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H)(2 / 2)

吃禁果(高H) 肆意 12423 字 5天前

郁景抬起头,看着她意乱情迷丶脸颊潮红丶衣衫半褪的模样,眼底的风暴更加狂烈。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教室中央那块空地,将她放在了一张铺着厚绒布丶原本用来放置大型乐器的台子上。

冰凉的台面触感透过单薄的裙摆传来,激得她微微一颤。还未等她适应,郁景已经欺身而上,将她校服裙摆粗暴地撩至腰际,露出了那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丶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底裤。那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的耻丘形状和中间那道深深的丶诱人的缝隙。

他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让那最隐秘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那粉嫩的花唇早已因为动情而湿润肿胀,微微张合着,透明的蜜液正不断从那小小的洞口泌出,将周围的蕾丝布料和细软毛发沾染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丶独属於她的雌性气息。

郁景的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风箱,他伸出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精准地按上了那颗早已充血勃发的敏感珠蕊,开始快速地丶带着折磨意味地揉按丶打圈。

「啊哈!别……别碰那里……直接……直接进来……」江舒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丶隔着布料的刺激弄得浑身剧颤,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逃离又渴望更多。那快感太过尖锐,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这麽急?」郁景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指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加用力,那粗糙的蕾丝布料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近乎疼痛的强烈快感,「课堂上撩拨我的胆子去哪了?」

「我错了……啊啊……主人……我错了……求你……给我……」极致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彻底丢掉了矜持,带着哭腔喊出了昨夜情动时才会呼唤的称谓,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感。

这声“主人”似乎取悦了他。郁景终於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却没有急於进入。他俯下身,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细微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那件可怜的底裤瞬间成了破布,被随手丢在一旁。

他凝视着那毫无遮挡丶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的湿润花园,粉色的穴口正因为渴望而不断收缩,吐露出更多晶莹的爱液。他喉结滚动,然後,做了一个让江舒迟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低下头,将脸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江舒迟惊呼出声,羞耻感瞬间爆棚。在学校的空教室里,进行如此私密而羞耻的行为,远远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

然而,郁景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温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分开了那两片湿滑的花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颤抖不已的珍珠,用力地丶深深地吮吸了一下!

「嗯啊——!!」

如同电流瞬间击穿全身,江舒迟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脚趾死死蜷缩,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身下冰冷的绒布。那湿热丶灵活而带着粗糙感的舌苔,如同最精准的武器,直接攻击着她最脆弱丶最敏感的神经中枢。快感来得如此凶猛而直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抖和呻吟。

他的舔舐技巧高超而残酷。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弄那颗肿胀的蓓蕾,时而用嘴唇包裹住整个花蒂用力吮吸,时而又将舌头探入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狭小洞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进出,搅动着她内里泛滥的春水。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郁景……饶了我……」她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过於强烈的刺激,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腰肢,无法动弹分毫。大量的爱液因为他唇舌的侵犯而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他的下巴和脸颊,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她的呻吟和哀求,如同催化剂,让郁景的动作更加狂放。他几乎是用唇舌在占有她,那灵活的舌头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她更加激烈的反应。强烈的快感堆叠攀升,如同不断上涨的海潮,即将淹没她的理智。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口舌之欢推向高潮的边缘时,郁景却再次抽身而退。

极致的空虚和未能满足的渴望,让她难受得几乎哭出来。她迷茫地丶带着强烈渴求地望着他,眼神涣散,身体因为极度的空虚而微微痉挛。

郁景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那早已怒张到极致丶青筋环绕的硕大男性象徵,瞬间弹跳而出。那惊人的尺寸,长度接近20公分,粗壮狰狞,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深紫色,闪烁着湿润的光泽,正散发着骇人的热度与侵略性。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将那炙热如铁的顶端,对准了她那张合不停丶汁水淋漓的湿滑入口。

「求我。」他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声音沙哑而冷酷,重复着昨夜的命令。

「求你……主人……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江舒迟没有任何犹豫,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欲望的声音,卑微地祈求着。

郁景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丶残酷的弧度。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巨大的丶硬热的欲望,没有任何缓冲,以一种近乎撕裂的力度,深深地丶彻底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被完全撑开丶填满的极致饱胀感,混合着一丝被撑到极致的微痛和难以言喻的满足,让江舒迟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带着哭音的哀鸣。她的身体被这凶猛的一击钉在了台子上,内壁的嫩肉本能地丶疯狂地绞紧丶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彷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合。

郁景发出一声满足的丶压抑的低吼。她的紧致与火热,每一次都让他为之疯狂。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猛而有力的撞击。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响,淫靡至极。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酸麻;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磨蹭着敏感的神经,然後再次狠狠贯入!

「啊……嗯啊……太深了……慢点……求你……」江舒迟在他的冲撞下如同一片狂风暴雨中的树叶,无助地摇曳。破碎的呻吟与求饶不断从她红肿的唇瓣中溢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优等生的骄傲与清冷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最原始欲望支配的丶在性爱中沉沦的俘虏。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胸前裸露的柔软,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残酷的话语:「在教室里发骚,就该被这样对待……喜欢吗?被我在学校里,像这样狠狠地干?」

粗俗的话语混合着强烈的冲撞,将江舒迟的羞耻心与快感同时推向巅峰。她无法思考,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用更加热烈的收缩与呻吟回应他。

「喜欢……啊啊……好喜欢……主人干得我好舒服……再重点……」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臀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入,渴望着更深的结合,更强的撞击。

她的诚实与放荡,彻底激发了郁景的兽性。他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使得进入的角度更加深入,冲撞的力度与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在这冰冷的台面上。他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属於他的印记。

「说,你是谁的?」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命令道,撞击的力道狠得像要贯穿她。

「你的……我是你的……啊啊……永远都是你的……」她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彻底的臣服话语,如同最後的催化剂。郁景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冲撞变得更加疯狂而没有规律,如同最後的冲刺。江舒迟只觉得体内那根坚硬的肉刃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刮擦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快感堆叠到了一个临界点。

终於,在他一次最深最重的撞击下,她感觉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狠狠碾过,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毁天灭地般的高潮如同海啸般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

「啊啊啊——!」她尖锐地哭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浇灌在那根凶猛的欲望之上,内壁一阵阵剧烈地收缩丶吮吸。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郁景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龟头顶住她颤抖收缩的花心,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强有力地丶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灼热的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高潮的馀韵漫长而汹涌,如同温水般浸泡着两具汗湿的丶紧密相连的身体。江舒迟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意识漂浮在虚无之中,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填满丶被巨物撑开的真实感,以及那依旧在她体内微微搏动的欲望。

郁景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覆在她身上,重量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心。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的肌肤上。

教室里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麝香气息,混合着汗水丶爱液与精液的味道,淫靡而堕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随着他的抽离,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顺着她红肿不堪丶微微外翻的腿心流淌下来,沾染在铺着厚绒布的台面上,昭示着方才的激烈与荒唐。

江舒迟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身体因为这抽离而感到一阵空虚。

郁景站起身,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拿起一旁她被撕坏的底裤和凌乱的衬衫,动作间带着事後的慵懒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冷硬。他将她的校服裙拉好,遮住那一片狼藉。

「能走吗?」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淡。

江舒迟试图动了动,却感觉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身体深处更是传来使用过度的酸胀感。她摇了摇头,脸上带着高潮後的红晕和一丝脆弱。

郁景没有再多说什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依偎在他怀里,顺从地将脸埋在他依旧带着汗湿气息的颈窝。

他抱着她,打开音乐教室的门,如同来时一样,无视了可能存在的目光,快步穿过已经变得空荡的走廊,走向停车场。

夕阳的馀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江舒迟闭着眼,感受着他稳健的步伐和怀抱的温度。身体的疲惫与满足感交织,心绪复杂难言。这场发生在学校空教室里的丶充满掠夺与臣服的性爱,如同一剂强效的麻醉药,暂时缓解了某种名为“饥饿”的空洞,却也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而迷茫的深渊。

她知道,游戏还在继续,而主动权,似乎从她穿上猫耳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