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奋进的企鹅人

酒吧外。

亚瑟神情低落，原本逐渐挺直的脊柱也重新偻。

「抱歉，我不该跟你出来的。」

明明心中非常难受，但他还是主动开口道：「我不太适合这种人多的地方。」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亚瑟，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

安庆拍了拍亚瑟的背，试图让他重新挺直腰杆，可惜没什麽效果。

「可是...我遇到的每个人都是这样，无论我怎麽努力，得到的结果没有任何区别。」

亚瑟不受控制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说不定我就是个怪物，所以才会一直这样。」

看着逐渐变少的能量，安庆决定来点猛料。

「亚瑟，你知道我除了在韦恩集团上班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做什麽吗？比如前几天晚上你过来找我，我没在家那次。」

「呢，我并不知道。」

亚瑟一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在打扫这座城市。」

安庆指着夜色中无数高楼，「亚瑟，世界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一片混沌的灰，只不过哥谭的颜色更加浓稠一点，它生病了，而病灶就是那些欺负你，骂你是怪物的人。

所以，每天晚上下班之后，我都会去清理他们，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加乾净一点。」

这番话说的亚瑟愣住，好半响后踩轻轻摇头道：「麦克斯你是对的，但是...我并没有那种勇气跟力量。」

「不，你错了亚瑟。」

安庆打断他，神情严肃的说道：「没有天生的弱者，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因为以前的环境。你要摆脱过去，拿起我给你的勇气，重新上路。」

亚瑟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以对，直到一把手枪被塞进他的手中。

「麦克斯，我...」

「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青铜令牌吸收能量的速度有提升到了刚才的程度，这让安庆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亚瑟下意识想要拒绝，但当他看到那坚定的表情之后，只好答应下来。

「老爷，最近城里的治安好像变得不错了。」

韦恩庄园内，阿尔弗雷德看到早早归来的布鲁斯，忍不住开口笑道：

「麦克斯虽然极端了一些，可因为他的存在，那些罪恶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当然，我并没有说您的行为不对，只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不同的方式？」

他是从小看着布鲁斯长大的，这些年风风雨雨，换做别人早就崩溃了，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而且，从阿尔弗雷德角度，那些犯罪者就该死，完全不值得同情。

「不，如果谁犯罪就杀谁，跟独裁者有什麽区别？法律存在的意义又是什麽？」

布鲁斯将身体陷进沙发内，「我从没有想过要掌控审判权，麦克斯也不能，它从不属于某个单独的个体。」

「老爷你是对的。」

阿尔弗雷德叹息摇头：「不过，麦克斯显然不那麽认同，就在刚刚，我通过监控看到他带着一个人去找科波特了。」

「什麽？！」

布鲁斯猛地坐起身，「阿弗，你应该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