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喝,端着杯子喂秦误,秦误顺从地喝陈景喂的酒,修长手指捏着陈景细而窄的腰身,指节随意的轻点柔软的衣料,陈景喂完酒,在秦误侧脸亲了一下:“阿雾,我好喜欢你。”
秦误侧着脸,方便陈景亲他,听到陈景说这话,他回头对上陈景,陈景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秦误的目光和镶嵌了钻石一样没差别。
“我知道。”秦误伸手捏着陈景下巴,说。
陈景用下巴蹭了蹭秦误指腹,手撑在秦误的胸腹上,说:“我去上个厕所了。”
“嗯。”秦误目光看着陈景离开,他坐在卡座沙发上,眼前灯光迷离闪烁,他视线开始模糊,一切都不清晰,他意识一沉,倒在了沙发上。
……
秦误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手脚被捆绑住,嘴被堵住绳索捆扎在后脑,浑身上下都被约束桎梏着,动弹不得,他清醒之后,挣动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腿是被架起来的,似乎是款定制款的妇产科专用床。
这种姿势并不舒服,他皱了眉。
忽然面前有人开口:“醒了?”
秦误抬眼去看,眼尾睫毛翻起一瞬弧度,身后的床有电控摇起的功能,几秒钟内就托着秦误上半身坐了起来,秦误看清对面沙发上周法在把玩匕首。
一把镶嵌满宝石的匕首,周法面容疲惫,双眼里布满血丝,身上衣服布满褶皱,衬衫领带散落在沙发上,匕首刀面总时不时映衬着周法的脸,他像是死刑犯身边等待行刑的刽子手,也是猎物身边伺机而动的野兽。
显然被秦误和秦错一起毁掉的周法终于发现了这件事,他精神已经被逼进了绝境。
周法操控电动开关,给秦误口腔松了桎梏,秦误喘了一口气,他扫了眼情绪显然陷入疯狂的男人,相比之下,他却轻松随意地问:
“你要杀了我?”
尾音微微上翘,像平时调情时开的玩笑:“好啊。”
“要动手就快点动手。”
周法把匕首握在了手中,起身走到秦误面前,高大的身影覆盖住秦误,他完完全全的笼罩着秦误,他说:“你想怎么死?”
“先从我的胸膛割起吗?”秦误偏了偏头:“毕竟肠子掉出来,不太美观。”
“不过你可以先划我的脸。”秦误体贴的说:“这样,就没人会为了你杀了我感到可惜了。”
“……”周法捏着刀,缓慢地在秦误身上滑动,最后落在了秦误精致璀璨的脸上,似乎真的在思考秦误提的意见,刀背压迫秦误的皮肤,几乎只要周法一用力,这张祸害他人的皮囊就会被割开一道划痕,鲜血会流淌出来。
然而刀刃在秦误脸上徘徊良久,刀身被沾染上秦误的体温,匕首却突然下滑,落在了秦误的衬衫上。
周法声线沙哑,他说:“本来是这样的。”
“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的心跳。”他眼光上下扫视秦误,最后凝聚在他的胸膛上,用刀身缓慢挑开了秦误衣物上的纽扣,缓慢而沉重的落下刑罚,他眼光又安静像是在看猎物的献祭。
他说:“但我想应该有更有趣的玩法。”
“我生不如死了十几年,而秦少爷风流了十几年,死得时候都还带着花名,估计有的是人追忆你。”
“不如,秦少爷和我一样,也生不如死几年,再声名败坏,万人唾弃地去死,这种玩法才算精彩。”周法用刀剑剐蹭秦误的皮肤,冰凉的刀刃弄得秦误微微整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