽?千百年来不曾听闻!可这福分太过沉重丶太过超乎寻常,莫非夏清韵的“红杏出墙”便是上天给他的报应?
是啊……为何准他苏澜大开后宫丶享尽艳福,却不准夏清韵这样的美人,放飞自我丶寻个欢快?
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苏澜自嘲一笑,心中却泛起几分凄凉。
按理来说,与自己有关系的几个女人均出自名门大派,俱是天之骄女。可是,哪怕百花争艳丶各有风韵,那朵清丽绝伦丶出尘如仙的青莲,始终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最重。每每思起她的“背叛”,如同剜心般痛彻心扉。
苏澜吸了口冰冷的晚风,不去再想。再次踏入院落,三间小屋,左右都门窗紧闭丶不见灯火,唯中央长明。苏澜不去看最中间的那间,径直往右侧走去。
那是云裳小舞的住处。
在他路过最中间那间屋子时,脚步蓦地一顿。
门内……隐隐约约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是女子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如同猫儿发春般挠人心痒。
苏澜如遭雷击,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已准备离开的身子,此时竟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无比。
清韵姐姐她,在……做什么?这声音,难道是……?还在与那廖玄……?
苏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有种身在梦中的荒诞感。但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刀绞般的心痛。他定定立在门前,眸子血丝隐现,死死盯着木门,似乎要洞穿它,看到最里面的丶那噩梦般的场景!
他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大喊:“你去看一眼吧,不过只是一眼……就这一眼!”
少年心如擂鼓,双掌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还不忘纵身提气,收敛所有声响。
他脚抵门槛,落地生根,力道控制得极好,使得半个身子轻轻倚在木板门上,却不会惊动屋内人。目光透过门缝,掠过桌腿丶扫过床榻,未见夏清韵身影。他只得换个角度,再次侧过身来,循声望去,借着屋内唯一一盏烛灯,方才发现夏清韵所在方位。
这一瞧,立即让他血气上涌,呼吸一滞!
“呃啊……弟弟……苏澜……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一声声压抑却又婉转蚀骨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女子唇间飘荡出来,与这清冷寂静的夜色格格不入。
只见夏清韵背靠着冰冷的墙角,瘫坐在地上。身上那件草草披上的云纹道袍早已从肩头滑落,随意堆叠在腰间,露出艳艳春光。
那对堪称天下第一的绝世豪乳,夸张地向两侧摊开,形成两座白皙滑腻的肉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动作而诱人地晃荡着,荡漾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顶端嫣红的两点早已硬挺肿胀,色泽鲜红欲滴,彰显着主人身体极度的兴奋。
她的一条修长藕臂环抱在自己胸前,玉手正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那一只无人眷顾的雪乳,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滑腻的乳肉之中,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指甲偶尔刮过那硬挺的乳尖,便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口中溢出更为甜腻的呻吟。粗鲁的动作与其清冷的气质形成极其反差的对比,在门外偷窥的少年看来,无异于赤裸裸的挑逗。
而夏清韵的下半身,更是淫靡不堪。
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毫无羞耻地大大张开,呈现出极下流的M字形,足背绷直,趾尖点地,将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之地完全暴露出来。那原本芳草萋萋的蜜穴,此刻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黏滑的爱液不断地从那翕动不止的嫣红穴口中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积蓄了一小滩湿痕。
而最令苏澜震惊的是,在那汁水淋漓丶不断收缩的蜜穴口,此刻正倒插着一柄剑!
那是他的佩剑——涤仙!
夏清韵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涤仙剑的剑柄,剑尖朝前,剑柄尾端顶在两瓣肥嫩湿润的花唇间,手腕急促地用力,推动着那冰凉坚硬的金属剑镦,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入那饥渴难耐的湿热花径深处!
“清韵姐姐她……竟然在用剑……自渎?”
苏澜目瞪成圆,下意识地张大了嘴,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那个清冷如莲的道宫师姐,也有如此欲求不满丶自渎不止的一面?而且还是用他的……佩剑?
夏清韵娇喘着,忘我地抽插起来。浑然不知此刻的苏澜就在门外注视着自己的淫态,仍然沉浸在手中长剑给她带来的快感当中。
“哈啊……进丶进来了……好满……”
夏清韵仰着头,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绷紧,渗出细密的香汗。那张清美绝伦的仙颜上,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原本黑白分明的凤眸里水光潋滟。她微张着红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仿佛正在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苏澜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滚烫肉棒。
“苏澜……弟弟……用力……肏我……对……就是这样……顶穿姐姐……”
“噗嗤……噗叽……”
每一次将剑镦推入,都能听到湿滑的穴肉被强行撑开丶爱液被挤压搅动发出的黏腻水声。剑镦毕竟不同于男性阳具的形状,它的圆钝与坚硬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每一次顶入,剑镦都会粗暴地碾过腔内那些敏感至极的褶皱和肉芽,带来一种不同于肉棒的奇异快感。尤其当剑镦底部那略显凸起的部分重重撞上娇嫩花心时,一股强烈的酸麻酥痒便会瞬间从小腹炸开,窜遍全身,让她脚趾蜷缩,浑身痉挛似的颤抖。
“呃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弟弟……你……你怎么……这么硬……这么深……”
她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抓着乳房大力揉捏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丰腴肥美的豪乳挤爆一样,那白皙的乳肉被她自己的指甲掐得一片通红,乳尖肿胀不堪,上面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随着手掌的揉搓,散发出迷人甜腻的奶香。
冰冷的金属与她火热湿滑的膣道内壁形成强烈的反差,如冰火两重天般交替变幻,反复碾磨着那层薄膜般的花心软肉。阵阵难言而美妙的酸麻快感,仿佛要从身体里溢出,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却又无法停止地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剑镦的进出,试图让那冰冷的硬物在自己滚烫湿滑的花径中捣弄得更加激烈些。
“咕叽……噗啾……”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汁水被搅动,穴肉被撑开,淫水不断飞溅,每一次抬起纤手,剑镦便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到远处两三尺的地面,也溅到她白皙丰满的身体上,带出更多清亮黏腻的水光。
那些淫水落入门外的苏澜眼中,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浑身赤裸着手握长剑,一边大声呻吟丶浪叫着,一边自渎,他感到不解丶疑惑丶惊讶丶悲哀丶痛苦,诸多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他隐隐猜到其中缘由,却不愿去多想。
苏澜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酸楚。
屋内,夏清韵不断加快着速度,下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攀上巅峰。那清冷坚毅的眼神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极点丶充满了爱欲与饥渴的迷离目光。她想起苏澜平时最喜欢用何种姿势把玩自己胸前那对坚挺浑圆的巨乳,也想起自己躺在苏澜怀里,含羞承欢丶婉转相就的情景。那样美妙销魂的感觉,仿佛只是梦中才有。她多么希望,此刻身下的人是苏澜,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任由他予取予求丶百般疼爱……
“苏澜……弟弟,肏我……用力肏我……”
她媚眼如丝,满嘴的淫声浪语,听得门外那人心头火起。可她偏偏还不知道门外有人在窥视,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任由下体那阵强烈酥麻占据了全部思绪。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夹紧丶吮吸着那光滑的金属剑镦,每一次拔出都异常艰难,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带出更多晶莹黏连的蜜液。
这一切疯狂的举动,源于苏澜离开后,她体内那根本无法疏解的丶焚身般的欲火。
先前与苏澜的交合,她本就未能满足。苏澜罕见的早泄,让她体内积蓄的欲望如同被点燃却又未能爆发的火山,沉闷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尤其是花心深处,那种渴望被狠狠撞击丶被滚烫精液浇灌的痒意,几乎让她发疯。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那蚀骨的心虚和愧疚。
她不敢再去寻找苏澜。只要一看到他那双清澈关切的眼睛,她就会想起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和不堪,想起廖玄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想起自己是怎样不知羞耻地在那个男人身下呻吟迎合。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恐惧,让她根本无法鼓起勇气再次向苏澜求欢,生怕被他看出端倪,生怕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怀疑和厌恶。
于是,就在她瘫坐在地上,被情欲和痛苦反复煎熬丶不知所措之时,她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被苏澜遗忘的那柄涤仙剑。
剑身修长,闪烁着清冷的寒光,映照着她的淫靡姿态。
鬼使神差地,夏清韵爬了过去,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冰冷的剑身丶那被苏澜日夜握在手中的剑柄。
她想象着这柄剑在苏澜手中是如何的凌厉飞扬,想象着他执剑时那清秀却坚毅的侧脸,想象着他挥剑对敌时那专注的神情……
一时间,她竟然痴了。
对苏澜的无尽思念丶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丶以及深埋在心底的愧疚……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在她脑中迸发!
于是,便有了眼下这疯狂的一幕。
她用苏澜的剑,来自渎。
“不够……不够深……要……要像弟弟那样……顶到最里面……”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地将剑镦向身体深处捅去!因为姿势的缘故,角度并不顺畅,剑镦每次只能进入一小半,难以触及那最渴望被填满的花心深处。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更加磨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这般模样,究竟是因为太过思念苏澜丶却不得疏解而导致的疯狂,还是她骨子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丶渴求肉体之欢的丶下贱至极的婊子?
或许,两者皆有。
所有的痛苦和纠结,最终都化作了最原始的肉体欲望。
而这些痛苦与纠结,都来自一个人——廖玄!
若不是他暗下迷药,强行奸污了自己,她怎会变得如此陌生,连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失控!
若不是他的那根肮脏东西,实在太过硕大粗长,又是那样的硬挺滚烫,带给自己的快感实在太过惊人,自己又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她娇嫩敏感的腔道内又是一阵酥麻瘙痒,竟然涌出大股爱液,湿润了紧窄的蜜道。她轻轻喘息着将那柄沾满淫水丶在烛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水亮的涤仙长剑缓缓拔出,感受着剑镦一寸寸地刮过腔内的肉壁时带来的快美刺激。
看着手中的涤仙剑,夏清韵芳心颤抖。
不知怎么地,她脑海中竟浮现出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来。
左边那根,雄壮伟岸,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充满了纯阳之体的灼热气息和少年特有的蓬勃朝气——那是她心爱的苏澜弟弟的宝贝。
而而右边那根,尺寸或许稍逊半分,却更加黝黑粗粝,更加坚硬如铁,持久得可怕。那根强行闯入她身体丶带给她无尽屈辱却又无数次带给她绝顶高潮的阳物,属于廖玄!
虽然她心爱的是苏澜那根宝贝,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更熟悉那根黑粗肉棒的滋味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夏清韵陡然从情欲的迷梦中惊醒!
“不……不该这样的!”她疯狂摇头,乌黑的长发沾了汗水,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我怎么……怎么能拿那个无耻之徒……和苏澜弟弟比较?!下贱!夏清韵你真是下贱!”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她猛地变换了姿势。
她翻过身来,几乎整个人趴伏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那对硕大无比的豪乳顿时被压扁在冰冷的地板上,乳肉从两侧溢出,被挤压成诱人的肉饼形状,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地板。而她丰腴肥美的雪臀则高高翘起,穴口向外凸出,淌着汩汩春水,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仿佛正在迎接谁的临幸。
这番剧烈的动静,让她身上那件早已松垮的道袍终于彻底滑落,堆叠在脚踝。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丰腴的胴体上一片绯红,光洁的玉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衬得她身体每一处都显得晶莹剔透,充满了雌性的魅力。
她一只手向后探去,从两腿之间伸出,再次握住了涤仙剑的剑柄,调整角度,将湿漉漉的剑镦再次对准了自己饥渴的花穴入口,一寸寸向内推进!
“唔……”夏清韵蹙着眉头,仰起螓首轻吟了一声。坚硬的剑镦顶端撑开腔内那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那只柔荑有力地握住剑柄,那硕大的剑镦就这样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最深处的花心软肉上。
冰冷丶坚硬丶充实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双眼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红润的小嘴微张,香舌轻吐。
“哈啊……哈啊……”她剧烈地喘息着,跪在地上的一双长腿紧绷着,玉足上十根圆润饱满的趾头难耐地收紧丶蜷曲。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更加淫荡,更像一头渴求交配的母兽。
她开始用力地前后摆动腰臀,主动地用那冰冷的剑镦操弄自己。随着身体的前后耸动,剑锷护手也跟着不停地撞击她那丰腴的雪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淫水潺流的穴口搅动爱液的声音,再加上她嘴里忍不住发出的婉转呻吟,直叫门外窥伺的苏澜目眦欲裂,下身软塌的肉棒竟又隐隐有抬头之势。
可少年纹丝不动,紧咬嘴唇,双拳紧握,牙关却是一阵又一阵地发酸。
听着方才房中淫词浪语的他,怎么不会知道夏清韵所说的是谁?不知道她在比较些什么?又在渴求些什么?
看着她像条母狗一样在地上跪伏,浑身汗水淋漓,赤裸的娇躯正被她手中那柄长剑肏弄得一耸一耸。夏清韵用两只巨乳撑着地面,撅着雪臀摇摆的淫荡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将她与平日里清丽冷艳的师尊联系在一起。
苏澜无法相信,他最爱的女人夏清韵,竟被廖玄肏弄成了这副淫荡不堪丶欲火焚身的模样!
他咬紧了牙关,紧闭着双眼。
但屋内传来的一声声娇啼,却是如此清晰。
尤其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用那对雪白丰硕丶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的肥美豪乳为廖玄口交时,脸上露出一副无比下贱痴迷的神情。甚至是在廖玄享受她紧窄花径包裹丶深插猛肏的时候,夏清韵还会媚眼如丝地仰望着廖玄那张满是嘲弄的脸庞,扭动着丰腴的身体,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肏干……
他的身躯在颤抖丶在摇晃,背影在簌簌发抖。
最终,在一声充满压抑和颤抖的叹息后,他还是轻叹一声,平息了下来。
至少,她并没有如自己最恶劣的预想中那样,此时还与廖玄在苟且偷欢……
至少,从她的口中,还是能听出她对廖玄的痛恨丶和对他的歉疚……
但不知怎的,苏澜有些心灰意冷。
他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一步步退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正自渎的女子自是不会察觉到,伤了爱人的心,而是只顾着给自己更多丶更强烈的欢愉。
就在她沉浸在这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意识都有些模糊涣散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的丶被她的呻吟和喘息掩盖的窗棂响动传来。
紧接着,一道男人身影,悄然从窗外翻入屋内,动作轻巧得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来人刚一落地,目光立刻就被眼前这具以极其诱人且放荡的姿势跪趴着丶正用剑自渎的雪白胴体牢牢吸引住了!
尤其是那高高翘起丶圆润如满月般的雪臀,以及那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丶正不断张合丶吞吐着剑镦的粉嫩蜜穴,还有那被压在地板上却依然震撼人心的巨乳侧影……这一切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血脉贲张的极致春宫图!
来人的呼吸骤然粗重无比,双眼瞬间布满血丝,裤裆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顶起一个惊人的帐篷。他原本只是心中嫉恨难耐,想趁着夜色,再来试探一番夏清韵的态度,万万没想到竟会撞见如此刺激火爆丶如此淫艳绝伦的景象!
而背对着他的夏清韵,正被快感冲击得神智昏沉,加上他刻意收敛了气息,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屋内多了一个人。
男人看着那不断开合丶吞吐着剑镦的嫣红小穴,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发狠,如同饿狼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
“啊!”夏清韵只觉得一个沉重灼热的身躯猛地压在了她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彻底压趴在地,胸前巨乳被狠狠挤压,带来一阵窒息的压迫感和轻微的疼痛。
她惊骇欲绝,但下一秒,闻到那熟悉的丶带着汗味和强烈男性气息的味道,感受到耳畔传来的粗重喘息,让她在极度惊慌中,产生了一个荒谬的错觉!
她竟然……第一时间以为是苏澜回来了!
是了,除了苏澜弟弟,谁还敢这样对她?廖玄那个无耻之徒,在苏澜回来后,怎么还有胆量来找她?
随后,她心中顿时涌起巨大的慌乱和羞耻——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被弟弟看到了!
她微微扭过头,试图看清身后的人,但这个姿势角度受限,加之泪眼迷蒙,她只能看到一小片衣角和对方模糊的手臂轮廓。
而紧接着,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解腰带丶褪裤子的窸窣声响。然后,一根火热滚烫丶坚硬如铁的柱状物体,粗暴地挡开了那冰冷的涤仙剑镦,抵在了她空虚无比的花唇上!
那熟悉的尺寸和触感,让夏清韵的身体本能地悸动了一下,穴口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她心中那点侥幸的猜测更加清晰,口中不由得带着哭腔和一丝期盼,喃喃念叨道:“弟弟……是…是你吗?你……你恢复了吗?姐姐……姐姐一直在等你……嗯啊……”
最后那声呻吟,是因为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向穴内挤入!
空虚已久的穴儿本能地收缩翕张,渴望着被填满,自主地大开着门户,以便迎接男人的入侵。
但就在下一秒,她感觉到不对劲!
这根肉棒的形状……摩擦过肉壁的触感……还有这种迫不及待丶横冲直撞的凶狠架势……
不属于苏澜!
她惊恐地猛地回过头!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身后的男人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带着满腔的嫉恨和淫邪,恶狠狠地低吼道:
“贱人!你等不到他了!”
话音未落,男人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粗长硬热的肉棒借着满手淫水的润滑,毫无阻碍地一举贯穿了那紧致湿滑的膣道,直抵花心深处!
“噢——!!!”剧烈的充实感和熟悉的顶撞感,让夏清韵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四肢百骸都因为这猛烈的一击而瘫软下来。
是他!这尺寸,这硬度,这插入的角度和深度,还有那龟头棱角刮过穴壁褶皱的独特感觉……绝对不会错!这就是那根让她沉沦丶让她耻辱丶让她身体记住了罪恶快感的肉棒!
她惊恐万状地猛地回过头,终于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压在她背上丶正在她体内肆意妄为的男人那张脸——那张带着狰狞得意笑容丶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的脸!
正是廖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