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小白花应该是中邪了,明天得去外面找个巫女给小白花驱魔。
不知何时,段秦已不满足于上面的浅尝辄止。
指骨瞬间抓紧了浴缸湿滑的边沿,水面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的晃荡而左右漂浮,宋深雪的脸已经从脖颈红到了耳后根。
他瞳孔几欲失焦,在意识涣散间,被人从水里整个抱起。
段秦沉在浴缸里的手顺势捞起他的腿弯,刚换的浴袍打湿了,但他也浑不在意,直将人抱到了室内。
宋深雪全身都是水珠,但是好像也用不着擦干了,自有人替他解决。
“你现在是在以下犯上,想知道后果吗?”宋深雪还维持他作为金主的威严,把段秦靠过来的胸膛狠狠踢开。
段秦却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想了两秒:“你想在上面坐?可以。”
宋深雪:“……”
眼见段秦油盐不进,他继续掷地有声:“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完了!”
“那就再预支一下明天的、后天的。”
床很软,段秦握着他的脚踝将人拽到身下,暗欲浓重的眼眸寸寸屡屡地剥开金主大人细嫩的皮肉。
后来的发生的事情,宋深雪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段秦哪里都很烫,呼吸、唇舌、手掌、胸膛……凡是经过的地方,都会带起连绵的战火。
深夜宋深雪又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牛排套餐,但是这次不是他点的。
段秦贴心地给他递过来,但是宋深雪实在吃不下了,晚宴上他其实已经吃过了别的牛排,这会儿他连手指都倦怠得抬不起来,更别说吃东西了。
段秦摸了摸他吃得鼓胀的小腹,把牛排套餐放到一边,端来杯牛奶。
“喝了就睡吧。”
宋深雪想说牛奶他也没点,但是段秦都已经递到他嘴边了,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喝了。
半梦半醒间,他迷迷糊糊看见段秦手里握着一个玻璃小罐子,似乎是在端详,看不清神色。
宋深雪想起来,这好像是连起送他的礼物,他又忘记看了。
“……你帮我打开看看。”
段秦侧头去看他,好像很诧异。
宋深雪不知道他为什么那副表情看着自己,不由皱着眉不悦地催促:“怎么了?使唤不动你了?”
“没有。”段秦把那个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拆封的的小罐子丢进了垃圾桶。
在宋深雪惊诧的目光中,他走过来,淡淡道:“用不上这个。”
……
翌日中午,宋深雪醒来,恍如隔世。
想到昨夜的混乱,宋深雪双眼放空,好像已经死了一回。
身后有人紧紧地靠了过来:“不再多睡会儿?”
宋深雪:“……”
宋霸总冷笑了一声,是时候该秋后算账了!
“我给你一分钟,解释一下你的无理行径。”
听到怀中人冷酷无情的声音,好像穿上裤子就不认的渣男,段秦又低低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宋深雪大惊失色,小白花段位越来越高了,竟然还推卸责任。
0个人想要好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了?”宋深雪决定和段秦探讨一下到底是谁想要这件事。
这个事情关乎金主的尊严,和金主的地位。
段秦:“在外在内都须以甲方的需求为重,以服侍甲方为首。”
他口齿清晰地念出了契约的第二条。
当察觉到宋深雪有这个需求后,身为他的契约性/奴,他当然得一一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