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一般能过,但若遇到倭寇,那可能连船带人,都回不来了……
哥哥一直没回来,难不成是去了那边?这个团伙胆子够肥啊,这种人都敢沾?
若真如此,他是不是得想办法寻一寻,也去一趟?
靠,老子不会游泳啊!哥哥倒是会,号称浪里白条,水性极佳……
也不知肃王有没有收获,计划可还顺利?这个必须得有,他昨晚可是下了血本帮忙的,要是这样了还没收货,肃王也别干了,去马厩养马吧!
“在想什么?”殷归止把米下锅,放足了水,烧好了柴,回到房间。
“想肃王。”
柳拂风想起来就不满:“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呢,我都那么坦诚,尽心尽力合作,为什么这么大的事,这么多的计划,不让我知晓?”
昨天也算正经见过,可正事肃王是一点不说,所有信息还都是阿蕴帮他转达的!
殷归止:……
“可能觉得是些小事,没必要请你出马?”
他不想捕头做危险的事,想包办抵挡一切难题,这不省心的小东西轻功要是没那么厉害就好了,他的人随时都能拦住,随时都能及时跟上,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呢,又为什么不和肃王交代?昨夜那般危险,肃王可不知你在现场。”
“我那是查案子!”柳拂风理直气壮,“他都没跟我商量,我为什么要事事报备!而且我都帮他忙了!帮了那么多!”
嘶……
一激动,伤口又疼了。
他偷偷咬唇,忍住了,不满地小声哼哼:“他就是不应该把你卷进去嘛,你又不是他的兵,才认识多久,凭什么这般为他卖命……我都没舍得让你洗个碗,他倒舍得你去送死。”
柳拂风只有一点心虚,他跟肃王坦诚也有所保留,比如顶替哥哥的事没说,肃王是品行能力都不错,但肃王位置高,考虑问题不可能把他和哥哥的安全放第一位,他们又没多深的交情,就像这次,肃王做事多不地道,把嫂子都坑险境里了!
还好他没说!
手指无意识抠着帐子边,上面还有他小时候送给哥哥的丑礼物,大眼睛蜻蜓,放了这么久,更丑了,哥哥这样珍惜,都没有告诉他。
嫂子是哥哥最珍惜的人,他当然得护着,外人凭什么这么坑人!
殷归止:……
“知道你护着我,”他大手摸了摸柳拂风的头,“都过去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可肃王凭什么这么干嘛!”
柳拂风仍然意难平,不高兴的时候,手上力气难免大些,没抠烂帐子边,拽断了帐子上系绳,帐子塌了。
“什么玩……嘶……”
他像被缠在毛线球里的猫,使劲扒拉着爪子,想把自己拯救出来,可忘了肩膀有伤,不能这么使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别动。”
殷归止翘了下唇角,伸手去拯救这只小猫。
稍微有点麻烦,帐子上有挂钩,有小蜻蜓,还有柳拂风刚刚张牙舞爪带下来的东西,床头的小物件,枕边的零碎,稀里哗啦一堆,卷着帐子细网,一时间还扯不清楚,两个人埋在帐子里,不像救命,像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