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了周法的手指。
……
第二年秦母又一年生日,她生怕又再出现去年突然冒出来的“惊喜”,这一年没有再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只约了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
秦误已经和周法确认了法律伴侣关系,搬了出去,秦母寿宴,他和周法一起回了主宅,秦母难得看见小儿子,生日宴上欢喜得不得了,就是对周法没有好脸色。
毕竟她本身对周法印象不佳,现在周法身上还有哄骗小儿子结婚的凤凰男的标签,更是喜欢不起来,尤其周法还占据了小儿子大多数的时间,她一个月都见不了小儿子几面,因此她对周法态度更差了。
如果不是秦误周法逼婚到了眼前,她压根不会松口,但年轻人闹那么大一出,她也无可奈何。
周法对秦家也算尽心尽力,这一年和秦家合作生意,让秦家更上了一层楼,外人说起周秦两家联姻,都无比艳羡,秦母有苦难言,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默认周法的存在,日子就只能这么过去了。
秦母在秦家主宅摆了家宴,周法秦误姗姗来迟,周法准备了礼物,上前和秦母问好,秦误微笑着拥抱秦母,随口撒娇说自己回房间打游戏。
秦母由着小儿子,周法留下来撑场面,等秦错下班回来他再上楼。
迎宾到一半,一位秦母十年未见的好友赶来参加宴会,从车上下来一进门就看见周法和秦母站在一起,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呦,你儿子都长这么大啦?”
“和老秦一个模子刻……”
“别口快。”秦母不悦,面上笑着打断了老友的话:“他是我儿婿。”
老友嘴停下,左右审视周法和秦母,又立刻笑开:“你儿婿还挺像你的。”
“我还以为他才是你儿子。”
“估计啊,是夫夫**爱,两个人有夫妻相了。”
老友被迎进堂厅,门口又只剩下周法和秦母两个人。
秦母皱着眉,脑子里不断回忆老友脱口而出的话,这些话像是一些火星点子,一点点在她心里烧出疑心的缺口。
她上下审视周法,越看越像自己年少时的丈夫,她忽然心跳了一下,嘴唇颤抖地问:“你,你在哪家医院出生的?”
周法平静回答:“在A市B区里的保育所里出生的。”
“我出生证明和第一处户籍就在那里,我比阿雾实际要大三岁。”
“……”秦母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老牛吃嫩草就好。”
“……”周法笑了一声。
秦错下班回来,和周法打了个照面,两个人没有说话,周法离开上了楼。
秦误正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冷着脸俯视流动的人流宾客,周法上前亲吻他的侧脸:“这次想用什么手段算计我?”
“做的时候捅你一刀。”
周法赞美:“好主意。”
“喜欢什么刀?现在就给你定?”
“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