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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闻杨的和弦,继续唱:
“你眼中
是未驯服的潮汐,
你想采
渔火作诗韵,
你赤脚
踩进海里
那是泛音。”
闻杨忽然来了灵感,他抱着吉他,跳下窗台,将酒一饮而尽。
散落在古村落的音节被他快速重组,跟上次大合唱时那样即兴自由。
“我是搁浅的鱼
靠近你
远离你
亲吻你
再怪作潮汐”
副歌的词情感浓烈,像是在对谁告白。
许见深有些吃惊,看向闻杨,对方眼神纯澈,像只是在唱那些村民。
“怎么了?”闻杨问。
“没事。”许见深将情绪留在歌词里,他的拇指擦过按和弦的手,在最高品处轻点:“加个泛音吧,会更衬歌词。”
黑暗放大触感,闻杨的手指抖了一下,声音发涩:“好。”
说完,他按响泛音。
清脆的一声,结束今天的创作。
此时,断电的村落亮起星星点点。不知谁家点燃了备用的灯,隐约传来用铁器和木耙敲打的节奏。
“你听听,他们像不像在续写?”许见深眼睛发亮,指着阳台外面。
更多窗户亮起灯,此起彼伏的音乐穿透雨幕。
闻杨跟他并排站着,看向远处,没头没尾地说:“你明明很擅长的。”
这是在回应他们在Livehouse里,许见深说的,“不擅长别的”。闻杨认真地看着许见深的眼睛,再次重复道:“比太多人都擅长。”
大风席卷着海水,发出排浪声。
许见深沉默着,笑容在脸上渐渐凝固。
“你的《磁暴》我听过很多遍。”闻杨忽然提起看似毫不相关的话题,这让许见深少见地慌张起来。
“不是我的,是陆——”许见深忙摆手,某个名字到嘴边又不想说,便吞下又重复一遍,“不是我的。”
“但没有人规定,一首歌是只属于歌手的。”闻杨直接点出他不想提的名字,“陆非晚是演唱者,而你参与了编曲、混音和制作,付出了创作灵感和心血,版权页上曾经有你的署名,为什么不能是‘你’的歌?”
许见深看着远处,一时语塞。
“混音师许见深,”闻杨身上有海盐般的香气,他撑在窗台上,跟对面说,“明明拥有很多首自己的歌。”
许见深强扯了下嘴角,说:“谢谢你能这么想。”
“事实如此。”闻杨有些不满。
两个人离得好近,能看清彼此眼底的落寞与不甘心。
可能是黑夜让人头脑不清醒,抑或是酒精放大了感官,闻杨决定问出换做是从前一定不会开口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
许见深像是有读心术,自嘲地耸了耸肩说:“想问,我跟陆非晚的事?”
猛然说出这个名字,许见深还是觉得不自在,但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堪。
“嗯。”见他这么直白,闻杨反倒不好意思,“你那时候为什么帮他做专辑?”
很多情侣在不愉快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