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找到了,有个山洞,很快。”
天道之子依偎着,年青人的火气旺盛,犹如暖玉在怀,抱起来十分舒服,闻人诉拍了拍灵铮后背,往三里开外的山洞的方向疾行。
山洞洞口不大,被枯黄的藤蔓缠绕遮掩了大半,放下灵铮后,闻人诉踹了几脚,清出仅容一人通过的间隙。
闻人诉弓腰进去,打量了下内部环境,空间足以容纳三五人,周围的石壁干燥,地面没有积雪飘进来,很不错。他把御风的青色褂子解开,铺在冰冷的土面上。
闻人诉牵引着灵铮进去,掌心挡在头顶,“当心头。”
待灵铮独自进入,闻人诉把洞口前的藤蔓清理干净,挑出相对干燥的一堆,用内力烘干,接着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在洞口前形成一个火堆,热量传递到山洞内,令里面多了几分暖意。
闻人诉坐在洞口外,双腿随意交叉,摆出舒服的姿势,侧头说道:“我在外面守着。” w?a?n?g?阯?发?b?u?页?????ū???ε?n??????2????.???ō??
“……嗯。”
洞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渐渐地,多出一点儿黏腻的水声,以及压抑的喘息。
随着时间推移,喘息越发粗重,连同啧啧的连贯水声,奏成一曲生动的交响乐,仿佛置于耳边般清晰,闻人诉几乎能想象出灵铮的一举一动,还有他此刻的神情。
好色哦。闻人诉如是想到,随手再填了点干燥的藤蔓,眼帘蜷起优美的弧度,含着浅淡笑意的墨色眼瞳中,映出眼前的熊熊焰火。
那罐仅用了一次的金疮药在火堆中央燃烧正旺,可谓“毁尸灭迹”。
过了一炷香时间,眼看金疮药已成灰烬,闻人诉拍了拍身上新覆盖的细雪,忽然一丝异样涌上心头。
声音呢?
周遭弥漫着静谧的气息,连里头都没了动静。
闻人诉表情一肃,顿时起身走向洞内。夕阳斜照,光晕萦绕在灵铮蜷缩的身上,衣衫半解,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双目紧闭——赫然是昏迷了过去。
触目惊心的是,灵铮昏迷时,手搭在腹部,五指鲜红,伤口也是一片狼藉,鲜血如注,逼仄的空间里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味。
终于躺在能遮风的山洞时,灵铮松了一口气,开始解决正事。
过了许久,手心和腿根已然裹满了液体,工作的重点却仍不消停,灵铮眼眸紧闭,由于过分刺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入鬓间。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肖似缺水的鱼儿,汲取着生命的养分,可灵铮需要的不单如此。
药毒不分家,他能察觉到,这春药的药力之强劲可谓非同寻常,即使尽力了,也仅仅是暂时缓和。
冲动仍然一波波从下腹袭来,可他宣泄之处早已生疼,碰一下都火辣辣的,难以承受再多。
好歹毒的药,莫非真要一语成谶,活生生把自己熬废了不成……艹。
纵是一贯冷心冷情的灵铮,都忍不住暗骂一声粗口。他深知自己皮相出色,于尚未成名前,调戏者常有,下药者亦并非罕见,灵铮何曾惧过这点?
幸得其奇异的血脉,莫说是春药,就连瞬息殒命的险毒,流经体内,都会被吞噬个一干二净。
自从断崖谷逃出以来,他只体会过刀剑带来的疼痛,孰料有朝一日,还会被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迫害得如此狼狈。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灵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