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没事?
反正今天休沐,昨天还那么累。
柳拂风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决定赖床。
昨夜……他没醉,发生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此刻复盘,也没觉得哪个行为露馅,最多有些话说的浮夸,兴奋情绪加持嘛,不能说有错,还可以归咎到‘醉酒’上,只是后来听嫂子弹了首曲子,睡着了,怎么进房间的不记得了。
定是嫂子扶回来的。
脑子里画面一个接一个往外蹦,他又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他认命起床,已然睡饱,这床赖不了一点。
披衣洗漱,隔窗看出去,院子里,嫂子正在浇花。
那是一株芍药,枝蔓绕翠,含苞待放,花苞嫩白润粉,在阳光微风下徐徐舒展,如美人娉婷,勾人翘首以待,但再好看,也不及嫂子好看。
嫂子沐在阳光下,周身似镶了一层朦胧金边,连垂下的眉眼格外温柔,他手上提着喷壶,袖子挽高了些,露出腕骨,嫂子不算皮肤白皙的人,但每一处线条都很美,这截腕骨不算精致,形状却很漂亮,与小臂流畅线条衔接,充满韧性与力量感。
看,就一截腕骨,都能让人看得流口水,雷狗你福气大了!
“起了?”殷归止察觉到窗内视线,并未抬头,“去吃早饭。”
柳拂风颠颠跑去饭桌,温热的豆浆,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闻味他就知道,是隔巷那家刘记包子,这家铺子味道极好,收拾的也极干净,就是早上人太多,排队太浪费时间,离家也实在有点远。
“哇阿蕴给我买的?”
他三两口解决一个小包子:“好吃!”
殷归止不语,只是一味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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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风边吃边看嫂子浇花,脑子也没闲着,总结昨日收获,同时考虑……接下来怎么做?
哥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未来却未必,对方明显是个团伙,且训练有素,手法之凶残,昨日已经见识,但到底是个什么事呢?对方在藏什么,提防什么?
哥哥是捕头,与这群人纠缠,一定是他们犯了罪,但一般犯罪,哪怕杀人放火,也没必要跟人这么死磕,哥哥不是第一天办案子,见惯人心,懂得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也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行就摇人,没必要孤身犯险,什么罪,让他这么执着?这么拼?难不成国家要亡了?那不是还有肃王呢?人那么大一尊王爷,保家卫国,战功赫赫,无所不能,用得着你个小民强出头?
说起肃王……柳拂风眉心微蹙。
虽素未谋面,每回都差一点,但他好像跟这位挺有缘分的?
几年前北地一行,帮李校尉那次,差一点就能拜见,军中士兵和边陲百姓对肃王的拥戴,自己的所见所闻,他都无法说肃王半个不好,这位王爷真的为家国,为百姓付出了很多,肩担日月,战功赫赫,外界所有溢美之词,肃王真的实至名归。
此次欢云舫上,还有昨日公堂,肃王亦未露面,可似有似无的关注,推动感,他不能忽略。
吴志义一案背后的东西……估计还真挺重要。
柳拂风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豆浆,若真如此,那之前自己的担忧便成了现实,事态太大,牵连太深,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的,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哥哥身处险境,容不得他慢慢查。
可贸然找别人帮忙,会把别人拉下水,而且自己的秘密也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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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空了的豆浆碗放到桌上。
柳拂风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他是不是可以借势?既然肃王也在关注,他能不能过去抱个大腿,沾点光?
得想个法子,让肃王喜欢我。
柳拂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