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灼热,「我要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话音未落,他便抬腿分开她,怒张的阳具笔直挺入那尚在颤动的蜜穴,一举到底———
「啊啊——!不丶不行……!」
她身体一震,整个人被顶得向前滑了半寸。蜜肉在高潮後尚未收缩完毕,如今再被猛然入侵,几乎被撑裂开来,热浪再度滚烫涌起。
「还说不行?」他咬在她耳侧,声音近乎低吼,「刚才求我让你泄,现在呢?还想求什麽?」
「呜啊……慢点丶真的不行了……太丶太深了……!」
「就该这麽深,才记得住。」
他每一下都撞得极狠丶极准,专挑她最敏感之处重击。蜜穴湿得宛若水滩,啪啪水声与她破碎的哭喊交错在一室。
「你这样……我丶我会坏掉的……呜……啊啊……我不行了……求你……怀瑾……慢一点……」
她哭得眼角全是泪,声音软得像羽毛,却被他更狠的节奏撞得完全崩溃。
「现在才哭?晚了,昭宁。」他咬住她肩头,狠狠顶入最深处,「给我再泄一次,把你刚才没逼出的快感,全都泄乾净!」
「啊——!!不要……不要了……我真的丶真的不行了———!」
她声音已嘶哑,双手死死抓着床褥,指节泛白。身下狼狈一片,蜜液与他灼热的浓烈混杂,浸透床榻。
傅怀瑾像着了魔,双手扣紧她纤腰,不许逃开,阳具一次次狠狠捅入,将她操得全身颤抖。
「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哭得这麽媚……昭宁,你欠我的,都要还清!」
「呜……啊丶我错了……怀瑾……求你……不要再……」
她泪眼朦胧,声音碎成片片,却仍被他逼到极限。
直到她彻底瘫软,浑身抽搐,哭得连声音都破了,他才终於放慢动作,缓缓俯身,吻去她满脸的泪水。
「痛不痛?」他低声问。
她哭着点头,却又一把搂住他,颤声啜泣:「……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不痛了……」
他垂眸一笑,温柔地吻住她唇瓣。暴烈与温柔在同一夜交错,将彼此牢牢绑在欲望与深情的深渊。
她先是怔住,随即红着眼眶,颤抖的手抬起,反过来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回吻。唇瓣湿润而急切,带着泪意的气息,却极尽柔情。
「怀瑾……」她含泪低唤,声音颤抖却满是决意,「我总是逃丶总是假装不在意,如今才知,这世上能容我哭丶容我笑的,唯有你。我爱你……此心此身,皆属於你。」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红了脸,泪水却止不住地滑落。这句话压在心底许久,如今终於倾泻而出,带着哭音,却也轻快得像卸下千斤。
傅怀瑾怔住,胸膛剧烈起伏。这句话,他等了太久,久到几乎不敢奢望。眼底的暗潮瞬间决堤,他猛地将她揽进怀里,力道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昭宁……」他贴着她颤抖的红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这句话,我等了多年。等得我几乎以为,此生再听不到了。这世上我什麽都能放下,权势丶名声丶性命,皆可弃,唯独你,我一生都放不下。」
他额头抵着她,终於卸下所有压抑,喃喃低语:「我也爱妳,自始至终,至死不渝。」
她哭笑交织,泪眼婆娑地回吻他。这一吻,不再是被夺走的顺从,而是两颗心终於赤裸相对的回应。
窗外夜风拂过,氤氲的香气仍未散尽。她蜷缩在他怀里,心跳凌乱却终於安定,指尖紧紧抓着他衣襟。傅怀瑾搂着她,像是终於拥有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