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187,婠婠终於出息了!(1 / 2)

第172章 187,婠婠终于出息了!

事实证明,婠婠并不比独孤凤勇猛多少。

她只打了半个多时辰,就已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俏脸一片通红,连足尖都变成了粉红。

「不行了,打不动啦!」

她一边抵挡陆沉快剑,一边告饶:

「歇会儿,歇会儿成吗?」

「呵,你不是自夸比凤儿更强麽?」

「人家本来就比她强嘛……」

「那就继续坚持。你自己要求一个时辰的,那就打满一个时辰。」

「可婠儿真的不成啦!」

「还有力气说话,说明体力还未压榨乾净,还能继续坚持。」

「……」

婠婠赶紧闭上嘴巴,不发一语,只水灵灵地瞧着陆沉,那楚楚可怜丶凄迷哀婉的眼神,铁石心肠都要化作绕指柔。

可惜对陆沉没用。

他的剑仍在不停地进攻着,那一式式看似信手拈来丶随兴而发,却变化莫测,轻重刚柔丶虚实快慢全然不可捉摸的剑招,直令婠婠疲于招架。

其实以婠婠的功力,即使与旗鼓相当的对手生死决战,短短半个时辰,也不至于累成这样。

毕竟天魔功有吸力借力之能,很能节省自身功力,极耐久战。

但陆沉就是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在指导战中,极限激发引导出人的潜力,令人不知不觉沉浸进去,浑然忘我地极限发挥,以至功力丶体力丶心力的消耗,皆大异寻常。

当然好处也很明显。

在陆沉的引导下,每一次极限发挥之后,武功都会有明显进步。

尤其是剑术功底较薄的婠婠,每每与陆沉对练时,总有层出不穷的灵感迸发而出,当场便能融入自身剑术,令剑术越战越强。

短短半个时辰的对练,剑术进益,便堪比她独自苦练五六天。「夺魄十三剑」也在陆沉指引下,往变化繁复的道路上一路疾奔,好似幼苗渐渐生发成大树,愈加枝繁叶茂。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居然放言要战一个时辰。

结果仅仅半个时辰又半刻钟,她便已摇摇欲坠,求饶也没用,陆沉依然毫不留情,极限施压。

而婠婠在这极度疲惫之时,不得不全力压榨自身潜能,极力跟上陆沉攻势节奏,防御他的每一次攻击。

在这样的攻防之下,婠婠剑术守御功底也突飞猛进,看似摇摇欲坠的剑光防线,实则隐然有了几分陆沉剑围那风雨不透丶滴水不漏的韵味。

又战半刻。

婠婠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又勉强挡住陆沉一剑后,踉跄后退两步,双手握剑拄着地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不,不成啦……陆兄你,你就饶了婠儿吧。」

陆沉见她胸襟起伏不休,原本通红的脸颊也隐隐有些发白,知她确然到了极限,颔首说道:

「也罢,今晚就到此为止。回去休息。」

婠婠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婠儿累得脚都迈不开,陆兄能扶婠儿一把吗?」

陆沉垂眸一瞧,见她那双素来纤尘不染的雪白小脚,竟已沾染上了点点灰渍,显是真气不济,已护不住双脚,便点点头,走到她身边,正要抬手去扶她,婠婠已一把握住他手掌。

牵手啦!

婠婠心里欢呼一声,心儿一阵怦怦直跳,略显苍白的脸颊,又浮出一抹浅浅红霞,面上却作出泰然自若的样子,对着陆沉嫣然一笑:

「就这麽扶着便好。」

说话间,还迅速与他十指交扣。

这样子扶的意义不大吧?

陆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麽,牵着她往主宅行去。

「陆沉。」

嗯?

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陆沉又奇怪地看了婠婠一眼,觉着她今晚有点不对劲。

婠婠娇柔细腻的纤手,紧扣着陆沉的手,一边缓步前行,一边轻声说道:

「其实,师尊还和我说了一番话。」

陆沉淡淡道:

「我在听。」

「师尊说,如果婠儿真心喜欢上一个人,那对婠儿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亲手杀了他,否则会影响修行呢。」

陆沉眉头一扬:

「你如何回应的?」

婠婠侧首看着他,俏生生一笑:

「婠儿说,师尊你这是在为难我呢。要不,师尊再出手一次,帮一帮婠儿?」

「阴后又怎麽说?」

婠婠长睫轻颤,眼波婉转,唇角含笑,语气轻快:

「婠儿喜欢的人还没落到船上呢,师尊就已经没影啦,可见她并不想帮我。」

虽并未直白说出口,可只要不是傻子,便知她喜欢的人是谁。

而对婠婠来说,这已经是不会与人正常相处的她,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

陆沉侧首看向她,婠婠避开他视线,看向前方,握着的他手掌的手儿,却不觉愈加用力。

陆沉沉默一阵,说道:

「天魔功的修行,似乎有着某种严苛的要求。你师父之所以对你说那番话,也正是因那修炼要求吧?」

婠婠嫣然道:

「师尊确是此意。可婠儿却觉着,天魔功原本的修行路子,未必是对的。要不然,为何自初祖之后,便再无人能修炼到十八层?」

她侧首看着陆沉,不再避开他视线,轻声道:

「还记得婠儿奉师命给你送礼那晚,对你说过的话麽?」

奉师命送礼那晚?

那晚可说了不少话,不过婠婠既然提起,那应该是比较特别的话。

陆沉仔细回忆一阵,想起那一晚,他曾在婠婠眉心刺了一记剑指,想试试能否留下剑灵印记,结果因婠婠剑道修为不足,理所当然失败了。

在那之后,婠婠好像就对他说——陆兄,我需要你助我修行!嗯,就是阴癸派的传统,炉鼎呀什麽的……

婠婠目不转睛瞧着陆沉,见他若有所思,知他已回忆起来,脸颊不禁又浮出一抹羞红,脚步也变得略快了些,似乎本能地想要逃走。

但那白皙如玉,娇柔软嫩的纤手,却又紧握着陆沉的手,未有半点松脱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