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威胁你了?还是用什么逼你了?他怎么欺负你的,你跟我说……”
樾为之一看便是得到消息立刻跑过来的,向来整洁的长发毛躁的落在身后,连红衣也一把被提在了手里。
——那样子活脱脱一只扑棱着翅膀护犊子的母鸡。
燕纾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立刻换来了他的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没什么,”燕纾轻咳一声,忍下唇角的弧度,“你继续。”
“母鸡”对他这般懒散的模样简直恨铁不成钢:“继续什么?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他——”
樾为之一边说一边倏然就要转过身,却忽然又想到什么,转了一半又硬生生回过头。
“不,你现在就跟我走,你跟我回扶摇念,我一个人回去也能治好你,不需要他谢镜泊这般趁人之危……”
他说着直接便把旁边的轮椅推了过来,伸手便要去拉燕纾的手,手腕却忽然被人轻轻按住。
“没有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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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上的人顺着他拉他的力道仰起头,向来狡黠的桃花眼间此时一派温润。
“是我自己答应的。”
樾为之的身形也霎时僵在原地。
“你——”
燕纾说到这里却似乎又想到什么,歪头思索一瞬,“而且就算是趁人之危……也应当是我先……”
——毕竟最开始没忍住先亲上去的,仿佛应该是他。
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却看到……樾为之的眼圈一点点红了。
燕纾这下终于有些慌了。
“哎,你哭什么?他又不是要娶你……”
樾为之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恶心我呢?”
燕纾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他终于正色起来,撑着身子从软椅上一点点坐起身,无奈地握住樾为之的手指,讨好般摇了摇。
“行了,我站起来头晕,你过来点我哄你,好不好?”
下一刻,“砰”的一声闷响,一袭红衣一空,飘飘然委顿在地。
一只毛茸茸的火红狐狸通红着鼻尖从衣服底下钻了出来。
他肉爪一蹬,直接跃上躺椅,如从前受了委屈那般,慢吞吞地将头枕在燕纾腿上,五条尾巴直接毫不客气地缠在了他手腕、腰间。
熟悉的暖意传来,燕纾眯了眯眼,不自觉放松下来,缩在他绒球般的尾巴间,熟练地一下下揉捏着他的耳尖。
“说吧,哭什么?”
“我没哭。”樾为之闷闷开口,湿润的鼻尖一下下抵在燕纾腕间。
“好,好……是我哭了。”
燕纾漫不经心开口,瞬息引来怀里的狐狸前爪不满的扒拉,忍不住笑着比了个投降的手势。
“我就是生气……养了这么久的白菜被猪拱了。”樾为之愤愤开口。
他话还没说完,尾巴处忽然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胡说什么?”
樾为之身子一颤,耳朵立时向后压了下去:“说了别捏我尾巴!你到底是哄我还是折腾我——”
下一秒,身后的人冰凉的指尖微微张开,顺着他背脊处不轻不重呼撸了下来:“好,好,我哄你,帮你揉揉总行了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