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更关注的是这方面:“那你这么走了,名誉有澄清吗?”
“没必要,澄清只会陷入自证陷阱。”
被老爹和禅院扇认为是女同性恋还对小女孩有意思什么的我实在说不出口,这种性质比造黄谣还恶劣……不对,这就是在造黄谣吧!
只不过这番言论没有被大面积传播而已。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是女同,眼睛长在眼眶里是用来看的不是摆设,一个个的跟瞎子差不多!
而且还很固执,认死理……这或许是老年人的通病。
算了,不要再想他们。
“好吧,”她似乎被说服了,但眉宇间仍存有几分担忧,“那……几天后搬?”
“明天晚上就开始,”我眨眨眼,“我想借甚尔一用!”
甚尔那神奇的体质,使他视保护罩于无物,进出禅院家自然与出入无人之境没有区别。
而且他的咒灵宠物内有储物空间,可以往里放行李!
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选啦!
于是在一天后的夜深人静之时,甚尔再次来到他本以为再也不会踏足的禅院家。
……开始打包行李。
具体是我指挥,他把我想搬走的东西塞到丑宝嘴里。
“首先是我的一屋子颜料,那都是我的命根子!”
丑宝拼命张大嘴,把一个个存放颜料的架子狰狞的吞咽进去。
“还有我的漫画轻小说和电影光盘、电脑游戏机卡带和手办、从小到大的衣物饰品、还有我的咒具、钢琴小提琴和神乐铃……最最重要的,还有我的漫画草稿!”
我的语速如同机关枪般猛烈,甚尔的脸色也渗透出震惊来——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要装!
他好几次都以为丑宝吃不下快yue出来了,可它虽然半呕不呕的样子,实际上却把行李吞的一干二净。
……这东西肚子里是藏着一个宇宙吗?
渐渐的,布满我整整十年生活轨迹的院子变得陌生,就好像被狂风过境似的,一路刮过,什么都不剩。
嗯,我就是这股狂风。
我抬头看向甚尔:“丑宝肚子里还有缝吗?”
甚尔:“……你这什么形容?还远远没到极限。”
哇哦,这么能装!!!
我可太满意了!
我不由得露出邪恶的笑容。
甚尔心想她又想搞什么事,结果就听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于是乎来到禅院家主的酒窖。
我亲力亲为,搬起一箱酒就往丑宝嘴巴里塞。
甚尔:“也全搬走?”
“当然!老爹年纪大了喝酒对身体不好,我是在孝顺他!”我理直气壮的道,“就让我把这些病痛之源带走,还老爹一个健康的身体!”
“啧,你可太孝顺了。”
在酒窖变得空空如也后,甚尔直接留了个纸条,上书‘禅院甚尔到此一游’。
干完这件大事后,两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了禅院家,没有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东京。
我把带走的行李一点点放在已经规划好的位置,还好当初买房子时考虑使用面积,不然还真的装不下这么多东西。
当然我带来的两个童工也没闲着,一人拿个小抹布在擦衣柜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擦了半天也没擦到什么东西……还玩起来了!
真希整只崽呈大字型趴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