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给我加一个设定让我在他睡着的时候也能自由活动呢?”
出事了?他不是在睡觉吗?权杖又把他怎么样了?
脚步瞬间飞快,那刻夏没过多久就赶到夏刻那那边,看到他的状态,也微愣,问旁边的开拓者:“这是什么情况?”
开拓者语速飞快地给那刻夏说明情况,指着夏刻那说他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过来了,后面就变成这样了。
夏刻那的意识稍稍恢复清醒:“那刻夏老师?你怎么也来了?我……咳咳咳,他对白厄不感兴趣……对我有,我是他能够容纳的最为完美的意识,我不知道来古士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现在铁墓的容器也是我自己,而现在这个「我」似乎站在来古士那边。”
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压抑在喉间的惨叫:“……真的好疼啊,那刻夏老师,以后要是我被他抓过去,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撑不住了。
那刻夏沉默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他,他像是受惊一样,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上,退无可退,只能直面那刻夏。
他无助地抬头看向那刻夏,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苍白。
“……疼吗?”那刻夏问。
本想摇头,夏刻那不假思索地点头。
紧接着,就被那刻夏拉着手带到床边,抓着他的手不让跑,掀开衣服,里面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严重。
昔涟倒吸一口冷气:“天哪,这……”
夏刻那有心理准备,叹气,等那刻夏说话。
“妈呀!你这是什么回事,这对吗?这不对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啊!”开拓者发出一声尖叫,连忙在自己手机上找着资料,恨不得现在就能找到黑塔和螺丝咕姆问问情况。
与权杖核心最熟的白厄呆在原地,怎么喊也喊不回来他的灵魂。
夏刻那抬手把白厄身体还给他,白厄被开拓者死命摇晃,眨眨眼睛:“搭档搭档,我在我在,没事没事,权杖核心不会把他变成这样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在让我回去。”夏刻那轻轻开口。
当下的铁墓容器不再是这个帝皇权杖,而是另一个夏刻那的本身,以容器称呼,作为铁墓主意识的夏刻那,是容器想要夺走的「东西」,就在现在,容器仍在想要夺取它。
而白厄纯属是因为纯粹的怒火,纯粹的毁灭被纳努克瞥视。
两个彻底成为不同的模样。
来古士看了都得说一句赚大了。
哦,纳努克也是。
“……那我不也死不了吗?夏刻那老师,我有一个办法,翁法罗斯现在应该有两个绝灭大君吧,一个我,一个那容器,那我到时候解决掉他岂不是就能消耗一个了。”白厄认真地问。
“你的方法不错,但是他们都还没开始最后一次永劫回归,没把来古士的权限彻底夺走,我们没有什么优势。”夏刻那拍了一下白厄的头,让他清醒一点。
当下存在自我意识,也是因为那刻夏做的那个仿识刻锚。
他给自己捏了一个看得过去的肉身,强打起精神,跟开拓者介绍:“你是想要知道那个像是识刻锚的到底是谁做的吗?现在本人就在你的面前,他就是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本人,收到天才俱乐部两位天才邀约的男人。”
“盲猜出去以后,天才俱乐部出了一个第85席,叫做阿那克萨戈拉斯。”开拓者把识刻锚给那刻夏,说这个东西跟他之前做的差不多,但是效果要好一些。
夏刻那跟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手搭在开拓者的肩膀上,表示:“没错,我相信那刻夏老师一定会成为天才俱乐部的天才的。”
那刻夏看着识刻锚没说话,视线移到干涸的血迹,问:“你已经逃不出那个命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