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唇,却清楚意识到——就在门外有人静静听着的时候,我的身体却先背叛了我,任由颤抖与湿乱暴露无遗。
高潮的馀波一点点退去,我瘫在冰凉的瓷面上,大口喘息着。意识逐渐回笼时,那股羞耻才慢慢浮上来——刚才外面明明还有人,可在那一瞬间我却根本无暇顾及。
我心脏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回头一瞥。
从门板下的缝隙看见的却是一双黑色皮鞋正静静停着。鞋尖的皮面磨出了不规则的痕纹,边缘还沾着一道乾裂的白色漆斑,像是久远也抹不掉的伤疤。
我的呼吸瞬间停住——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将我最羞耻的模样尽收眼底。
可那并不是清洁人员的胶底鞋,而是一双陌生的皮鞋。冷意沿着背脊窜上来,羞耻与恐惧像网一样将我牢牢困住。
我甚至不敢确定,他究竟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伏在冰凉的瓷面,臀部依旧高高翘着,被迫摆成一个乖顺到极致的姿势,任由那份检视与灼烧一寸寸蔓延。
外头的脚步没有移开,那股沉默压得我几乎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彷佛那双眼正紧盯着我跨坐在座圈上的姿势——像被人握住腰逼停在最深处的骑乘位,羞耻到无处可逃。
热度被搅得越来越满,直到腰间猛地一缩。双手本能地死死扣住隔板,指节发白,双腿却像抽筋般紧绷,踮起脚尖丶颤抖着离开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般无处着力。脚尖颤颤欲坠,却又不敢放松,只能在半空中僵直抖动。
喘息间,尾巴无力地贴在腰後,仍微微颤着。
忽然,夹在身下的冰凉感消失——细管彷佛已经达成了它的使命而缩了回去,拉扯也一并松开,我像从紧箍中解脱,整个人一软差点伏倒在座圈上。
脑中残馀的麻意还在翻涌,可另一股急迫感已经盖过来。
我屏着气,竭力压住凌乱的呼吸,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鞋底与地砖的摩擦丶偶尔的水滴声,每一点细响都像在告诉我,他可能还在,也可能已经走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扶着墙站起来,匆忙理好衣裙,推门走出隔间时,双腿仍在颤抖,每一步都像被人看光一样灼热。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把头埋低,随着人流跌跌撞撞往接驳车站走去。
车门敞着,并非密闭的车厢,而是两侧开放的长座椅车。海风从车身两边灌进来,把裙摆和尾端的毛绒吹得轻轻晃动。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旅行包坐到角落,心跳尚未平复,车便晃动着驶离港口——朝向下一个未知的意外。
接驳车驶近货仓区,围墙後传来狗的低吼声。
就在这时,车子猛地一个急煞,我整个人被甩向座椅边缘,臀部重重一撞,体内的塞子忽然像被触发般猛地膨胀开来。
那股突如其来的撑满感,像是要把内里一寸寸掀开,逼得我胸口一窒,呼吸全被夺走。双手本能地攥紧裙边,额前滑落的发丝贴在微微冒汗的脸侧,整个身子颤抖得不受控制。
馀震一波波地涌上来,让我的视线有那麽几秒变得恍惚,甚至忘了接驳车正颠簸前行。
混乱中,怀里的包包被甩脱手,顺着车门缝隙滑落出去,正好滚到货仓区的铁门口。
直到踏上地面时,那股酥麻仍残留在下腹深处,让我的脚步微微发虚。这才意识到——包包不在身上了。
心口一紧,我立刻沿着原路折返,回到货仓区。小巷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与风声。
巷尾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老旧铁门,包包就静静躺在门前的水泥地上。
铁门後,一条毛色鲜亮的哈士奇被长链拴在地桩上,正低头嗅着包包,尾巴微微摆动。
它的体型比我想像的大得多,肩膀几乎到我的腰,喉间发出低沉的呼气声,让我下意识地想後退半步。
可我不敢——主人的命令很清楚,「登船前不能离手」。
害怕那张牙利爪的大狗,却更害怕因为退缩而没有完成命令,那会带来更可怕的惩罚。
就在我鼓起勇气向前伸手时,它忽然抬起头,鼻尖离开包包,像被什麽气味吸引般,缓缓把视线转向我。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我,鼻端轻轻抽动,呼吸变得急促——彷佛它嗅到了某种让它兴奋的味道,而那味道,正从我身上散发出来。
它的爪子向前迈了一步,长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尾巴摇得更急,像是在宣告接下来它要做什麽。
我不敢直面它的眼睛,胸口被那股低沉的咆哮压得发紧,只能僵着肩膀,微微侧过身,试图贴着墙边绕到包包那侧去。
脚步慢得几乎像踩在碎冰上,每一次移动,都能感觉到它视线紧紧黏在我的背脊。
就在我弯腰伸手的瞬间,铁链忽然拉得笔直,伴随着急促的爪步声逼近。
下一刻,沉重的前爪扣上了我的腰,我整个人跪倒在地,双肘撑着冰冷的地面,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背上压着毛茸茸的重量,沉得像锁链一样,将我死死钉在原地。
灼热的鼻息正对着垂挂在花蕊上的金属环喷吐,热流透过冰凉的环沿渗进肌肤,像细密电流窜入被掰开的缝隙,逼得下腹猛地一缩。
它伏得极低,前爪紧扣在我的腰侧,後腿贴地丶腰部以短促的节奏急速摆动。粗重的呼吸从後颈一路灼到肩胛,毛发摩擦着裸露的後背。
那股温度陌生而粗野,与主人偶尔逗弄时的暖意全然不同——没有耐心丶没有怜惜,只有要把气味与占有感深深刻进我的冲动。
大狗压在我背後,粗重的鼻息喷在颈侧,腰部开始急促地前後摆动,带着毫不掩饰的发情冲动。
金属环随之被猛力牵扯,肉辫彻底张开,柔嫩的穴口紧贴在它滚烫粗硬的冲击面上。
那突起的硬节一次次死死压进中央,像要把嫩口碾成它的形状,粗糙与热度研磨得汁液沿着唇缝溢出,搅成黏滑的痕迹。
它的动作急促狠劲,带着兽类的蛮力将最私密的入口反覆推挤掠夺,连细微的褶皱都被磨得泛起麻意与热浪——每一下都像要刻印属於它的形状。
我慌乱地想要夹紧双腿以保护自己,却只让下体被挤压得更紧实。
双腿刚收拢,下一瞬便被它的冲击硬生生撑开,每一次撞击都更加直接而敏感,逼得颤抖一波强过一波,像是被残忍地榨取反应。
滚烫的冲击面一次次顶在穴口,像试探又像挑衅,每一次都让缝隙被撑到几乎要崩开。
我咬紧牙关抵抗,却在下一瞬间猛然瞪大了眼——整个入口被一记狠撞硬生生撬开,粗硬的轮廓毫不留情地闯入,将所有柔软推向更深处。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倒抽一口气,喉间的颤音夹着吃惊的颤抖,羞涩像火一样从脸颊一路烧到耳尖。
下一秒便重重捅到最深处。小腹被顶得猛然鼓震,像被铁杆从里头硬生生撑满,子宫深处被压到无处可逃。
它根本不在意我是否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将身体逼进最深处。内壁在那股蛮力下被粗暴翻搅,细致的褶皱被毛发硬磨得发烫,汁液被逼得疯狂渗出,混着灼热摩擦的声响。
腔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前送都像把敏感的肉壁粗暴剥开再狠狠碾进,入口被撞得翻开丶压实丶再翻开,汁液被逼得溅出,混着它的气味黏在大腿与裙摆内侧。
「啊──嗯…啊…哈…」
断续的声音被一次次顶得破碎上扬,像是每一下都直接击中最深处,逼得尾音止不住地颤。
它猛地深深的一顶,结球正好卡进金属环,紧得像上了锁。
之後每一次急促的抽动,都将我的唇瓣生生拉扯到极限,痛意与快感交错得我不得不随着它的节奏摆动屁股,淫乱得像在迎合它的侵犯。
然而,後穴里的塞子开始膨胀,像活物般倔强地往里顶推,硬生生将体内的剩馀空间填满。
内外同时被占据的感觉让我腰眼一软,整个人像被塞到溢出般颤抖起来。
「啊…嗯…啊…」
痛楚的声音一波波地从喉间渗出,湿润丶颤抖丶像被深深贯穿时忍不住吐出的媚叫,每一声都被它的冲击搅得破碎又带着颤意,彷佛在乞求它更用力的贯穿我。
这姿势远远看上去,就像两只在交合的狗,只是母的那只穿着裙子丶膝盖跪地丶双手撑地喘息丶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
接驳车沿着路线缓缓经过,人群的视线齐刷刷聚在这里,有人惊呼,有人举起手机对准我,那一抹录影的红点在视线馀光中格外刺眼。
我慌乱地把头深深埋进手臂里,试图遮掩自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随着冲击节奏摇晃起伏。每一下都让胸口颤动丶腰臀甩动,像是故意迎合般摆出最下作的姿态。
喉咙再也压不住,颤颤巍巍的浪声一阵阵泄出——「啊…哈啊…啊啊嗯…!」
哭腔与媚音纠缠着,被挤压成破碎的呻吟,在车厢外回荡,与人群的惊呼交织在一起,活像一场公开的淫乱表演。
萤幕的画面上,我的两片屁股随着它的猛力冲撞被硬生生抛起,又沉重地落下,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强迫拍打出淫秽的节奏。
臀肉抖动着被迫迎向那团滚烫的硬物,颤颤巍巍却一次比一次更紧贴。每一次撞合都伴随着水声溅出,黏腻得像在昭告我的失态,臀缝间更被湿液打溅得一片狼藉。
镜头忽然放大,把画面死死锁在臀缝间狼狈的特写上,黏腻的液痕在光下闪着水光,每一次拍击都把羞耻赤裸地放大。双手撑在地上止不住发颤,身体却像迫不及待地等着下一下更深的冲击。
从我口中溢出的声音已经失了人样,在旁人耳中,就像一只被挑到发情的动物。
它的腰胯忽然紧绷,突节死死抵在最外沿,下一瞬,滚烫而浓稠的液体猛地涌出,像要把所有冲动一次灌进来。
热流狠狠撞进敏感处,沿着紧密的缝隙涌满丶溢出,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与汗水丶泥尘混成一条条淫秽的痕迹。
「啊…哈啊──嗯啊啊…啊嗯…哈啊…」
声音像被滚烫的热浪从深处硬生生逼出,颤抖得破碎,尾音带着哭腔却又媚得发颤,像是在乞求更多冲击。
每一次浪叫都淫乱到失控,带着颤音往外飘散,搅得全身一阵阵酥软。脑中只剩下一个屈辱又灼热的念头——我这只母狗,正被它白浊的黏液彻底填满。
「过来!」
一声急喝伴随牵绳的猛拉,大狗被迫拉退。
可那颗结球却卡得死紧,像被硬生生拽出似的,沿着金属环往外拖曳。
环口紧勒的肉瓣被连带牵扯,像要被撕开般猛拉,火辣的痛感和酸麻同时炸开。
我整个人被震得往後一仰,喉间迸出尖锐的喘叫,声音高而颤,像是被骤然顶穿时的惊泣,尾音还带着一丝颤抖的破碎媚音,在港口的空旷中颤抖着消散,像是被连根拔起的馀悸。
我全身僵直,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凄厉而颤抖。
就在我以为终於能侥幸逃开时——
「爸爸,你看!」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一僵,小女孩正仰头望着,眼里全是单纯的惊奇:
「姐姐跟狗狗一样,尾巴长在屁股上耶!」
那一瞬间,我的视线被羞耻烧得发白,却无法阻止下一秒的滚烫灌入。
男人径直盯着我湿漉漉的跨间,眼底的好奇与冲动毫不掩饰。
在那道视线的灼烧下,我终於崩溃,把主人的包包死死搂在怀里,放声哭泣,眼泪止不住地打湿布料。
哭声里混杂着颤抖的喘息,我已经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释放,只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即使双腿拼命夹紧,却仍止不住灌进去的浊液从穴里溢出,一缕缕黏稠滚烫,无情地把我的羞耻泄落在身下。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结束——主人的命令还在前方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