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情绪汹涌泛着余韵席卷全身,叫他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指尖,久久不能平息。
她知他来时路,也祝他前程似锦。
许久,谢祝璟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
谢祝璟忽然有些嫉妒起顾屿时了,他凭什么能占有她那么久?
不过,还好某人有眼不识珠。
封温玉看似端庄,实则早有左顾右盼,确认她们刚才的举止都落入外人眼中。
谢祝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当然清楚,她会这么配合的原因是什么。
但只是做戏又如何呢?
时间一长,谁知会不会变成假戏真做。
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谢祝璟心情愉悦,但这一幕落入别人眼中,可就不好受了。
乔安虞狠狠地瞪了一眼封温玉,也不管李公子是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簪花宴,李公子再没眼力见,也不敢再自己留下来,忙忙追上去:“乔姑娘!乔姑娘!等等我!”
簪花宴结束,谢祝璟将封温玉送回侍郎府,时间尚早,他赶回翰林院当值。
他如今任期未满,依旧身处翰林院,而翰林院位于皇宫。
马车停在皇宫门口,谢祝璟听见了别的马车声,他没在意,但下了马车,他才发觉和他一同到门口的人是谁。
来人一身五品官服,分明入朝还没有他久,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身气度威压,恍惚间,谢祝璟竟似在直面封阁老。
但谢祝璟心知肚明,这只是错觉罢了。
他很快回神,就发觉对面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头顶,他察觉到他在看什么,但没有解释的心思,寡淡地点了点头:
“顾侍读。”
来人没什么表情,冷意逼人:“谢侍讲簪花面圣?”
谢祝璟也掀起眼,和来人对视,他只是淡淡道:
“我刚从簪花宴而来,簪花一贯是雅俗,想必圣上也不会苛责。”
顾屿时当然知道他刚从簪花宴而来,他亲眼目睹女子踮起脚尖替他簪花,而这些曾经都是他的经历。
如今全然属于了别人。
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但多年修养毁于一旦,他做不到平静地对待谢祝璟。
两人仅是在宫门口,却让门口禁军看出些许对峙的氛围。
是顾屿时先打破了僵持,他冷淡地说:“是我多嘴。”
谢祝璟笑而不语,是在默认顾屿时的话。
二人转身朝宫中走去,禁军没了热闹看,也都敛下心神,忽然,前头的谢祝璟踉跄了一下,发髻上的刺玫也随之落地,他皱眉抬眸看去。
而始作俑者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还笑了笑:
“谢侍讲还是要注意脚下路。”
顾屿时又扫了他一眼,果然,没了那簪花,要顺眼不少。
谢祝璟眸色一点点冷下来:“顾侍读的告诫,谢某铭记在心。”
他俯身捡起刺玫。
这下子又变成了顾屿时沉下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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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谢大人前程似锦呀!
小顾:不许给他簪花。
小谢:你管得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