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街道两旁早已点亮光晕,一排排映照在张福德行驶的小破车上,车身刮痕在灯光下更显沧桑。车内,引擎低鸣与窗外的微风交织,菸草与汗臭混杂着小薰的馨香与嘉楠的清新柠檬香,交织一股微妙的紧张氛围。张福德握着方向盘,肥硕身躯靠在椅背,目光不时从後视镜瞥向後座的小薰,又扫向副驾驶座的嘉楠,暗想:「哇靠~!这两个小美人,争起来是这麽刺激的吗?老子这後宫,火药味越来越浓啦!」

小薰坐在後座,不时向前座靠近,替张福德报路。一脸甜笑,但眼中却闪着一抹诡异,隐隐透着占有欲,时而偷瞄副驾驶座的嘉楠,心中想:「能坐主任旁边…真好~嘉楠同学,好像有点刺眼。」嘉楠抱胸而坐,杏眼冷冷注视窗外,却能从窗户倒影看见小薰的目光如影随形,心中冷笑:「小薰……还真看不出来妳竟然有这样的隐藏个性,但,妳就算看在久,我也不会让给妳。」

张福德察觉这股暗流,认为太压抑也不好,於是开口道:「小薰,小嘉楠,别绷着脸嘛!是不是担心主任开车技术啊!放心,我开车稳得很,小薰,马上就到妳家罗!」小薰甜声回应:「主任,谢谢你送我!有你在,我很安心!」她的声音软糯,目光却有意无意扫向嘉楠,带着一丝试探。嘉楠冷哼,并没有直接面对小薰,暗想:「装清纯!」

车子停在小薰的家门前。张福德停车,扭头转向小薰笑道:「小薰,到家了!快进去,记得要传讯息跟丽华说喔,别让她等急了!」小薰点头,却不急着下车,身子前倾,凑近张福德耳边,吐气如兰,低声道:「主任,昨天答应你的小要求,小薰还没听到呢?……今晚我会乖乖等你的来电!再见!」她的声音甜腻,带着诱惑,马尾轻擦张福德的颈侧,散发少女馨香。

小薰下车前,回眸一笑,纯欲脸蛋在车灯下美得惊心动魄。她看向副驾驶座的嘉楠,甜声道:「嘉楠同学,再见罗!」她的笑容纯真,眼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嘉楠礼貌回应:「再见。」却在小薰转身瞬间,瞥见她的眼神──这让,嘉楠心头一震,暗想:「这小妮子!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警告我!」

张福德察觉嘉楠异样,关切问:「小嘉楠,怎麽了?脸色这麽差?」嘉楠转头,杏眼透着复杂情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主任,我看啊!总有一天,你得替我收尸罗!」张福德一愣,哈哈大笑:「呸!呸!呸!小嘉楠,有我在,谁敢动妳一根寒毛!」他拍胸脯,眼中透着认真,周遭散发可靠气场。嘉楠看着他的神情,心头一暖,傲娇摇头道:「哈!谁要你保护!我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走吧!这里散发着不欢迎我的气场!」她看向小薰家,眼中闪过戒备。

张福德发动引擎,车子驶离小薰的家。小薰就站在门前,目送车子远去,大门缓缓打开,透出室内的温暖灯光。她静静站立,手指轻抚马尾,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暗想:「主任……你今晚会打给我,对吧?我等着你~」她的嘴角扬起甜笑,随即进屋,步伐轻盈却坚定。

车子驶上街道,天空由橘开始转黑了,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流转,勾勒出嘉楠清冷的侧脸,似乎在思考甚麽。张福德见她沉默,为了缓解刚刚现在情况,於是肥手伸向她的修长大腿,指尖隔着校服短裙轻抚,感受肌肤的温热与弹性。张福德贱兮兮道:「小嘉楠,别绷着脸!主任帮你放松放松?」嘉楠本想抗拒,却未拨开他的手,任由他的粗糙掌心摩蹭,带给嘉楠一阵酥麻。她转头,杏眼直视张福德,认真道:「主任,你是不是时常用这种伎俩,得逞了很多单纯女学生?」

这灵魂拷问让张福德一愣,他收回手,摸着头,假装委屈道:「怎麽可能!小嘉楠,你对主任我有很大的误会啊!我可是正直的人!」他挤出无辜表情。嘉楠没笑,眼神带着脆弱,声音低沉:「我是认真问你……我…我不想自己的感情稀里糊涂交出去。主任,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的杏眼微微湿润,冰山校花卸下防备,露出一颗少女的真心。

张福德心头一震,暗想:「嘉楠动心了!这反差感,真是让人喜欢!」他将车先停在路边一处僻静角落,路灯光晕被茂密树叶遮挡,车内笼罩在朦胧暗影中。他转头,肥脸凑近嘉楠,目光灼热,低声道:「小嘉楠,有,我喜欢妳。」他的声音低沉,真诚中带着温柔,随即试探性地凑近,嘴唇轻触她的粉唇,柔软温热的触感如电流窜过。

嘉楠一愣,杏眼瞪大,却未反抗,长睫颤动,彷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击中。张福德见她不拒,胆子更大,肥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唾液交融,发出「啧啧」声响。嘉楠的呼吸急促,内心涌起奇妙感受,柔软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带来一阵舒适的晕眩,彷佛整个世界只剩这热吻的温度。她闭上眼,沉溺其中,直到快要缺氧,才喘着气分离,胸部剧烈起伏,校服衬衫下的曲线诱人。她的杏眼迷离,脸颊烧红,暗想:「这色胚……怎麽敢!我的心,跳得好快!」

张福德看着喘气的嘉楠,眼神迷离,肥脸露出温柔笑意,低声道:「小嘉楠,感受到主任的真心了吗?」他的话语间透着真挚的喜爱。嘉楠瞪他一眼,傲娇道:「哼!我看你就是用这招骗无知女学生的!整天挂着喜欢妳,谁知道是不是真话?」她的语气带着嗔怪,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冰山外表下的可爱模样让张福德心动不已。他哈哈大笑:「小嘉楠,主任可是真心的!瞧妳这傲娇样,跟妳本来的绰号【冰山美人】完全不搭嘎,真他妈可爱!」张福德难得在嘉楠面前说着粗鲁的话,并伸手轻捏她的脸颊,引来嘉楠一声惊呼:「色胚!别乱动!」

嘉楠推开他的手,却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低声道:「所以,你之前没有对女学生讲甜言蜜语,跟做色色的事吗?」她的杏眼透着探究,带着一丝不安。张福德心头一动,暗想:「小嘉楠在意了!老子得哄哄她,不过…丽华的事暂时不能泄漏!」他贴近她,鼻尖触到她的鼻尖,鼻息交融,低声道:「小嘉楠,妳刚说不想感情稀里糊涂,那我认真回覆妳。我,张福德没乱搞那些有的没有的,毕竟我是有色无胆啊~!……不过,男人嘛!总有点欲望,我还是会抽查那些需要帮忙的少女啊!」

嘉楠听懂张福德的话中话,气得推他:「你这变态!恶心,抽查!」她粉拳捶向他的胸膛,却被他抓住双手,拉进怀中。车内空间狭小,两人上半身紧贴,嘉楠的美胸压着他的胸膛,带来柔软触感。张福德低声道:「小嘉楠,别生气,是妳先问我的啊!坦白从宽,而且,我是真心喜欢妳这傲娇小可爱!」

嘉楠在他怀里,挣扎减弱,低声道:「色胚,大色胚……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後不要乱搞,然後……只喜欢我一人,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期待与脆弱,女孩子总是希望在意的人只在乎自己。

张福德不急回答,再次吻上她的粉唇,肥舌深入,吮吸她的甜美,带来一阵眩晕。他放开唇,低声道:「小嘉楠,我会保护你,真的很喜欢你。」他的语气真诚,却未正面承诺。嘉楠心中虽欣喜,却夹杂苦澶,聪敏的她知道,「他喜欢我……但还有别人。我……我是不是应该远离他,赶快放弃这段刚萌芽的感情,师生恋毕竟不太被大家接受……可是他的温柔丶他的义无反顾,我喜欢跟他的相处,虽然吵吵闹闹,但是他都是包容我这脾气……我舍不得…我舍不得…」於是──嘉楠做出决定,她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地用力一咬,渗出丝血腥味。张福德吃痛,惊呼:「小嘉楠,你发什麽脾气啊!痛-痛-痛-!」他摸着嘴唇,还摸到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