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跳动的脉搏一鼓一鼓,白皙的皮肤薄如蝉翼,能瞧见内里游走的青色血管,仿佛一咬就破。
而他的妻子浑身热乎乎的窝在他的怀里,乖巧听话,已经不生他的气了。
他复又亲吻,只?觉她是这样?的具象化的一个人,温热、有温暖的呼吸,也会安抚的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
她身体娇小,被抱他胸膛时,像极了嵌入他怀里的春日荣光(求放过,只?是在形容拥抱。)
捧着她的小脸,两人目光含情对望。
血管在肌肤之下砰砰砰跳动着,有谁的心脏亦在同频震动。
他温情脉脉的亲吻她的唇瓣,她在他怀里舒服的哼唧,主动勾出小舌与他的缠绵,手指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披落的长发。
她这样的举动好像哄孩子一般,摸摸脸摸摸头的。
嬴政方才心里的戾气一扫而空,深深的伏于表妹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幽香。
“表兄一点也不像尊贵的王,哪有王事事亲力亲为呢。”般般想起?嬴政每日自己梳洗、自己洗澡,就连睡觉也不要宫奴们?守夜就觉得奇怪。
嬴政却说,“为王者,非是要人侍候的。”
表妹不知晓,他虽然不会让宫奴们守夜,但每日夜色降临,他都会有一队亲兵围着昭阳殿严阵以待,他们?轻易不会让闲杂人等踏入宫门半步。
这在历代秦王中?,仿佛还是头一个。
秦王剑晚上也要放在床头,若有意外,他当?即可以拔剑相对。
他不要人进来服侍,所以跟他住在一起?,般般梳洗和沐浴,也不能有人进来,好在表兄勤快,他不要别人伺候,也不愿降低表妹的生活水准,给自己洗洗干净,转头将表妹也洗洗干净,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你就是个劳碌命。”般般低声吐槽,认真的叹气。
“忙碌起?来不好么?”嬴政打趣她,“我若松散些,表妹的王后之位也要不稳当?了。”
也是,秦王不稳,王后也是一样?的。
般般跟个老头一样?,唉声叹气,“我心疼表兄,表兄醉酒后那般行事,定?然?是白日里在朝臣那里受委屈了。”
嬴政垂下纤长的眼睫,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这天下,只?有表妹疼我入骨,我很高兴。”
“我们?是相伴一生的夫妻,我不疼你,谁来疼你呢。”般般说的认认真真,况且感情是相互的,“表兄也很疼我,从不叫我受委屈,我爱表兄。”
嬴政闭上眼睛,轻轻蹭蹭表妹的颈窝,“我亦爱重表妹。”
两人梳洗后起?身,侍医也到了,随着侍医而来的是秦驹端来的一碗汤药,嬴政亲自吹了喂表妹喝。
般般问,“这是什么药?”其?实她没有难受到要喝药的地步。
“是避子汤,于身子无害,温养的。”说起?昨晚,他还是觉得万般的愧疚,如若不然?,也不至于要让表妹饮避子汤。
“只?此一回,日后我不会再让你喝这个了。”
般般觉得表兄太过于自责了,先亲亲他的脸说没关系,示意自己不在意,然?后才听话的喝避子汤。
侍医在一旁立着等?候,后脊僵着瞄了一眼那碗汤药,汤药的味道徐徐发?散,他闻了闻,嗅到了里头避孕的药引子,确认这的确是避子汤无疑。
秦王亲自给王后喂避子汤?
这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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