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咬住自己的手,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露出。
或许是婚礼的氛围加持,今日的他似乎很有感觉。
明明只是简单的啄吻,却让鹤鸢有种应星已经进来的错觉。
“应、应星哥——”鹤鸢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并非讨厌男人的动作,只是觉得这里不合适。
回到游艇上的房间。
但应星说了“不”。
“一会儿还有个惊喜。”
他说着将手指探入衬衫间的空隙,在里头细细摸索打转。
鹤鸢半个身体探出海面,手指用力抓着栏杆,指节白得发粉。
他能感觉到有杨屋在不断膨胀,紧紧贴着他的后腰。
太坏了,应星哥。
鹤鸢暗自控诉,却没反抗的想法。
大概是太激动了,所以才会这么做。鹤鸢体贴的想。
不知道第几缕海风裹挟着口申口今离去,远处的天空忽然一片明亮。
一簇簇烟花直冲云霄,炸开后照亮半片海面。
若非这里是海域,应星还申请不到这么多的烟花同时燃放。
白鹤、飞鸢、鸢尾花与星星交替出来,间错着“祝鹤鸢与应星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等话语。
鹤鸢忘了应星还在他身上作弄的手,着迷地仰头,看向天空。
这是完全为他而燃放的烟花,是只属于他的。
过分充沛的满足感溢出边缘,倾泻而下,流送到每一处神经。
鹤鸢不再抓着栏杆,而是紧紧握着应星的手。他将头用力向后仰去,在男人的颊侧留下.唇印。
“谢谢你,应星哥。”
“我很喜欢。”
耳边只剩急促的呼吸声。
黑暗中的灯光明灭闪烁,鹤鸢看不清应星的表情。
但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动作……都在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鹤鸢被翻了个身,后腰抵着栏杆。
他刚刚补过的口红被吃的一干二净,应星便补偿似的用自己的行动帮他上妆,将唇肉吃成湿红靡艳的模样。
青年紧紧搂住应星的脖颈,努力仰起头、伸出舌尖回应。
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是最要紧的事情。
烟花随着心脏一起砰砰爆炸,体温跟着居高不下,汗液快要浸.湿内衬。
半个小时后,才有了一次喘息。
没过几秒,他们又贴在了一起。
鹤鸢被抱起来,抵在一边的墙壁。他顺着力道举起腿,盘在应星的腰上。
明天有婚假,接下来的一切都不用操心。
烟花结束的时候,鹤鸢和应星从甲板的阴翳处亲到楼梯的转角、再到卧室所在楼层,最后是鹤鸢用脚按下把手,进门后就被按在门上,承受来自一人的暴风雨。
怎么亲都不够。
密闭的空间中,行为总是更加放肆。
先是外套,再是几颗难解的扣子,以及被暴力扯开的皮带。
鹤鸢陷在被褥里,拉着应星仅剩的领带,“洗澡……还没洗澡……”
今天出了好多汗,还有一堆黏糊的东西在身上。
应星笑了声,抱着他去了落地窗外的巨大浴池。
单向玻璃能让他们将一切美景尽收眼底,又不会被人发现。
鹤鸢先是被按在靠近海域的浴池边,被吻着接受清洗。
手掌代替毛巾,帮他搓洗。
整体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