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我从鹤那里听说过你,听说你一直在进行艺使的修行。」
「你应该还没来得及正式加入我们对吧?」
抵园慢慢上前,纤细双手拿起波鲁萨利诺的酒壶开始添酒。
「是的,其实我的艺使修行还未完全结束,但因为您的还请原谅小女子的直接。」
「因为您的一些作为,上面不放心,所以让我过来监视您的一举一动。」
巴泽尔拿起酒杯,一口便将其中清酒饮尽。
「猴子,你怎麽看?」
「我?我当然是坐着看了。」
波鲁萨利诺玩味笑着,细长手指把玩酒杯。
「这就是所谓的政客啊,巴泽尔君,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一天吗?」
巴泽尔警了眼低眉顺眼倒酒的抵园。
「确实,在我决定闯进圣地玛丽乔亚去救我的朋友时,我就猜到了会有今天。」
「不过在临走前,我那个便宜老舅应该是叮嘱了你们什麽对吧?」
「不愧是您。」
祗园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战国大将说与其偷偷摸摸潜入,还不如直接了当地和您说出来意。」
「大将还说以您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看出并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良苦用心?」
又是一杯清酒入肚,巴泽尔将抵园拉到自己身边,动作轻桃地挑起女孩的下颌。
「那也就是说,你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对吧?」
「毕竟你的任务就是待在我身边,帮我加一个爱上艺使的好色人设。」
祗园脸上笑容僵硬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那双大眼睛里莫名多了几分水润。
「如果您需要解决欲望的话,小女子可以承受,只是希望您温柔一些。」
呵一声轻笑。
巴泽尔甩开祗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种逢场作戏的女人。」
「如果你还是这副面孔的话,祗园,我建议你最好跟着猴子回去。」
「我可不是那些见到嫩肉就迈不开腿的男人。」
拿起酒杯把玩,杯中满酒,但在男人的手法下却始终无法溢出酒杯。
「如果我判断你的存在会影响到我做事,那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波鲁萨利诺低着头打瞌睡,仿佛喝醉酒的男人一般。
「现在,给你个选择。」
巴泽尔将酒杯轻轻推到靠近抵园的桌角。
「喝掉这杯酒,代表你和旧时代的本部划清界限,接下来站在波鲁萨利诺这边,拥护他成为未来的海军元帅。」
低园神色微变,但好在妆容所挡,倒也没有显出端倪。
「你也可以拒绝。」
「但是拒绝的代价—」
「祗园。」
突然,波鲁萨利诺鼻间的鼻涕泡泡破碎,抬起头,表情变得严肃。
「在来这里之前老夫就说过的吧,巴泽尔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和多拉格都是老夫的挚友。」
「.—你的保护工作倒是做得很好啊,猴子。」
眼底闪过一抹得逞之色,巴泽尔嘴角带笑,没了之前的肃杀之气。
「是鹤特别交待了你什麽吧?」
波鲁萨利诺挠着头,一脸为难:
「你就别戏弄老夫了,要是祗园出事,鹤参谋一定会把我洗乾净晾晒起来的。」
巴泽尔朝着那杯酒伸手,但在即将触碰到酒杯的那一刻,一双白嫩小手率先拿过酒杯。
「小女子不胜酒力,但为了大义,小女子也愿意品尝这杯正义之酒。」
「但~~」
宽大的袖摆挡住半张面孔,随着抵园仰起头,杯中酒迅速化作女孩脸颊的艳红。
「之后若是小女子醉酒,还请巴泽尔君怜惜。」
看到巴泽尔面露错,波鲁萨利诺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让你小子乱试探,祗园她可是真的不会喝酒啊。」
「要是鹤参谋知道你小子第一次见面就把抵园灌醉,你回去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波鲁萨利诺爽朗的笑声在包房内回荡。
「巴泽尔,老夫可要好好想想让你付出什麽代价才能堵住老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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