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却无法穿透第五大道这栋豪宅深处的淫靡。前夜的狂欢,将这里变成了欲望的炼狱,如今只剩下狼藉和沉寂。陈心宁在一片黏腻中缓缓醒来,药效的馀韵仍在体内蠢蠢欲动,但她强大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夺回身体的主导权。
她挣扎着坐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私处更是胀痛得厉害,黏腻的淫水和精液在大腿内侧凝固,散发着腥臊的气味。放眼望去,宴会厅里玉体横陈,一片赤裸。卢比的雄壮肉体瘫倒在沙发上,阳具虽然疲软,但上面仍沾着不明液体。莫安娜那美艳的脸庞此刻一片呆滞,修长的大腿以一种极度敞开的姿势摆放,湿润的阴户暴露无遗。莎宾和原丽子交叠在一起,原丽子的娇嫩屁股上,还残留着指痕和唾液的印记。小松幸则赤裸着上身,半躺在地上,眼底一片空洞。
渡边杏最是狼狈不堪。她蜷缩在角落,裸露的身体布满了红色的印子,私处肿胀得可怕,淫水和精液混合着血液,黏在她的大腿根部。她的手铐依然戴着,冰冷的金属与发红的皮肤形成讽刺的对比。她那张风情万种的脸,此刻却是呆若木鸡,眼里只剩下疲惫和混沌。
陈心宁深吸一口气,前夜的疯狂历历在目。那些羞耻丶失控丶却又极致的快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深处那股被释放的兽性,那种沉沦的滋味,虽然令人迷醉,却也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这种惊世骇俗的秘密,绝对不能流传出去,否则她和陈心瑜将会万劫不复。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对这种失控的放纵感到麻木,甚至失去兴趣。她需要停止,需要沉淀,需要重新找回掌控感。
她的目光落在陈心瑜身上。陈心瑜像个婴儿般蜷缩在她身旁,身体上同样粘腻一片,私处湿答答的,显然也经历了极致的释放。陈心宁俯下身,轻轻拍打陈心瑜的脸颊。
「心瑜,醒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陈心瑜缓缓睁开眼,迷茫的眼神在看到陈心宁後,瞬间凝聚成偏执的爱恋。「姊姊……」她发出低低的娇吟,身体本能地蹭了过来,想将自己湿热的阴户贴在陈心宁身上。
陈心宁却没有回应她的缠绵。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猛地将陈心瑜拉起来。「起来!」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几乎是拖着陈心瑜,冲进了主卧室的浴室。浴室里奢华依旧,冷水从淋浴头哗啦啦地喷洒而出。陈心宁先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冲洗乾净,用肥皂用力搓洗,将所有黏腻的液体和淫秽的气味洗去。她清洗着自己的私处,感受着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试图将那淫荡的记忆也一并洗掉。
随後,她拉过陈心瑜,像对待肮脏的玩偶般,粗暴地将她也推到冷水下。陈心瑜被冰冷的水激得一颤,但很快就适应了。陈心宁用淋浴头对准陈心瑜的私处,用强力水流冲刷着她娇嫩的阴户,将那些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彻底洗净。她甚至用手搓洗着陈心瑜大腿内侧和臀缝的污渍,确保没有任何淫荡的痕迹留下。
洗净之後,陈心宁和陈心瑜穿上了一开始的衣服,虽然有些皱褶,但至少不再赤裸。陈心宁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决绝。她知道,她们必须消失。
她们回到宴会厅,所有人都还在昏睡,只有渡边杏模糊地睁开了眼。陈心宁走到所有人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必须消失一阵子。」
她的目光扫过卢比丶莫安娜丶莎宾丶原丽子丶小松幸,这些在欲望中彻底沉沦的人。「今天发生的事,留在这里,一个字都不能带出去。」
她转向渡边杏,渡边杏那发红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迷恋。陈心宁缓缓走上前,在渡边杏呆滞的目光中,俯下身,深吻了渡边杏的唇。这个吻充满了告别丶占有,以及一种无言的威胁。
「我们要消失了。不要找我们。我们会回来的。」陈心宁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无比的坚定,「但是现在,我们要消失了。我们下次见。」
说完,陈心宁拉着陈心瑜,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她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豪宅的门口,留下一屋子混乱和沉睡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