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靠在椅背里,问。
“你做过的事,随便挑几件就够判了,当然叠加起来更好,毕竟我更希望你能在里头待一辈子。”
“那有点难了,”徐图冷笑:“我做过什么,连我自己都找不着证据了,你这么自信?”
“嗯,”闻淙也笑了一声,“其实想让你付出代价不难,徐总,毕竟,我有徐行。”
徐行听见门响,转过身就看见闻淙开门走了进来,他笑说:“还以为你会被雨堵在路上呢。”
“一场雨怎么能挡得住我?”闻淙脱了外套走过去,径直把人抱进怀里,“就算下刀子我也会回来的,”他把脸埋进徐行脖子里,用力吸取着他的气息,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徐行笑着任他抱了一会儿,拍拍他后背说:“饿了没?先洗手吃饭。”
闻淙胳膊勒紧了些,在他耳侧又亲了亲,然后松开,说:“好。”
他转身往洗手间走去,徐行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出他心情确实很好。
闻淙说过了,他心情从未这么好过,可徐行这一刻莫名就觉得那好里隐隐掺杂了别的东西,压着、按捺着的,某种兴奋、偏执,或者疯狂。徐行说不清楚,虽然闻淙看着他时的笑容,那眉眼间是一如既往的缱绻温柔,但徐行就是觉得有什么在变,变得越来越不对了。
徐行说不好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但这种不踏实像扎在衣服里的一根刺,时不时冒出来刺他一下,他却找不出在哪儿,想不出缘由。这种感觉在晚上俩人冲完澡回到卧室后几乎达到顶峰,徐行趴在被子里,在察觉到闻淙拆开了这一晚的第三个小包装,从背后又yashanglai时,终于受不住回手推他:“闻淙……不来了,够了……”
“还不够……”闻淙强势着。
徐行闭着眼睛,死拧着眉,好一会儿才喘出一口气:“我有点疼……闻淙……”
闻淙亲他的肩膀,鼻尖蹭着他的侧脸:“疼吗?我慢一点。”
“你最近做太多了,又不是做了这次没下次,你……”闻淙掰着他的下巴吻住他,把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徐图这一夜在公司待到很晚,出来时,他对开车的小弟说:“转转吧。”
小弟问去哪儿,徐图说随便,清静点儿就行。
凌晨的街上下着大雨,已经没什么车了,徐图把窗开了条缝,往外看着。其实他视线没有聚焦,有些失神地不知道在看什么,眼前的一条条路,一栋栋楼,这一整座被大雨冲刷的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一帧一帧路过,又错过,什么也没看清。雨丝从窗缝里斜进来,冰冰凉凉落在脸上,徐图不想动,不想抬手去擦。前边小弟手机响了,小弟按开免提,叫了声鹰哥,麻鹰在电话里沉声道:“你他妈往哪儿开呢?”
“徐总说想在没人的地方转转,清静清静,这边新修的马路……”
“那条路监控还没投入使用,掉头!”
“啊……好!” w?a?n?g?阯?F?a?b?u?页?ī???ǔ?ω?e?n???????????????o??
徐图这大半年来身边其实一直都有人跟着,尤其之前麻鹰寸步不离,不论去哪儿都安排地周全,也就从没出过事儿。小弟有点麻痹大意了,麻鹰的电话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停车,拧过方向盘准备掉头往回走,这条新修的马路双向六车道,偏僻空旷,车拐到到路中间时,徐图往路对面那片雨幕下阴森的活动公园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