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爹淡然一笑,人淡如菊:“直哉,早上好。”
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装啊!
装什么装,过会儿就把你的面具揭下来!
快到约定好的时间了,该来的人还没来。
老爹的眼底有些不满浮现,我见状就故意做出窃喜的表情。
老爹:“……再等等。”
在约定时间一秒前时,和室大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
只见一个白发蓝眼的少年迫不及待的入座,面色愤怒又委屈,气的连他的一头白毛都快炸开了:“爸爸,你太过分了!”
禅院直毗人一看见六眼时,就觉得这家伙来者不善。
他左看右看,确定这间和室内没有六眼亲爹后,嘴角的胡须都颤了颤。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不自觉咯噔一下……啊啊啊,什么鬼称呼啊?
我的妈呀,没想到会这么尴尬……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突然长出一双翅膀飞出这个世界!
老爹用力眨了眨眼,勉强道:“……这里没有你父亲,六眼,你最好回五条家,你的亲生父亲就在那里。”
悟君伸出手,开始点兵点将,先指了下坐在他身侧,笑容勉强,非常想逃离这个地方的少年:“他,我小舅舅。”
又指了指我:“直哉,与我互许终身的女朋友。”
最后,他故作天真的说:“我和直哉最后一定会结婚的,为了让你早日习惯,先让你玩下测试服嘛。”
禅院直毗人咬牙道:“……开什么玩笑!直哉什么时候和你互许终身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称呼就很恶心。
尤其意识到是在叫他后,只觉得更恶心了。
顿时眼前一黑。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
五条悟花容失色,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一点都没有湿润的眼角,他悲愤的道,“直哉她发誓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的,否则就会让爸爸你天打雷劈,我信了,可为什么你要给直哉张罗侧室呢,这不是在应验誓言吗?”
禅院直毗人的眼前又是一黑。
本来他半点不信六眼和冤种处了对象,可在听到冤种拿他做誓言条件后,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冤种能做出来的缺德事!
他默默的转头去看冤种。
在感知到老爹的幽幽视线后,我意识到——到我表演的时间了!
我的表演很简单……闭眼,装死。
我,禅院直哉,可是个大大滴老实人,看我朴实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禅院直毗人:……
这个没用的玩意儿,一到关键时刻就装死!
他真想吐出一口老血。
要她何用!
见这女儿一声不吱,屁用没有的死样子,禅院直毗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暗火,他阴阳怪气的说:“瞎叫什么,我女儿都没说话,谁能证明你和我女儿互许终身了,我是她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又到我表演的时间了。
我睁开眼复活了:“我可以证明——老爹你个笨蛋,我才多大就要把我交男朋友的事告诉你啊,咱俩关系有这么熟吗?”
说罢,又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亲女儿迫不及待的拆台让禅院直毗人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而六眼也振振有词:“我可是御三家最有男德的好男人,才不像某些有好多侧室或者和妻子离婚的老男人一样不自爱,只有我的女朋友才拉过我的手!我一直也只拉直哉的手,难道你没发现吗?你一点都不关心直哉,爸爸,你太过分了!”
我也跟着张口:“没错,老爹你太过分了!”
……他在内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