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跑得很欢快,还张开了双手,朝他笑着奔来;要抱到他的前一刻,踩到井边地上结冰的水洼,瞬间呈大字型趴在地上。
院中众男心里都震了一下。
好在他们给姚双凤穿得很厚,连长裤都是铺棉的,姚双凤还能忍,快速站起来又去抱陆武。
陆武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下巴靠在她头上,嗅着那温暖的发香;数月的等待丶多日的奔波,一切都值了。
「你怎麽回来了?一路上没怎样吧?」姚双凤兴奋地问。
陆武微笑:「遵照家主指示,留着奸细没杀,还利用他们向佩皎郡主传递错误资讯,不日之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真厉害!你的手好凉,赶路很辛苦吧?我叫他们烧热水,你先进屋来暖暖。」拉着陆武进屋,众人又是一番寒喧。
姚家人们过年前洗过澡了,这几天都是简单擦拭或清理重点部位而已。小厮替陆武烧好了一盆热水,请他去洗澡间沐浴。
他脱下的衣服被小厮捧着去厨房洗了,木架上有他之前穿过的旧布衣。
陆武在姚宅已经没有自己的房间了,他原本住的倒座房住了新的小厮,专门负责开门通报。他的杂物被包成一个小包袱,里面最值得他带走的也只有姚双凤送他的绑发头带丶编发丝绳和他曾用在姚双凤头上的梳子。
姚双凤没料到陆武今年过年能出现,没帮他置办新衣,顾及陆武衣衫不整又没房住,就直接让陆武在她房中歇下。
当她带着初四回房,刚推开主卧的房门,被炭火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同时将她裹住的还有站在门後的陆武。
姚双凤一进去就被陆武抱个满怀,头埋在她脖颈处不断嗅闻。
初四冷静地关门上栓,自己无声地走到耳房里去了。
姚双凤被禁锢在门边,两人开始接吻,这吻非常激烈,陆武吮得她舌尖微痛,还把她抱得脚都离地了。
一阵激情过後,两人分开双唇,陆武额头抵着她说:「抱歉家主,属下冒犯了,这间房里处处充斥着您的气味……」说着还用下体的坚硬抵着她,浅浅地戳动。
姚双凤的回应是抱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那薄唇。
离地的脚乾脆抬起,圈住陆武的身躯。
感受到姚双凤热情的陆武,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室内很温暖,姚双凤身上挂着将掉不掉的衣衫,被陆武举起来口交。
她的背贴着墙,臀部稳稳被陆武的大掌托着;男人的头埋在她腿间,粗硬的毛发搔得她腿根发痒。
她没有在这麽高的位置做过,她可以俯瞰整个房间,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扶着陆武的头,听见男人嘴中暧昧的水液声。
她的手指插入陆武松松绑着的发间,陆武周身冒起有热度的白烟,姚双凤知道陆武化形了。
她捏着两个厚实的虎耳,静静的感受陆武。
陆武不一样了,他的舌头上似乎有颗粒,每次舔过就让她浑身颤栗。
那是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在熟悉的房间丶陌生的高度,双手没有地方可以攀扶,只能依赖底下撑着自己的男人;那男人强壮得可以单手举起姚双凤,她的腿夹着男人的头,搁在他双肩;男人有着气势凌人的长相,此时却在舔舐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想起来……猫科动物的舌头是有倒刺的。
姚双凤觉得有些受不住丶但又渴望更多。
终於在陆武的不懈下,泄了一波阴精。
陆武将姚双凤抱下来时,为了将她扶好,手指用了点力。
娇弱的女人呼痛,陆武随即恢复人身,细细吻着姚双凤的眉眼,将人圈在他与墙壁之间,进入。
陆武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间,在她的气味当中呼吸。
姚双凤腿圈着陆武,坐在他的硬茎上。
男人并不急着冲撞,而是缓慢地厮磨着。
肉柱与甬道的摩擦非常舒服,姚双凤的双手开始不安份,她贪婪地摸索陆武身上的肌肉,无论哪儿都是饱胀紧实充满力量。
她轻轻啃咬陆武的脖子,听见男人从喉头发出的喘息声,像是野兽打了个响鼻。
穴中的肉柱顿时劲道了起来。
姚双凤被震得只得双手抱紧陆武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嗯嗯啊啊。
陆武泄了一波,还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抱着姚双凤放到床上,继续下一轮的抽送。
姚双凤看着那张带着戾气的俊脸,碧绿的眸子像是猛兽正在进食猎物。她下身传来更舒爽的反应,她光是看着陆武的脸就高潮了。
陆武不像其他夫侍那麽了解女人,没发现姚双凤的高潮来临,只是持续的挺动,顶得姚双凤不知该喊停还是继续,只能一下一下地受着陆武丶受着他那硬如铁鐧的骄傲男根。
终於在这天达成了──初五睡陆武的小小心愿。
154.江南姚家日常(剧情)
在江南过的第一个春节,只有陆武不在;苏碧痕丶莫儒孟丶房顾妹丶房盼妹,他们作为姚双凤有名份的夫郎,为了过个好年,尽心尽力把家里内外安排得妥妥当当。
铁伽楠是姚双凤的师长,又是孤家寡人,过年期间就住在江南姚宅,随着大家一起度过春节假期。
尤洱芝的部份就比较微妙了,他的本性非常好色淫荡,无论铁伽楠给他多严格的教育都扳不正,只差没有将他束手束脚成天绑着而已了。
他在男子庇护所,并不是光吃白饭,他家祖业似乎是贩卖牛马驴的人家,因此他对照顾牲畜还算在行,牲畜们看见他也特别安分;所以他归在畜棚劳动,即使人小小一只,需要跨在梯子上刷洗马匹,做起来也比其他人事半功倍。
尤洱芝出口成脏的恶习改掉了,他本就是很会演戏的人,擅长装乖;但是好色淫荡的部分怎样都戒除不了,他一有机会就会色诱旁人,即使铁伽楠都有对他身边的人提过警告,但偶尔还是有男子受不了尤洱芝的诱惑,与他发生不和谐的关系。
就算尤洱芝没有色诱成功,铁伽楠也不能成天盯着他,不准他自渎;尤洱芝有机会就自渎,自己摸着小鸡巴,不泄出丶光是硬着他也爽;甚至去上茅房完的时机,也能搞到玉势插在後庭里,暗搓搓偷着乐,然後干整天的活。
铁伽楠也曾经派人盯哨,但往往撑不过一个月就会败在尤洱芝的手技与口技之下,有的甚至也染上了淫荡好色的恶习,不仅要天天自渎,还央求旁人对自己这样那样。
尤洱芝就是淫荡好色的源头,凭着清纯无害的外表,诱惑技能满点,还能传染给其他人。
因此铁伽楠只好有时间就尽量将他带在身边看管,起码铁伽楠不为他所诱惑,又能凭着武力优势给他教训,加上一身禁欲正气,尤洱芝还是有点怕铁伽楠的。
尤洱芝在姚双凤面前也很乖,他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人。
而对姚双凤来说,尤洱芝是开启她想照顾孤儿的滥觞,她也特别同情尤洱芝的遭遇,彷佛把他当成指标──只要尤洱芝过得好了,其他男子也能照顾得好。
在江南过的春节,因为物质条件好了,菜色也是姚双凤前所未见的丰盛,不仅有大龙虾丶大鮸鱼丶大白鲳,就连佛跳墙里面的鲍鱼干贝都一颗赛一颗的大。
姚双凤闲晃到厨房,看见半人高的大排翅乾时,愣了许久,还特地拉了一个路过小厮,问那是不是鱼翅。
基於环保的理念,姚双凤是不点鱼翅吃的,但想想古代还没发生鲨鱼灭绝危机,加上其他人都觉得鱼翅是高贵滋补之物,所以就准了,只是吩咐以後不用特地买鱼翅,她不喜欢吃这个。
江南姚宅现在的厨房,有以前在平川城那整座姚宅那麽大,是下人聚集干活的地方,柴房是一整房间,还有一间堆放南北乾货丶一间保存乾燥药材丶一间储存陈酿丶一间地窖存放冰块,都有专门的管事持锁管理;厨房分工之细,就连雕花也有专门的厨子负责。这里的厨子除了给姚宅一家上下做饭,还是苏记食补的伙房预备军,总之就是有相关,姚双凤也不是很清楚。
江南的苏记食补,还是程掌柜特地过来打理的,基於旧情,姚双凤也让程掌柜占了一成的股份,让他笑得合不拢嘴,直说会将这里的新伙计训练得比平川城还要好,然後将邓子提拔成了这间店铺的掌柜,席子还是照旧帮着苏碧痕联系宅内宅外的事情,成了姚宅的总管事。
照理说,苏碧痕在姚家是主夫的位置,理应在家相妻教女丶掌管内宅一切事物。但是因为世人比姚双凤更需要苏神医,加上姚双凤也鼓励苏碧痕追求梦想,所以苏碧痕只是名义上是主夫,拥有最大的权限,但实际他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多,只紧着姚双凤做贴身的照顾,其他事情都是交给房盼妹打理。
房盼妹在莫儒孟的教导之下,做好了打理後宅的本份,只是每月要将帐本和重要事情整理给苏碧痕过目,并且听从苏碧痕的指示。
平凡的日子里,若遇到要携伴出席的应酬场合,姚双凤多半带房顾妹或房盼妹出席,他俩虽然窜个子了,但脸蛋精致可人,能让姚双凤看起来显得老成一些。
而若是要谈判或签约的场合,可以的话姚双凤会带莫儒孟出席,毕竟姜是老的辣,而且他还有特殊能力使对方让出最好的条件丶最无隐私的诚心。
姚家营生相关的产业:苏碧痕的医馆有徒弟帮忙,苏记食补有邓子处理,妙手发廊也有贾藤樱推派的掌柜打理,金治锻冶工坊属於莫儒孟,威武镖局有陆武的心腹。
只有房顾妹的万丈匠坊比较费心,他一人要独自拚搏,建造房舍又是个需要人力和高技术的行业。房家在江南没有根基,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盖好了姚百货後,原本来自古意郡的师傅们就回去了,房家建造住宅在江南拚搏不过当地世家,姚双凤让顾妹先从家具生意接起。
至於姚双凤心血来潮的服饰生意,她交给莫儒孟打理,莫儒孟是很厉害的CEO(执行长),莫家的产业在他规划下能远距离操控,一切有条不紊,所以还有馀裕可以帮姚双凤打理新产业。
姚双凤仍旧是个大闲人,想到什麽就出一张嘴,莫儒孟会帮她把目标达成。
每项产业都有自己的帐目,而汇总整理就是房盼妹的工作了。虽然姚家也有帐房先生,但还是归房盼妹管理,然後房盼妹再对苏碧痕或姚双凤汇报。
姚家变得很有规模,每名夫郎底下也多了许多人手,生面孔多,姚双凤也懒得去记谁是谁,反正有事情找自家男人就对了。
姚家比起其他人家,算是比较特殊,因为夫侍少,而且每名夫郎都有自己的产业,都忙得要死,没有单纯在後宅吃白饭丶负责貌美如花的。
至於夜生活,从晚餐开始。
因为姚百货就在姚宅附近,几名夫郎的铺面都开在这,所以晚餐时,大家都是回姚宅吃饭的。
早餐时,因为姚双凤起不来,家中又没有长辈,所以省了夫郎们每天晨起向她行妻主礼的规矩。
午餐的话因为各夫郎忙碌,吃饭不定时,也不用聚了。
晚餐就是一家人得团圆的时间,否则可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
初四仍旧在大家用饭时,拿着碗装好自己要吃的,然後端去姚双凤看不到的地方吃。
铁伽楠有在江南活动的时候,也会来姚宅与姚双凤吃晚餐。
而姚双凤会在大家吃饱,各自回房的时候,尾随她今晚想睡的那位,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一起睡。
睡的地方不一定是姚双凤的房间,有时候是各夫郎的房间,端看姚双凤的心情。
有时候她谁都不想睡,就回到房间自己睡。
所以晚餐时通常是这样的:
姚家的转盘圆桌上,有鱼有肉有虾有菜,周围站着几位待命的小厮,各夫郎们的侍从也在旁边开了一小桌,勤勤恳恳干饭。
吃饭的时候,夫郎们若有遇到好事,会提出来说说,或者大家吃完正餐,奴仆们撤走桌上盘盏,送上水果甜点还有消食茶,这时大家会歇会儿,稍微聊一下最近的事情。
没有人吃饱先离开,而是统一等姚双凤宣布回房休息,大家才各自散去;旁边的侍从也跟着自家主子离去。
本来夫侍是不可以在正厅与主夫平起平坐的,但姚双凤不介意那些,才形成了如此悠哉的生活面貌。
铁伽楠本来还想教姚双凤食不言等等规矩,後来想想:若按礼数,自己也不宜跟姚双凤一家共桌用餐,就作罢了。
晚餐後,姚双凤可能是最後一个离开,在所有夫郎都进自己房间後,去敲她想睡的那位房门。
她也可能让大家继续吃,自已先离席,去夫郎房间等待,给回来的人一个惊喜。
也可能是第一个或最後一个离开,但是回自己房间,谁都不传唤,或是传唤一名夫郎来陪自己睡觉。
她就是如此捉摸不定丶不可预测,但夫郎们的小厮私下都会传家主昨晚睡谁的房了,而且这事情也必须通报给房盼妹和苏碧痕知晓,妻主跟谁睡过都尽可能地要记录,将来怀孕时才能推断可能是谁的孩子,由那几名夫郎给妻主养胎。
当然,若是女人要偷情,那记录不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姚双凤还会在白天偷袭自己男人,她就喜欢在苏碧痕工作的地方猥亵他丶在移动的马车上让莫儒孟暴露出私密部位,还喜欢弄得盼妹想叫但是只能拼命摀住自己的嘴。
调戏良家夫男的游戏太美好,姚双凤乐此不疲。
155.姚家主的上午(微H)
姚双凤对於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总是迷迷糊糊的。
江南比较富庶繁华,外面街道上似乎有打更人,不过离主屋很远,姚双凤睡觉的时候听不太到他们的声音。又似乎会有些僧人,自发组成小队,沿街敲打铁板或木鱼。
反正就是要起床干活的人该起了,值班守夜的人可以去睡了。
等第一波人起床後,才轮到姚双凤他们院内,会有小厮去各房门口敲三下,敲两轮。院内的侍从比主人早起,好去准备主人起床洗漱的用品。
又比如昨天,宿在苏碧痕屋内,做夫郎的总是比妻主先起来。他刚醒时也迷迷糊糊的,会抓着姚双凤的奶捏两下,或是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他起来以後会跟初四一起收拾她的身体──苏碧痕老爱泄了之後放在她体内睡,即使睡睡就滑出来了。
至於弄污的床单,等姚双凤起来後,才由苏碧痕这厢的小厮换出去洗。
现在的姚家男人,每人最少都有两名小厮伺候生活,不用自己去打水或倒夜香。
苏碧痕知道姚双凤有起床气,早上也不会磋磨太久,能让姚双凤眼睛都不睁开就再次睡过去了。
如果到了巳时,姚双凤还没起,房盼妹就会在她睡觉房间的门外,大声报出今日的早点内容。
这是莫儒孟教的:要控制姚双凤起床的时间,以免总是晚上把夫郎们折腾得太晚。
虽然起不起床还是姚双凤决定,但如果有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往往会比较积极主动起来,这也是莫儒孟熟悉她之後得出的法子。
姚双凤在赏赐完初四之後,就懵懵坐在椅子上,让初四帮自己擦脸。
盼妹在房门外就将小盼妹磋硬了,进到房间,对姚双凤行了妻主礼。
妻主礼是尊弼国男人每日见到妻主必行的礼,也藉此让妻主检视该名夫郎还有没有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不行了,夫郎之位危矣。
如果是大户人家,夫郎们还须统一向妻主问安,像夏景那样夫郎众多的人妻,早上请安的景象可以壮观形容。只是姚双凤懒散,又不喜受规矩束缚,才没要求自家夫郎们这样做。
但莫儒孟可是一天向姚双凤行好几次妻主礼的,房盼妹身为大家族的嫡子,认为妻主礼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就是基本该做的事情。
盼妹行了妻主礼,之後便向姚双凤报告:「今日一批人蔘到货,大哥会在医馆教授徒弟辨别良莠。爹爹还在房里,他说上批照妻主绘制所做的样品已经好了,待妻主要去姚百货时再一道同行。哥哥一早就去铺上继续昨日的工作。大哥还提醒,妻主月信将至,今日一定要记得喝补汤。」
听着盼妹乾净的少年嗓音,姚双凤清醒了,想着“难怪这两天性欲特别强呢?原来是月经快来了。”
在尊弼国,女人来月事就跟坐小月子一样,呵护是被呵护,限制也有点多,不过整体而言还是挺爽的,因为也没人能真正管住姚双凤。
盼妹在一旁,帮着初四伺候姚双凤吃完早餐。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她见盼妹乖巧立在一旁:「把你的小盼妹掏出来吧!」
盼妹的脸迅速红了,不过他没有违背妻主的意思,将前摆扎到腰带里,把裤裆绳结解开,翻出自己的小盼妹,暴露在空气之中。
「昨天晚上,顾妹有教你练习什麽吗?」
盼妹软糯糯道:「哥哥……含住人家的小盼妹,教人家仔细记住舌头轻重的不同……」
「那你有学会如何用舌头表现轻重吗?」
盼妹脸更红了:「有……一点点……」
姚双凤掀起裙子,张开腿:「那我来测试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盼妹乖顺地跪下了,手掌轻轻搭上她大腿内侧,低眉顺眼地舔舐起来。
欣赏着披散在盼妹背上的长白波浪卷,随着头颅晃动而闪烁光泽,她故作轻挑问:「我月事快来了,会不会有点腥?」
盼妹舔着她的下体,粉舌露在外头,眼睛朝上看她,又仔细闻了闻,才说:「不会,妻主姐姐不腥。」粉瞳白睫不住盯着她,清亮的眼神一瞬不瞬,又从小嘴儿伸出粉舌舔了舔。
姚双凤没有移开视线,盼妹也没有,顺从地盯着姚双凤,嘴中的动作不停歇,时轻时重地交替舔舐。
「你一边舔,一边将自己弄出来。」
盼妹没有说话,手指按着包皮,轻轻搓揉自己的龟头;他垂眸看着女阴,又吃又亲。
从姚双凤的视角能看到那两片白色的睫毛微微晃动,看得她心如羽毛般飘飘。
吃着吃着,苏碧痕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盼妹不禁化出了兔耳。姚双凤则是握住那柔软的长垂耳,一边撸毛一边享受可人儿的舔舐。
盼妹的耳朵被姚双凤捉住揉捏,露出几分难耐的表情:「嗯…哼……唔……」
姚双凤微笑欣赏:「快些,泄了才能走出这房门唷!」
腿间的可人儿加速搓动自己的小盼妹,舌头大面积贴上女阴狂舔。
「嗯……哼嗯丶哼嗯嗯嗯~」盼妹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在地板上形成喷溅状的湿痕。
姚双凤推开盼妹,起身去让初四帮她换穿外出服。
盼妹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巾,跪坐在地上擦拭自己的小盼妹,然後羞燥地擦去地上的痕迹。
姚双凤换好衣服,去敲莫儒孟的房门。
房内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不一会儿,莫儒孟的侍从前来开门,迎面是准备好妻主礼的莫儒孟,他托着自己挺翘的性器:「侍身儒孟问妻主安。」
姚双凤挨近他,在龟头处亲腻地摸了两把:「你好了吗?我们去店里。」
虽然姚百货跟姚宅在同一块地皮上,但这地大~~~得很。姚双凤他们出了姚宅门口,坐上马车,绕去姚百货的门口也要一刻钟。
马车上,与外界只隔着薄薄的竹帘。
姚双凤抬抬下巴:「露出来。」
莫儒孟习以为常,跪着将衣袍下摆撩起,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落至膝盖。
车厢内的女人坐在主位,撩起裙摆丶张开双腿:「早上你儿子舔过了,你继续。」
莫儒孟佯怒,嗔了她一眼,伸手将白色长直发拨至耳後,低伏下头为她口交。
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若是有人掀开车帘,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翘着光裸的屁股,阴茎硬着,正在以口舌侍奉主座上的女人。
马车到了姚百货门口,却没停,直接驶去了停车场。
在初四撩起门帘前,谁都不敢主动掀开车帘。
姚双凤靠在车厢壁上,眼神有点呆滞,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纵欲过度了,以往很容易兴奋的事情,现在要达到高潮都有点难了。
她推开莫儒孟的头,等他穿好裤子,才示意初四带她下车。
虽然停车场这里也不乏做人肉阶梯这样的奴才,但姚双凤比较喜欢踏在木头做的阶梯上,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扎实的木梯放在车旁。
姚双凤站在地上,等莫儒孟下车,听到远远有嘈杂的人声:
「站住!」
「呀~师长我错了!别罚我吧!」
循声而去,就看见尤洱芝被伽楠大师追着跑,後头还跟着两名万丈匠坊的伙计;尤洱芝在一根柱子附近转圈,没多久就被铁伽楠一手抓住。
伽楠大师将尤洱芝夹在腋下,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上坐下,把尤洱芝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脱掉他的裤子,粗鲁从他股间抽出一支──木槌。
原来尤洱芝把木槌柄塞进後庭,不知被谁发现了向伽楠大师告状。
铁伽楠将那木槌一丢,对着光裸的屁股,大掌重重拍打下去。
「呀!」
「啊!」
「疼啊!」
「呀啊!」
尤洱芝喊叫得很大声,与清脆的打屁声互相应和。
万丈匠坊的伙计看着那地上的木槌,拾也不是丶不拾也不是。
铁伽楠正在打尤洱芝,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姚双凤却注意到了──尤洱芝头低低的,嘴上喊疼,脸上却笑得非常开心,而且……他那娇小的分身似乎也挺立着。
姚双凤不得不佩服尤洱芝作死的能力,他明明每次做坏事都会被铁伽楠惩罚,但仍旧不停犯事,难道说他就是想被惩罚吗?而且那木槌柄……虽然细但并不短,配上他那小身板,该不会是从肚子就能看见形状的程度……
姚双凤不敢再想,她吩咐下人去觅凤阁传个信,就默默地朝店铺那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