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神悟树庭的条件有限……实际上来这里的基本上只有那刻夏老师,其他贤人因此也不会专门注意这里。”风堇小声地给白厄解答。
他们两个是来探望他们两个的老师。
夏刻那抬起眼皮,阴阳起来:“哎哟,两位好学生,你们两个能不能行行好,不要在那里评价这地方了,你要是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也能觉得这个地方也不错。”
他俩刚刚的话没有被白厄和风堇听到。
那刻夏确定这一点,跳过那些开场白,直入正题:“那些贤人现在是被他们那些废物学生拖住脚步了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把我们两个人的罪状找出来?”
两个人的话听起来全部都在怼人,白厄第一次见这么火力全开的两个,看向风堇,风堇摇摇头,让他放轻松。
她看向他们,将最新的进度告知:“其他贤人似乎是在夏刻那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们在钻研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利泰坦的言论。”
夏刻那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那些实验的记录只有一些安全的留下来,抽屉里的,好像是他写的各种野史,上至泰坦,下至乱七八糟的人。
没有半点涉及到星神,命途的东西。
只有“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爱你”的恩怨狗血八点档。
他沉默地看向风堇:“他们找到了什么?有给你看过里面的东西吗?应该没有吧……”
“呃……他们没有把那些东西给我们看,只不过他们看完之后骂了一句‘大逆不道’。”风堇见夏刻那的眼神越来越绝望,好奇地问,“夏刻那你写什么了?”
整个空间变得寂静起来。
隔壁的那刻夏挪开自己的脸,当做自己没听见。
白厄的表情从嫌弃慢慢地变成了震惊,风堇与遐蝶在一块比较多,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还觉得有点意思。
夏刻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随便写的东西又没给他们看,凭什么说我写的东西‘大逆不道’?我就想问,大逆不道体现在哪里了?”
“你自己清楚。”那刻夏受不了夏刻那那点野史,上一次那野史给他震撼得不轻。
自己是清楚,所以才把那玩意丢到抽屉里,结果他没有想到那些贤人把那玩意翻出来了。
跟学校查寝还查个学生隐私似的。
“我也没有给你们看啊!这能怪我了啊?!”夏刻那直呼冤枉。
被关在这么多天,他也受不了了,忍不住问:“我写的那些东西把那些贤人吓到没?如果吓到了,我要加大力度,给他们来点小小的震撼。”
不能用星神等外面的概念,他可以编嘛。
把所有的故事塞到一个叫银河的城邦里不就行了。
夏刻那的精神状态变得癫狂起来,对让那些贤人终有一日戳自己的眼睛行为乐此不疲。
风堇:“或许可以试试?”
其他人:“……”
白厄甘拜下风:“夏刻那老师,还得是你啊……我记得就是因为你写的东西多关了几天,现在他们还在研究那些东西有没有什么渎神的内容,所以夏刻那老师,你写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还在问!
那刻夏都被气笑了。
夏刻那满脸痛苦,自暴自弃地把他那些东西说出来:“不就是我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有一堆人喜欢,然后还和一个人在一起生个孩子的狗血文,而那个人很讨厌,于是想要强取豪夺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