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铮的手被甩到一边,歪着脑袋道:“我乐意。”
他慢悠悠收回手至脸庞,指尖从上到下抚摸,眼眸微微弯起,反观嘴角毫无笑意,“哦,是了,闻人少侠不正是看中我这皮相,才三番四次救我于水火,现在心血来潮,又与我行苟且之事。”
闻人诉触及灵铮手臂的须臾,又被他避开。
“我一朝失势,就算不是你,也还有别人觊觎。那不如就将它毁去。”灵铮冷静客观地阐述,眼睛的弧度也消散了。
话虽说得硬气,他的状态让人恍惚,仿佛回到当初,孤苦伶仃的模样。闻人诉莫名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郁气,于是顺从心意,在背后环抱住灵铮。
“放开我!”灵铮一惊,拼命挣扎,可消耗太大,休息了几个时辰也压根没恢复多少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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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诉不为所动,将下巴搭在灵铮肩上,“一醒来就那么暴躁,难道我昨晚服侍得不好吗?”
他还有脸说!灵铮心中悲切,冷嘲道:“哪个男人会愿意雌伏在别人身下?”
闻人诉把玩着灵铮如绸缎的一束墨发,食指绕了几圈,留下若隐若现的馨香,“那我问你,当时我又没解药,还能怎么办,眼睁睁看你春毒攻心而死?”
“呵。”灵铮怒极而笑。都是借口。解药就非得……吗?还不是他起了色心!
两人心思各异,气氛沉寂了片刻,闻人诉若无其事道:“其实,感觉不差吧?”
“差。”灵铮怒气冲冲,下意识反驳。
“嗯……你声音挺好听。”闻人诉含糊其辞。
灵铮愣了一会儿,才明白其言外之意,脸上猝然绯红一片,气急败坏斥责:“下流!”
闻人诉不动声色观察着,眨了眨眼,暗中舒了一口气,喃喃道:
“你现在长得如此俊俏,皆因你爹娘的馈赠,若你就这般舍弃了,二老会伤心的。”
“反正不关你事。”经过打岔,灵铮暂且越过了那些伤春悲秋,啧了一声,推开闻人诉的头。
靠太近了,即使经过一番亲密,当下闻人诉做出一些肢体接触,都会令他感到十分异样。
闻人诉顺势离开,坐到灵铮面前,揉了几下头顶,直到头上乱糟糟的,甚至竖起几根呆毛才罢休。
看着顶着满头乱发还一无所知的某人,闻人诉感到一丝好笑,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暴露,故作正经道:“怎么不关我事?作为护花使者,我会保护好你的。”
灵铮蹙了蹙眉头,“你有病?”
闻人诉现在变得奇奇怪怪的,是把我当女人看待了吗?不对,他是断袖,这该怎么讲……他不知不觉神游了片刻。
听到这番话,闻人诉死机了零点零一秒……
为了刷好感度说点情话,灵铮非但不感动,居然还吐槽自己。下一刻,闻人诉眼眸微眯,计上心头。
“我是病了,需要你这口良药……”话音刚落,闻人诉胸膛震动几声笑意,突然靠近灵铮,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唔唔唔……你又……呃嗯……发什么疯……”
灵铮拼命抵抗未遂,萌生了一个鬼使神差的冲动——他要以别的方式来对付闻人诉,那就是比他更疯。
他心里是这么想,至于还有什么其他目的,暂且自己都察觉不出。
这场唇舌交战,灵铮凶狠回应着,犹如啃噬闻人诉的血肉,两人的嘴唇都破了皮,血腥味给他们带来了更刺激的感受。
仿佛天雷勾地火,炙热的暧昧星子几乎要在这狭隘的空间里爆炸。
他们亲吻了许久,水声啧啧作响,回荡在山洞中,宛如那场鱼水之欢,直到现在才得到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