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餐结束, 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没有再进一步。
铁尔南知道这只是第一天, 那么快不可能。
但知悉了青年亲昵的一面后,又怎么能接受他的冷淡呢?
“嗯...所以列车还有三天出发是么?”
余光间, 铁尔南看见鹤鸢正在与帕姆说什么。
“对的帕!”帕姆回答。
鹤鸢若有所思:“那我今晚先回罗浮睡一晚,明天早上回列车可以吗?”
帕姆看着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说:“好帕……”
他依依不舍地拽着鹤鸢的衣角,“明天一定要回来帕!”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帕!
平心而论, 鹤鸢是第一次见帕姆,和列车长的相处时间也只有几个小时,没多少深厚的情感。
但——但列车长很萌啊!
上一次这么萌的产物,还是谛听和家里的两只小猫。
所以鹤鸢很没有原则地改了想法,“帕姆有给我准备房间的话,我今晚就住下来。”
“要单人的哦。”
帕姆想都不想地说:“你的房间一直都有在打扫帕!”
说起来可能难以置信,但阿基维利在的时候,鹤鸢跟阿基维利是各自有一个房间的,只不过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会选择鹤鸢的房间。
阿基维利的房间基本处于空置状态。
“是你一个人的帕!”
帕姆几乎要蹦起来了。
鹤鸢蹲下来和他说话,“那我能带个人上来陪我吗?最近这些年,没人陪我的话,晚上睡觉可能会失眠。”
帕姆紧张地看着青年,“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帕!要不要紧帕?!”
鹤鸢摇头,“都过去了,现在我过得很好,就是睡眠方面有点困扰而已。”
“那等列车启程了之后该怎么办?”铁尔南听了半天,走过来发问,“列车启程后,你的睡眠该怎么办?”
帕姆也跟着说:“对啊,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你睡不着吧?”
面对两人紧张又关切的眼神,鹤鸢只是笑笑,“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准我很适应列车的生活,反而治好了这个毛病呢?”
铁尔南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妥,只能按下心里的想法。
倒是米哈伊尔模模糊糊地听了几句,直接问:“陪你睡需要做什么吗?还是单纯睡觉就可以了?”
鹤鸢似乎被他的直白惊讶到,愣了一下,随后说:“我只是需要有人陪我,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
“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青年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几句。
米哈伊尔立刻说:“那我陪你可以吗?”
“啊——?”
两人一帕齐齐发出疑惑的声音。
米哈伊尔摊开手,“只是睡一张床而已,不用做别得事情,只要是同.性都可以吧?”
异性可能要踌躇一下,可能需要一些信任,但是同.性之间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米哈伊尔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帮助“脆弱可怜”的新同伴,在帮助和自己有共同话题的好看的青年,他是在帮忙,并且心甘情愿。
所以他说了。
鹤鸢没见过这样的人。
明明什么都不懂、也没开窍,却总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但又很合理的事情。
以米哈伊尔的性格,确实会说这种话。
鹤鸢有料想过,但没想过他会说得这么直白,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介意吗?”鹤鸢问,“跟一个认识才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