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郁景……不要……那里……太……太敏感了……」她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颤抖。大量的爱液因为他唇舌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下巴和脸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她的呻吟与哀求,彷佛是最好的催情剂。郁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放与深入。他几乎是用唇舌在强暴她最脆弱的花心,那灵活的舌头每一次探入,都像是要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搅动她所有的感官。强烈的快感堆叠攀升,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刷着她的理智。
「啊哈……不行了……要……要去了……」她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就在她高潮即将来临的前一刻,郁景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抬起了头。他的唇瓣因为沾满了她的蜜液而显得水光润泽,眼神暗沉如最深的夜,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掌控。
突然中断的极致刺激,让江舒迟难受得几乎哭出来。她迷茫地丶带着强烈渴求地望着他,身体空虚地扭动着,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
「求我。」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声音沙哑而冷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求你……」她几乎是立刻顺从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欲望。
「求我什麽?」他却不满足,伸手解开了自己裤头的束缚,那早已勃发到极致丶青筋环绕的硕大欲望,瞬间弹跳而出,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与侵略性。那足有20公分长的巨物,狰狞而可怖,却又是她此刻身体最深处渴望至极的慰藉。
江舒迟的目光被那巨大的男性象徵牢牢吸引,恐惧与渴望交织。她颤抖着,用尽最後的力气,吐出更加露骨与卑微的祈求:
「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我想要……好想要……」
她的话语彻底取悦了他。郁景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丶残酷的弧度。他俯身,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丶不断开合收缩的入口。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刻,江舒迟却像是突然被某种恐惧攫住,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他的胸膛,眼神里流露出惊惶。「不……不要拿走……求你……一直放在里面……不要拿出来……」
这种在极度渴望下产生的丶对失去的恐惧,对被填满的极致依恋,让郁景眼底的风暴更加狂烈。他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宣告他的主宰。
腰身猛地一沉,那粗长骇人的欲望,没有任何缓冲,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度,深深地丶彻底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
「啊——!!」
被完全撑开丶填满的极致饱胀感,混合着一丝被撕裂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江舒迟发出一声尖锐而绵长的哀鸣。她的身体被钉在了床上,脚趾蜷缩,指甲深深陷入他胸前的肌肉。内壁的嫩肉本能地丶疯狂地绞紧丶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彷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郁景发出一声满足的丶压抑的低吼。她的紧致与火热,每一次都让他为之疯狂。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凶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口,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只留头端卡在入口,然後再次狠狠贯入!
「啊……嗯啊……慢点……太深了……」江舒迟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叶小舟,随着狂风暴雨般的节律起伏摇曳。破碎的呻吟与求饶不断从她红肿的唇瓣中溢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清冷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支配的丶沉沦在性爱中的女人。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话语:「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穿着猫耳,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我操你……现在,满意了吗?我的鸡巴,是不是比那冰冷的玩具,更能填饱你这只饥饿的小骚货?」
粗俗的话语混合着强烈的冲撞,将江舒迟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推向巅峰。她无法思考,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用更加热烈的收缩与呻吟回应他。
「是……是你的更大……更舒服……啊啊……顶到了……好深……」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臀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入,渴望着更深的结合。
她的诚实与放荡,彻底激发了郁景的兽性。他变换了姿势,将她翻过身,让她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更能欣赏她臀波乳浪的摇曳,以及两人性器激烈交合处那糜烂的水光。
他抓住她头顶的猫耳发箍,迫使她仰起头,如同牵引着真正的宠物。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用力揉捏她晃动的雪乳,指尖掐弄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下身冲撞的力度与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说,你是谁的?」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命令道,撞击的力道狠得像要将她钉在床上。
「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她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我是谁?」他再次逼问,巨物在她体内辗转磨蹭,刻意刮擦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郁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啊啊……操死我了……」极致的快感让她口不择言,将内心最深处的臣服与依恋嘶喊出来。
这声「主人」彻底满足了郁景的掌控欲。他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冲撞变得更加疯狂而没有规律,如同最後的冲刺。江舒迟只觉得体内那根坚硬的肉刃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刮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快感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於,在他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下,她感觉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狠狠碾过,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如同海啸般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啊啊啊——!」她尖锐地哭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浇灌在那根凶猛的欲望之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郁景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龟头顶住她颤抖收缩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强有力地丶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汹涌,如同温水般浸泡着两具汗湿的丶紧密相连的身体。江舒迟瘫软在床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填满丶被灼烫的真实感,以及那依旧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巨物。
郁景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覆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安心与归属。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取下那早已歪斜的猫耳发箍,指尖抚过她颈间那条皮质颈圈,动作带着事後的慵懒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麝香气息,混合着两人汗水与爱液的味道,淫靡而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红肿不堪的腿心流淌下来,沾染在凌乱的床单上,昭示着方才的激烈战况。
江舒迟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郁景将她翻过身,搂进怀里,拉过丝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躯。他的手掌,带着一丝罕见的丶不算温柔但足够安抚的力度,轻轻拍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极度的疲惫与满足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江舒迟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彷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低丶极轻的叹息,夹杂着一个模糊的词语,像是「小妖精」,又像是别的什麽,她已无力分辨。
她只知道,在这个由他绝对支配的夜晚,她那被称为「饥饿」的空洞,暂时被填满了。而代价是,她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更深地献祭给了这个名为郁景的丶危险而迷人的恶魔。未来的路似乎更加迷茫,但在这一刻,在他怀抱的温热与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下,她竟感到一种扭曲的丶堕落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