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受尽折辱母狗吠,妖皇玉座现真容(2 / 2)

身陷险境,已是无力顾及他人。无论是对于苏澜,还是对于南宫映月而言,皆是如此。

天妖珠被琼岚取走,真龙之气损失大半,现今苏澜的身子已是极度虚弱,真龙血脉之力更是衰弱到极点,短时间内,定是无法像先前那样强行爆发,越境而战。而眉心的神秘印记亦远非他如今的境界可以操控,需得真气冲击,方能勉强激起一瞬。他又因赤霄神临的副作用而丧失了全部真气,只能徒留叹息。

以他如今的状态,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救走南宫映月无疑是痴人说梦。

而南宫映月身上那曾引以为傲的一层层光环,在此刻都不能够带给她一丝的慰藉,反倒成了她的负担。

“别停下,这妖皇城可大着呢,今日本殿要牵着你这条小母狗好好逛一番,让你长长见识。”苍凌笑道,脚步轻移间便牵着南宫映月朝前走去。

他一边牵着少女在城中四处游走,一边不时地挥鞭抽打着少女的屁股,少女每次被抽打一次,就会下意识地狗叫一声。那充满屈辱的狗吠声远传街道,在众妖耳畔回响。

“汪!”

“汪!”

“汪!”

苏澜跟在他的身后,死死地盯着苍凌,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又时不时看向前方在地上爬行的南宫映月,心中满是歉疚与疼惜。

他多次欲开口痛骂苍凌,却又担心南宫映月因他而受到牵连,最终还是将话语吞回了肚中。

只见南宫映月那柔弱的身躯在苍凌的牵引下,艰难地向前爬行着。她挺着一对饱满挺拔的奶子,在众人或嘲讽丶或好奇的目光中,撅着屁股,以一种屈辱至极的姿势在地上缓缓挪动。

可这份痛楚在苍凌的鞭打下很快便转化为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少女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淫水更是不断地从那红肿的小穴中溢出。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边夹紧双腿抵御身体的异样感觉,一边继续行在苍凌身前,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

那两团柔软肥嫩的大奶子,在长时间的爬行中,已是无力地拖在地上,娇嫩嫣红的乳头与粗糙的砾石不断摩擦,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少女只能咬着牙,竭力挺起那对敏感的乳房,尽量让它们少与地面接触,免得被磨得血肉模糊。她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将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粘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当最后一缕霞光映照在地平线上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巨大无比丶气势恢宏的山门之前。

南宫映月此时已是累得浑身瘫软,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再也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无力地趴在了苍凌的脚边,口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而苍凌却视若无睹,指着那山门,对着身后的苏澜道:“小子,那里就是你的去处。雪莹,领着他进去吧,到时自有人接应你们。”

雪莹娇声应下,那纤细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强硬地将苏澜拖了进去。

“映月!!”

苏澜心中大惊,拼命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嘶吼声,却哪里敌得过雪莹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映月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心中只余下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虽然不知妖皇为何要见他,可他心中清楚得很,一旦进入了这座山门,怕是就再也无法出来了。

两人穿过山门,又穿梭在一条幽深而又漫长的通道中,苏澜如一具失了魂的傀儡般,四肢僵硬地跟在雪莹身旁,深深垂着头领。

约莫百息时间,眼前方才开阔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雪莹咯咯笑着,娇声道:“小主人,不必感怀,您可是天底下唯一一位有资格进入妖皇殿的人族呢。像奴婢这等身份,可是连面见陛下的资格都没有。这可是天大的荣幸,旁人求都求不来呢。”

苏澜原是悲伤不已,只觉寒风临体,身处冰窖。听到她这番话语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震惊。只见眼前赫然便是他入城时便远远望见的那座险峻孤峰。

这山,又高且险,其势如剑,峰顶宫殿悬立,其形临空,好似一轮天上垂落的月华,清冷而神秘。

若非亲耳听闻丶亲眼得见此地便是妖皇城,苏澜险些要误以为,是那缥缈于九霄云外的月宫,谪落凡尘,化作了眼前这一方奇景。

苏澜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疑:“这……这便是传说中的妖皇殿吗?”

而身旁的雪莹,则是一副毕恭毕敬丶神态虔诚的模样,目光中闪烁着炽热与向往。对于她而言,能如此近距离地瞻仰妖皇殿的尊荣,无疑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小主人,奴婢只能陪您到这里了。”她贴近苏澜的耳边,轻声道,“至于月奴,您大可放宽心,殿下定会替您好生照料的。”

此言一出,虽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但更多了一份隐藏在话语中的嘲讽之意,让苏澜如坠冰窖。

“可惜啊,奴婢此番无缘再尝小主人的阳精之味了。”雪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不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身形轻盈一转,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茫茫雾气之中。

“等等!”

苏澜心急如焚,大喊一声,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纵身跃起,试图抓住雪莹的背影,却只抓到了一把虚无缥缈的空气。只留下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而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

“阁下。”

苏澜猛地转身,只见身前站着一位穿着一身绣有朱鸟纹样衣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左右,面容沉静平和。只是那张双眼中含着一股与其身上朱鸟图样完全不相符的平静与冰冷,似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像。

“陛下等候已久,请随我来。”男子的话语简洁而冰冷。

只是这声音过于平静,令苏澜感觉到一层莫名其妙的僵硬感。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男子的脸色蕴着一抹不自然的灰白。

话音未落,他已轻轻一挥,一股无形却磅礴的气息瞬间将苏澜整个人包裹起来,带着他腾空而起,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直接朝着那座高耸入云丶气势恢宏的宫殿中飞去。

只是刹那间,苏澜便从这座妖皇城飞到了妖皇殿前,大殿周围白雾缭绕,氤氲升腾,更显如梦似幻。

这一刻,他才真正地看清了眼前的妖皇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惊叹。

这座殿宇,虽无壮阔宏伟之姿,却无一处不是巧夺天工,道韵流转,灵气氤氲。砖瓦浑然一体,无分彼此,甚至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座妖皇殿,好似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整体。

殿门上,朱砂印着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大气磅礴,流淌着丝丝古韵,仿佛来自亘古之前。

而那字迹也因太过古老,竟是令苏澜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

但天下间,不会有任何人认错它的意思。

仅仅是凝视着这三个字,苏澜便感觉到一股磅礴无比的气息从那宫殿深处汹涌而出,如同山岳压顶,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男子平静地开口道:“请进,陛下已经在等着您了。”

苏澜闻言,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丶万般不甘,但终究还是无奈地叹息一声,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早已大开的殿门走去。

门内,幽邃清寂,无光无尘,如临异域一般,令人心生恍惚。

苏澜踏如其中,清脆的脚步声远远传开,顿觉内里空间比外表看上去要宽阔的多。他的四周无一丝光线,灰灰暗暗,浑浑蒙蒙,只得硬着头皮前进。

大殿之内,空旷寂寥,唯有他的脚步声与细微的呼吸回荡,压抑的氛围使苏澜的心头一沉,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某一时分,不知是苏澜呼吸至第三百零八次的刹那,还是他皱眉思索第十七条脱身可能之刻。

一道幽远之音翩然传来,声量虽轻,却挟着整座天地的份量,如降妙法,宏大非凡。

“觐见之人。”

苏澜听闻此声,全身似被玄音灌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玄音中似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威压,仿佛能碾碎世间万物。

“咚!”

苏澜的身体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痛苦万分。

他强忍着剧痛,猛然抬头,只见前方那片深沉的黑暗骤然散去,月华清辉荡漾,洒落在高大玉座之上,映照出一道身影,虚幻而神秘。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眸子。

这是何等的眼眸啊!

无尽的黑暗中仿佛隐藏着一切,深邃如渊,冷漠似冰,还有一抹最深沉丶最浓烈的……怨恨。

苏澜从未见过如此的眼眸,那是一种仿佛被人遗弃了千万年般的空洞与冷漠。

“妖皇......”

他在心中不可置信地呢喃着,却是被另一桩更为震撼的事实所击中——

眼前这位,竟是女子之身!

妖皇,竟是一位女子!

她的容貌难以用言语形容,仿佛上苍最完美的造物,将世间一切倾城绝色尽数凝练于一身,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超越了凡尘的界限。但她的气质,却又仿佛是亘古不化的寒冰。无论是谁见了她,都会被那股孤寂而苍凉的气息所震慑。

一袭金纹缭绕的长袍,宽大如流云,衣袂飘飘,仿佛能遮蔽日月。袖口宽阔,垂落至地,腰间束着一条宽阔的黑带,两侧各有三缕缎带随风轻扬,更添几分飘逸与神秘。那长袍将她的身形完美地隐藏于其中,只露出一张冰冷而高贵的面容,宛如寒玉雕琢,不染尘埃。

她静静地端坐于玉座之上,宛如一尊冷漠的神像,那双如黑洞般无垠的眼眸仿佛蕴含着世间一切,是那般的深邃,那般的无情。

苏澜虽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纷扰,却也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年。从那女子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怨恨与杀意,以及深沉到极点的孤寂。

这,便是妖皇,妖界之主宰,亿万妖族之领袖,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

这并非人族出于恐惧的夸大其词,亦非古籍中记载的虚妄之言,而是铁一般的事实,亘古不变。就如同那日月,轮回而不休;如同那时间,奔腾而不息。

昔日,世人皆公认无双天君为当世第一,其修为深不可测,天下已无敌手。然而,当妖皇横空出世,天下人才恍然醒悟,自己竟是坐井观天,错得离谱。

君无双在世间犹有敌!

两人虽未曾真正交锋,却被世人并尊为大陆双雄,一个时代竟能孕育出这两位绝世强者,如此旷世奇谈,堪称千古绝唱!

上古时期,连绵不绝的战争导致天地法则剧变,世间再无上五境,唯余传说在人间流传。

而君无双与妖皇,正是达到了当世修为的巅峰,被世人认为,若他们生于千年之前,必将踏入那无上天地,登临传说之境。

然而,即便人间对其多有猜测,也未曾料到,这位十八年前骤然现世丶搅动风云的妖界至尊,竟是一位风华绝代丶倾国倾城的女子。

此等秘闻若传入凡尘俗世,只怕那“双雄并立”的传说,瞬间要化作一段“双美争辉”的佳话。

苏澜年纪虽浅,但此生见过的美人之数非比寻常。不过世间佳人各有千秋,或温婉如春水,或明媚若朝霞,或冷艳似寒梅,若要硬将她们分个高下,堪称是天底下第一大难题。

但若真要他于所见过的女子中,择一人为魁,答案却是毫无疑问——无双天君,君无双。

饶是他再钟情于夏清韵的温柔乡,再是为姬晨的圣洁无暇而赞叹,也不得不承认,在“红尘罕有,千古一见”的君无双面前,此二美均是略逊一筹。

而今,眼前这位端坐玉座丶风华绝代的妖皇,竟是唯一能与君无双并驾齐驱丶分庭抗礼的女子。就连那被誉为“妖界第一美人”的神妃,在她面前也不禁黯然失色,少了几分超凡脱俗,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这等事实如何不能让他呆若木鸡,感到无比荒唐?

苏澜不明白,如此惊世骇俗的真相,为何人族竟毫无察觉,甚至连一丝风声都未曾捕捉?难道妖族在保密方面真的做到了滴水不漏丶天衣无缝?

实则不然,妖族并未刻意隐瞒妖皇性别,而是鲜有人能亲眼目睹妖皇真容。

自这位神秘妖皇登基以来,亲自出手的次数寥寥无几,且每次出手皆如雷霆万钧,方圆百里之内,尽成焦土,生灵涂炭,又怎会有幸存者留下目击之言?

而在妖族内部,唯有十大部族的族主方有资格觐见妖皇。这些族主虽实力超群,但在妖皇那深不可测的威严与力量面前,仍是不敢有丝毫僭越,更不敢在未得妖皇首肯的情况下,将此等惊天秘密泄露于外。

苏澜就这样呆呆地凝视着玉座之上的妖皇,下巴不知不觉间落了下来,方才的恐惧与慌乱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震撼与不可思议。

妖皇此刻虽未开口,然其周身气势却如巍峨山岳倾轧丶浩瀚沧海倒悬,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般朝着苏澜汹涌而来。那股威压之强,直教他周身骨骼咯咯作响,让苏澜几乎喘不过气。

她静坐其上,那双冰冷的眸子就像是万古寒潭,让人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意。她的面容无悲无喜,如冰雕玉琢般清冷高贵。

良久,她轻启朱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威严与冷漠,声音平淡而疏离,缥缈而神秘。

“你乃纯阳之体,机缘巧合之下竟吸纳了真龙血脉,气海之中又藏有花中仙果之灵韵。此三样,无论哪一样,皆是可遇不可求的逆天机缘,如今却齐聚你身,当真是气运加身,非同凡响。”

那声音空灵缥缈,却又暗含无尽玄机,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与周遭万物共鸣,仿佛能直接叩击人的灵魂深处,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只想俯首听命。

苏澜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滚而下,浸湿了衣襟。他万万没想到,仅是一个照面,妖皇便已将他身上所有的秘密洞悉无遗。这般神通广大的手段,让他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脊背发凉,汗毛倒竖。

这就是叩天境巅峰的力量么......天君不出,谁与争锋!

妖皇仿佛是洞悉了他的所思所想,凤眸中掠过一道幽光,缓声道:“你虽身负大气运,然命格之中却暗藏缺憾,犹如无根之木,虽能一时繁茂,终究难成大器。孤向来爱惜人才,今日也不吝赐你一条生路——加入妖族,效忠于孤,孤可保你一世荣华,更能助你弥补命格之缺,登临大道,指日可待。”

这话仿佛是重锤般狠狠敲在他的心口,惊得苏澜目瞪口呆,脑中乱作一团。

妖皇竟然邀请他加入妖族?

他呆立原地,脑海中千回百转,思索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自己身上虽有龙族气息,却是纯正的人族无疑,这一点,以妖皇的眼力定然不会看错。

人妖两族千万年来势同水火,血海深仇不绝,自己加入妖族,岂不是与叛变无异?定会遭天下人唾弃,遗臭万年。

良久,苏澜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低沉:“敢问妖皇陛下,苏某哪怕机缘不俗,但也不过区区洞明修士,纵使加入妖族,也不过是个末流小卒,怎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你如今的境界修为,的确如蝼蚁般低微,不值一提。不过,你体内的东西,孤现在就要。”妖皇冷漠而平静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在整个殿堂中回荡,“真龙血脉,乃龙族至宝,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奥秘;纯阳之体,更是天地阳气之宗,至刚至阳,世间罕有。如此大好资质,若是被用作炉鼎之途,以你之身,定能为妖族培育出无数顶尖强者。”

苏澜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头皮发麻,背后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这妖皇竟是要将他当作炉鼎,任妖族摆布,榨取他体内的力量,为妖族所用?

他是万不可能答应此事,可自己又如何逃得出妖皇的手掌心?遑论南宫映月也还在妖龙族苍凌的手中,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

想到这里,纠结与痛苦在苏澜心头萦绕,让他难以做出抉择。可下一刻,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镇北城中夏清韵那温柔似水的笑容,云裳小舞天真无邪的模样,还有远在琼京的姬晨那圣洁无暇的身影。他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让她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难之中?

苏澜咬了咬牙,下唇被咬得泛白,鲜血隐隐渗出,却浑然不觉。他硬着头皮,鼓起全身的勇气,答道:“多谢妖皇陛下的厚爱,只是苏某此生不过是个平凡之辈,胸无大志,又怎能当得起妖皇这般栽培?此事就恕苏某无法从命了。”

此话一经出口,他反倒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自觉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只是内心对于南宫映月的愧疚更甚了几分。

高台玉座之上的妖皇闻言,并未露出意料之中的不悦之色。她那平淡如线的唇角,反而微微勾起,带着几分玩味与嘲讽,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罢了。孤本还念你资质特殊,想给你个机会,如今看来,倒是孤多此一举了。”

苏澜顿时大喜过望,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刚想说些什么以表谢意,却见妖皇身后黑雾如墨,汹涌翻滚,其内似是隐隐浮现出一方宝印的影子。

那宝印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一道氤氲光华如闪电般飞出,只是眨眼间,便如附骨之疽般落在他的身上。

他顿觉浑身上下燥热无比,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气血翻涌,目红耳赤,难以抑制的狂暴欲望汹涌而来,下身阳根不受控制地高昂起来,如一座耸立的火山将要喷发。

“这......这是!”

他的声音如三天未喝水的人般干涩沙哑,那狂乱的欲望好似一头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疯狂肆虐,横冲直撞,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胯下的阳根膨胀到极点后,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喷吐着滚烫的白浊精液,直射在地上一丈开外,溅起一片污浊。

“唔......啊.......”

苏澜难受地倒在了地上,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鼻息粗重而急促。他如同垂死之人般喘息着,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冒着热气,脑海中的意识愈发迷乱:“这......怎么会......”

妖皇看着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苏澜,眉间闪过一丝轻蔑与不屑。随后她轻轻站立起身,玉足踏着白玉阶梯,莲步款款地走下高台,直来到苏澜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接着,在苏澜万分震惊的目光中,她那如葱白般纤细的玉指缓缓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金纹丝绸外袍如花瓣般滑落在地,刹那间,一具美艳绝伦丶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苏澜眼前。

那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如脂,在殿堂中幽微光芒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每一寸肌肤都完美无瑕,娇嫩欲滴,没有丝毫瑕疵,仿佛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她的身段曲线柔美,玲珑有致。一对丰硕坚挺的乳房傲然地耸立在胸前,高耸而挺拔,浑圆而饱满,大小恰到好处,完美得无可挑剔。那两颗如同葡萄般的乳头红润而坚挺,犹如雪中红梅,点缀在白嫩的乳峰上。那弧度,完美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臃肿,少一分则觉单薄。

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没有丝毫赘肉。在腰间向下延伸时则突然划出了惊人而优美的弧度,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臀部轮廓。两瓣丰臀肥硕而丰腴,充满了肉感与弹性,看上去犹如一轮圆月,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揉捏几把。

再往下,则是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犹如两根玲珑剔透的玉柱,笔直而紧绷。她的腿型极美,大小匀称,修长圆润且不失肉感,肌肤白嫩如玉,在黑暗中泛着一层淡淡的莹润光泽。

在这双修长美腿的中央,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地正不安分地颤动着。两瓣肥厚而娇媚的蜜唇紧贴在一起,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隐藏着内里那鲜嫩多汁丶淫靡不堪的美景。

她赤裸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一双玉足好似玉石雕琢而成,脚背白皙光滑,皮肤下的青筋隐约可见,五根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弯曲,好似珍珠般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整个足部丰腴而柔嫩,勾勒出一道优美而性感的弧线,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这样一具完美无瑕丶令人窒息的绝世胴体,此刻却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旷的大殿中,任由一个陌生的男子观赏。

苏澜看着眼前这具绝美无暇的肉体,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具惊心动魄丶完美无瑕的肉体所吸引,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她一指点出,就见苏澜在地上颤抖的身子竟然动弹不得,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住了身体,眼睁睁看着妖皇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那两片软肉外翻,如同露出风中的花瓣,微微蠕动间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紧致的阴唇包围着隐蔽的阴蒂,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粉嫩欲滴,蜜汁晶莹,若隐若现的淫荡光泽让苏澜喉结滚动,噗嗤作响。

“妖皇......”

苏澜神情恍惚,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喉咙里干涩无比。

妖皇淡笑一声,如同勾魂夺魄般令人神摇志夺。她抬起一只纤细玉手,将垂落在耳边的乌黑秀发轻轻撩到脑后,接着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轻轻抵在了自己那两瓣娇嫩肥厚的阴唇上。

“嗯......还算合格。”

妖皇微眯着眼,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随后肥臀一沉,向下猛地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