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向碧芝自称奶奶,陈远川识趣地去掉姓氏,缓声道:“奶奶,这太贵重了,不合适。”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手推托。
锦盒打开后,席青一眼看出里面的是席家世代相传的龙凤玉佩,其中雕刻着龙纹的玉佩目前在自己手中保管。
席青稍感意外,向碧芝这个举动他事先亦是并未知情。看来老太太对陈远川确实是没有偏见,反而一片真心。
他莞尔一笑,轻拍陈远川肩膀,“奶奶很喜欢你,她想给你,你就要了吧。”
得到席青的肯首,陈远川不再拒绝,咧嘴笑得憨厚,“谢谢奶奶。”
这份欣喜不为玉佩的价值,而是在于席青家人的接纳,他悬了半天的心情总算顿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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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知晓向碧芝没有恶意,陈远川一下子活跃起来,嘴巴甚甜,逗得她老人家笑逐颜开,交谈其乐融融。如果不是辈分不对,想必向碧芝都要认陈远川做干儿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男儿媳不更亲近吗?向碧芝捂嘴暗喜,再三嘱托陈远川有空就多回主宅,陪她聊聊天,也顺势把席青带回来。陈远川应声连连。
接着向碧芝又想起一件事,拉着陈远川道:“对了,阿青的妹妹下午回来,你见过她吗?我们吃个家常便饭,怎么样。”
陈远川:“!!!”
闻言后他大吃一惊,立即转头望向席青。圆瞪的凤眸充斥无声的谴责。
你没说席浅也会回来啊!到时候绝对会被她们两祖孙扫地出门的吧?席青我恨你!啊啊啊啊!
然而这真是冤枉席青了。席青本人也没事先联系席浅,完全没想到会那么凑巧。
对此,向碧芝眨眨眼,因陈远川的反应稍感迷茫,“怎么了?”
顶着向碧芝殷切得近乎灼热的目光,陈远川如芒刺背,竭力挤出无事的微笑,“我只是有些惊讶,好呀,晚上我陪奶奶一起吃饭。”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席浅总不能当着她奶奶的面戳穿他们的过往吧。
天空红霞渐染,习习凉风拂过庭院,激起窸窸窣窣的绿叶摩挲声。
这两年间,席浅开了一所医美相关的私人诊所,拥有稳定的客源,目前筹备着业务扩张工作。
还没走入客厅,就听到向碧芝的畅快笑声,席浅禁不住翘起小嘴。旋即美目一瞥,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毫无征兆闯入自己视野中——陈远川一副文艺扮相,与自己奶奶言笑晏晏。
这毫无逻辑可言的画面让席浅瞳孔一震,深刻怀疑自己在做梦,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趁向碧芝还没注意到,席青先行拦截住席浅,拉至一旁,“小浅,哥有话对你说。”
席浅脑袋里满是问号,懵懵懂懂跟着席青来到偏厅。
“哥!陈远川,他怎么会这里?”在外独当一面的席浅彻底破功,手舞足蹈地压下声音发问,表情非常愕然。
自从三年前陈远川在路边设摊看诊那次,席浅与他见过一面,之后就再无联系。
同学聚会上有人说,陈远川去国外学美术去了,席浅还纳闷,只知道弃医从文,没想到还有弃医从“艺”的。
席青双手虚拢搭在桌上,抬头望向席浅,“因为某些缘分,我跟远川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但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抱歉。”
什么?!席浅至多以为,陈远川是作为席青朋友邀请来家里做客,即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