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苏格兰告别脖颈处血呲呼啦的琴酒,重新去包扎了一遍伤口。
苏格兰知道自己算是过关了。
并且,琴酒没有收回他曾给出的部分权限。
可苏格兰自觉不可能长久留在墨西哥,这里离组织核心的日本太远了。
别的暂且不论,在离开墨西哥之前,他倒是可以用手中的权限尝试能不能打探到那些实验室的情报。
除去毒品外,这里和纽约显然都有关于人体实验的实验室。
一星期后,苏格兰接到了回日本的任务。
这一个星期里的调查算不上多顺利,获得代号后,再接到的任务难度和频率也会全面提升。
在跟各大毒枭们的势力斗智斗勇的间隙里,苏格兰抽空留意了他所知基地的动向。
那个从纽约基地送来的“新货”,其尸体很快出现在了某处抛尸地。
苏格兰趁无人关注他,私底下偷偷把尸体又挖了出来。
尸体是具成年男性,瘦到只剩皮包骨,浑身青紫没一块好肉,手臂上全是做实验留下的密密麻麻的针孔。
苏格兰压着愤怒的情绪,在尸体背后发现了好几列似蛇鳞又似鱼鳞的鳞片。
总之不是人类身上能长出来的。
肉眼检查不出更多,费了一番功夫抽出一管血后,苏格兰把尸体埋了回去,双手合十站在原地,默默为这位不知姓名的尸体悼念了几分钟。
这一个星期里,苏格兰收到消息,诸星大也获得了一个“莱伊”的代号。
此次回日本,据听到的风声,他们这几个差不多时间获得代号的人,很有可能会被安排在一起行动一段时间。
行动组与情报组合作是常有的事,这也是效率最高的组合,若两边能组成长期搭档最好。
奈何管理行动组的琴酒与管理情报组的朗姆常年不合,长期搭档估计等组织倒闭了也不会出现。
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组织的狙击手们被要求在行动时尽量带上一位观察员,或者在周围安排好底层人员望风。
尤其在日本进行活动的。
而情报人员……基于某两次前车之鉴,组织似乎也在考虑着什么。
以上都是组织内流传的传闻,实际嘛……桀骜不驯的组织成员们恐怕是不会听太多的。
不过这些都与苏格兰关系不大。
恰逢许久不曾回公安部做定期述职,身边不再有组织眼线盯梢,绿川唯带着血液样本,约上同样有此打算的安室透,一起秘密回了警视厅和警察厅。
两人前后脚汇报完近期卧底工作,绿川唯正要去和也是这两天才回到日本的黑子哲也碰面时,不巧撞上了某几个同期。
经过一段时间的养伤,伤口好的七七八八的松田阵平脸上戴着墨镜,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双手环胸站在路边,再冷酷的气场也掩盖不了那张池面颜的光芒。
他的旁边,面容不输幼驯染的萩原研二分明严严实实穿着西装,可当眼神与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双眸对上时,却完全让人感觉不出他是在职警察,更像是某个业绩能做到NO.1的牛郎。
与这两人相比,伊达航的样貌虽稍显逊色,可周正的气场却不输他们,是叫人看见了会第一时间对其求助的靠谱对象。
这样的三个人站在路边,无疑会吸引过路人的目光。
忽然,松田阵平一个激灵,狐疑地左右张望起来,“我感觉到了!”
“什么?”萩原研二跟着转动脑袋找人,试探地伸出手臂在面前的空气中摸索,“好了我知道了,小黑子一定就在附近!”
“?”
尚未频繁体验过低存在感的伊达航迷茫地看着这两人,跟着往前面的空气中挥了挥,“你们做什么呢。”
被池面吸引目光的路人们不约而同地远离了三人所处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