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说:“别抬举一个贱人,妾要守贞,我不会。”
他相貌绝顶,他被那么多人垂涎,他是个风流多情的男贱人,他学不会守贞,他就是喜欢游戏人间,玩弄人心。
“……”慕则沉默,看着如鱼得水,快活风流的秦误,他沉了面色,不再说话,扶着秦误的腰折磨他。
秦误身躯被折磨得应激,脚底蹭过王座,他双眼都湿润着,他仰起头,喉结艰难上下,他却还能清醒着质问:“你想干什么?将我关在魔界,就是这样羞辱我?还是,玩腻了再杀了我?”
慕则冷着脸,抬眼看她他下颌上的汗珠,他话音滚烫,问:“你觉得呢”
“我猜你……”秦误笑,手上擦过慕则的喉结,他说:“你舍不得动我。”
“你是个,蠢货。”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慕则加了力,刻意地在深处折磨秦误,秦误皮肉都展开了,脚背蹭过绸缎衣料磨得发红,他挺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喉骨挺起的皮肤也被烫的发红,他浑身力气都被这一场刺激卸了,他急促呼吸了一瞬,想要逃开缓解,却被一只大手扣紧了,慕则又凶又恶,他奚落说:“这世上,总不会有人一直得意。”
“你作恶多端,总得受点罚。”
慕则收紧了手,贴着秦误的腹部,按压蹂/躏,他里外都捉弄掌控着秦误,他恶意地说“你喜欢白柔玉,厌恶我。”
“你想娶她。”
“我偏偏不如你所愿,你必须嫁给我,你必须在我之下,你不可能是谁的丈夫,你只能是我的男妾。”
慕则顿了顿,嘲弄说:“再说,你这样,你做得了别人的丈夫吗”
秦误眼尾都兴奋地烧红了,眼皮撩起又落下,丹凤眼犹如烧灼了一团火,在睫羽处勾勒凤凰火尾的形状,眼眶中却含着湿意,半张面目掩映在跳跃的烛光中,媚得如同山鬼。
他笑,百媚横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
艳极而媚,风流多情。
没有人不愿意死在秦误身上。
慕则捏着秦误的下巴,沉迷其中时忽然间想到这一句。
……
秦误下午被侍女请进魔殿,凌晨几声时才颤颤巍巍地坐着轿辇回宫殿,里衣湿透了,贴着身躯不时教他难受,他懒散地靠在扶手上,垂眼低眉看轿辇之下的魔奴。
魔奴弓着身也悄悄看他。
这些日子都传不近女色的魔君近来有了宠妾,衣食住行都分外暧昧微妙,没名没分却享用着最好的供养,墨玉做墙,红木制床,南海极地的珍珠,北地炼狱的神木,碧池渊的白玉,九重天的幻彩云霞,这世间最难寻求的宝物一并都塞入了宠妾的房中,奢靡精贵令人咋舌。
才入魔界第一日便被传唤进了魔殿中一夜没出来。
这位宠妾身上的魔气浓到包裹到每一根发丝,魔君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下印记,魔族人还没靠近便被逼得无从靠近,可见昨夜两个人纠缠得又多深重。
谣传这位姬妾在仙界出身下贱,修炼魅术,勾引魔君又恶狠狠排抛弃,性情凉薄,卑劣不堪,当下被强要进魔界,受尽荣宠却毫无名分,魔君浑然将他当做了泄/欲亵/玩的玩意儿。
轿辇榻上,秦误金线红花衣袍垂落下一角,在风中摇曳,纵使看不清人面,仅仅只是身段,便卓越不俗,衣袍撩拨如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