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我就想搞点钱花花。(2 / 2)

目光中有好奇,有鄙夷,但绝无同情一一能被万斯长官如此对待的,绝不会是什麽好人。

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伊莱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唐纳德沉稳的声音:「请进。」

伊莱推开门,万斯拽着绳子把崔实在第一个拖了进去。王建军和伊莱紧随其后。

唐纳德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把玩着一把造型挣狞的战术匕首。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被万斯拽进来的的崔实在身上。

几乎就在他与崔实在对视的瞬间,唐纳德的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

在他的「视野」中,眼前这个女人的头顶,赫然浮现出一行令人触目惊心的数值犯罪值:22000点(深黑)!

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高的犯罪值!

那浓郁的黑色,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罪恶与怨念,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她身后哀豪。

崔实在的「丰功伟绩」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带着血淋淋的细节涌入唐纳德的脑海:

家学渊源(1960s-1994):作为邪教头目崔泰迪之女,曾经怂父亲将一名质疑教义的虔诚信徒定为「恶魔」,最终导致该信徒被囚禁折磨致死。

初试锋芒(1975),为巩固父亲权威,设计陷害教内一位颇具声望的长老,指使心腹在其家中埋设「通敌证据」,导致长老全家被当时中村正雄政权的情报机构逮捕,最终惨死狱中。

活祭开端(1982),认为教运坎坷需要「强大祭品」,选中一对在教会开办的孤儿院中相依为命的姐弟。弟弟被以「奉献给神」为名带走,在秘密仪式中被溺毙于灌满「圣水」的水池;姐姐不堪打击精神崩溃,后被崔实在下令「处理」,活埋于教会后山。

继承「神位」(1994):其父崔泰迪死后,她迅速击败其他竞争者,自封「真神转世」,接管教派,并更名为「永世教」。为立威,将三名不服管教的元老及其家眷共十一人,以「净化」为名,关入密室纵火焚烧。

政治傀儡(1998-2008):通过精神控制和利益输送,牢牢掌控了童年好友,利用这层关系,她开始幕后操纵国家事务,将教派成员安插进政府要害部门,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暗影政府」。

「永生」实验(2005):痴迷于长生不老,听信「神医」妄言,认为饮用特定时辰出生的处子之血可葆青春。秘密绑架并囚禁了至少七名符合要求的少女,定期抽血,导致其中三人因失血过多及感染死亡,户体被溶解丢弃。

世越号(2014):为举行一场规模空前的「血祭」以「逆转国运」丶「迎接新神」,她与部分海军高层及教内骨干合谋,精心策划了世越号沉没事件。通过安插在船务公司的人手对船只进行非法改造,使其稳定性极差;并在关键时刻,利用被控制的海洋警察厅延误救援,甚至阻止民间救援,旨在最大化伤亡,以数百名年轻学生的生命作为祭品!

跨国魔窟(2015):世越号后为躲避国内逐渐高涨的调查呼声,将活动重心转移至墨西哥卡波圣卢卡斯的「寂灭之角」庄园。与大卫·朴等国际邪教头目勾结,继续从事包括活人祭祀丶毒品制造丶人口贩卖等极端罪恶行径。

唐纳德的嘴角微抽。

「砍掉她五根手指!」

崔实在原本因为恐惧而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难以置信地瞪得溜圆,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

她拼命摇头,被抹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凄厉哀鸣,身体疯狂扭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

「按住她!」王建军厉声喝道。

伊莱和万斯立刻上前,如同两座铁塔般一左一右死死钳制住崔实在。

嗯——.

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不要脸伊莱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背,迫使她上半身伏低,左手被万斯粗暴地拽出来,死死按在水磨石地板上。崔实在的左手五指因为恐惧和用力而扭曲张开,青筋暴起。

王建军迈步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把作为装饰和工具用的EstwingE24A狩猎斧,这是美国着名的工具斧品牌,以其坚固耐用和一体成型工艺闻名。

他取下斧头,沉重的斧身闪着寒光。

他掂量了一下,然后,在所有人注视下,朝着斧刃了一口唾沫。

唾液顺着锋利的斧刃滑落。

他走到被按住的崔实在身边,居高临下。

「唔一一!!!唔唔唔一一!!!」崔实在挣扎的力度大到伊莱和万斯几乎要按不住她。

尿液瞬间浸湿了她的裤裆,一股骚臭味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王建军没有犹豫,手臂高高扬起,肌肉贲张,然后带着一股恶风,猛地挥下!

「噗!!!」

不是清脆的断裂声,而是某种更沉闷丶更湿濡的可怕声响。

斧刃精准地剁在了崔实在左手的指根部位!

「——!!!!!!」

一声非人的丶撕心裂肺的惨豪冲破了抹布的阻碍,变得扭曲而模糊,却蕴含着极致的痛苦,听得人头皮发麻。

鲜血如同破裂的水管般狂喷而出,溅射在王建军的裤腿上,溅在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滩迅速扩大的暗红色血泊。

五根断指,大拇指丶食指丶中指丶无名指丶小指,脱离了手掌,散落在地,像被突然扯断的虫子般,还在神经反射地丶令人毛骨悚然地剧烈抽搐丶蜷曲丶弹动着。

断指处的伤口血肉模糊,白色的骨茬隐约可见,崔实在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挺起来,然后又重重摔落,浑身剧烈地痉挛,眼白上翻,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巨大的痛苦让她暂时失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倒气声。

这时,唐纳德才不紧不慢地从办公桌后绕了过来。

鍠亮的皮鞋踩在粘稠的血泊上,发出「啪嗒丶啪嗒」的轻微声响。

他走到瘫软如泥丶只剩下本能抽搐的崔实在面前,抬起脚,踩在了她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完全扭曲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皮革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仿佛在看着一团腐烂的垃圾。

「你让我感觉恶心。」

他停顿了一下,脚上的力道稍松,给了崔实在一丝喘息的空隙,也让她能听清接下来的话。

「但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把你,和你那位闺蜜,还有你在韩国知道的丶做过的所有航脏秘密,一点不剩地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我就找医生来,保住你这条贱命。」

他看着崔实在那只还在泪汨冒血的左手断掌,补充道,语气轻描淡写,却让人如坠冰窟:

「要不然—」

他俯下身,靠近崔实在的耳朵,「我就把你剥光了,涂满最强效的春药,然后扔进饥饿的军犬狗窝里去,你想试试被一群畜生轮番上阵,直到被撕成碎片的滋味吗?我保证,那会比砍手指刺激一万倍。」

崔实在真的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眼泪丶鼻涕丶鲜血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被踩脏的脸。

那哭声里充满了崩溃丶绝望和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还有选择吗?

她颤抖着,用唯一完好的右手,歪歪扭扭丶哆哆嗦嗦地开始在白纸上书写。每写一个字,左手的剧痛就让她浑身一颤,几乎晕厥。字迹潦草如同鬼画符,混合着滴落的鲜血和眼泪,构成了一幅绝望的图景。

唐纳德就站在旁边,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还算识相。」

「去让局里的警医过来,给她注射一剂肾上腺素,再打个强心针。别让她这麽快就死了,她还有价值。」

伊莱立刻领命而去。

很快,警医提着药箱跑来,看到地上的血迹和断指,脸色白了白,但不敢多问,熟练地给几乎昏迷的崔实在注射了药物。

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崔实在的心脏猛烈跳动,精神被强行提振,左手的剧痛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丶更加刻骨铭心。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右手却不敢停下,继续在那份浸透了她血泪的「自白书」上,书写着她和她背后那些大人物们的滔天罪行。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唐纳德拿着那几张浸透着血污和泪痕丶字迹歪扭的「自白书」,坐回自己的办公椅,双脚毫不客气地架在光洁的红木办公桌上。

「精彩,真他妈的精彩。」他低声自语,手指弹了弹纸张,「财阀丶邪教丶青瓦台丶还有我们的美国佬—这关系网织得,比墨西哥城的贫民窟电线还乱。」

韩国人是真能扛,下次不说他坏坏了。

那么小的地方聚集了亡国之乱的全部因素,愣是没出现起义喷喷喷,跟印度人一样能扛,好汉子。

他看向被简单包扎了左手瑟瑟发抖丶面如死灰的崔实在。

警医给她注射了镇静剂,但身体的颤抖和眼神里的恐惧却无法完全抑制。断指的剧痛和唐纳德那句「扔进狗窝」的威胁,已经彻底摧毁了这个女人的精神防线。

唐纳德看向万斯:「把她带下去,单独关押,加派双岗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医生每天去检查两次,别让她死了。」

「明白!」

万斯粗暴地将精神恍惚的崔实在从椅子上提起来,拖出了办公室。

房间里只剩下唐纳德和王建军,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

唐纳德丢给王建军一支雪茄:「辛苦了,干得漂亮,虽然动静大了点,但结果完美。

王建军接过雪茄,没点,只是拿在手里把玩:「下一步怎麽办?这东西——」他看了一眼唐纳德手里的纸,「是个烫手山芋。」

「烫手?」唐纳德咧嘴一笑,点燃了自己的雪茄,深吸一口,吐出浓白的烟雾,「在我手里,烫手山芋也能变成金砖。韩国人为了捂住这盖子,愿意出的价码,绝对超乎你的想像。」

「总要搞点钱花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