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
江景之不管她怎么想,说完话继续撕扯,扯过外衣,又去撕她外裙。
期间谢仪舟受不住这刺激,没忍住扭着身子躲避,被他在腰下拍了一巴掌,立刻面红耳赤地老实下来。
到最后,谢仪舟身上只剩下一层单薄的内衬,她裹在狐裘里,脸贴在江景之肩上,余光瞟向脚边乱糟糟的衣裙。
正羞涩,江景之的手又探入狐裘下,擒住了她的脚踝。
谢仪舟心尖一颤,猛地缩脚,被他用力扣住捏了一把,酥麻感自脚踝散播开,谢仪舟脸
一红,十指用力抓紧了江景之的肩膀。
江景之跟故意的一样,谢仪舟反应越大,他力气就越大,谢仪舟一停止反抗,他自己停了会儿,就放轻力气,继续他的目的了。
他把谢仪舟仅剩的另一只鞋子和脚上的罗袜全部褪去。
谢仪舟坐着他腿上,光着的脚缩在宽大暖和的狐裘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着,晃了没几下,温热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脚心,一只手并着抓住她两只脚,轻轻揉动着。
她的脚太冰凉,反衬得江景之的手格外的灼热磨人。
谢仪舟咬紧下唇,忍了会儿,红着脸道:“我渴……”
江景之道:“自从上了马车,你看见我停下来过吗?”
“……”谢仪舟理亏,默默承受了他的讨嫌语气。
她闭嘴。
安静了会儿,江景之道:“渴了不会自己倒水吗?”
能是能,关键是谢仪舟坐在他腿上,她一动,身子就绷紧,脚也会踩在江景之手上……多不好意思啊。
谢仪舟道:“其实也不是很渴……”
“我渴了。”江景之道,“给我倒盏水,多谢太子妃。”
谢仪舟:“……我没力气。”
她加重语气道:“我从马车上摔下去,摔得浑身疼,又冷又痛,没有力气了!”
江景之放开她的脚,直起身子,一边倒水一边说道:“看不出来,我觉得你跟林乔谋划怎么欺骗我时精神气很足。”
“……”谢仪舟语塞。
冒着热气的茶水递到她唇边,她的手从狐裘里伸出来要接,杯盏又被江景之拿远,“不是浑身痛,没力气了吗?”
好话坏话全被他说完了,谢仪舟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了。
“喝水。”他把杯盏送到谢仪舟嘴边,见她不张口,又说,“又不渴了?难道说口渴是骗我的?也是,你经常骗我,装身子不适让我照顾你、口口声声说最喜欢我背地里却计划着装死摆脱……”
谢仪舟忙拉过他手腕,就着他手中的茶盏饮了几口。
热水下肚,喉口得到浸润,身子也更加温暖了。
谢仪舟饮下一半热水,看着江景之拿着杯盏的手,记起他在风雪中站了许久,她轻咬了咬唇,抬着江景之的手把余下的茶水送到他嘴边,道:“你也喝些。”
江景之道:“我刚摸过你的脚,还没洗手,我嫌弃,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谢仪舟:“……”
沉默了下,她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确定。”江景之道,“你知道的,我丢失了许多记忆。”
谢仪舟忍住打他的冲动,好声问:“你不是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吗?”
什么撞了脑袋,记忆变成了饿死鬼的,完全是在诓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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