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个这个念想,萧显来立政殿的时辰一日早过一日,她在床榻上度过的时间越来越长,起初她还兴致勃勃,时间一长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和萧显商量减少频次。
萧显听她说完诉求,将她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腰身,看着她身体轻颤,犹如雨滴落在花心娇蕊,颤颤不堪承受。
他语气可怜巴巴的,“前些时日的阿容可不是这般做派,那般模样仿佛要将我吃拆入腹,这才过了多久,就换了面孔?你惯会欺负我。”
萧显这些时日过得分外舒坦,得了她全力配合,敦伦之事愈发畅快,这才惊觉,往日少了多少意趣,他定要在日后找回来。
江容赶紧捂住他的嘴,这话听得她耳尖发烫,咬牙切齿道:“你情我愿的,哪有欺负一说,是你总是暗中使坏心思,努力了这么久还没有动静,你是不是偷偷用药了?”
就算他不用避子丸,她的身体也没那么容易有孕,努力已经够了,或许还需要一些机缘。
“阿容你莫要冤枉我!我可不会违背你的意愿,”萧显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诚恳道:“没有动静,是我不够努力,我再多加努力,定会有所成效。”
“……”
又过了月余后,江容的癸水推迟,敏锐的她有往有孕方向猜想,但因为没有其他症状,她不敢确定,也不敢贸然告诉萧显。
起初她还是沉得出气,癸水推迟几日也是常事,推迟到第五日的时候,她没忍住让汀芷请来太医诊脉。
隔着丝帕,杜太医令两指按在她的手腕上,指腹轻轻用力,探得流利的脉象,“恭喜殿下,殿下应是喜脉,只是日子尚浅,不太明显。”
江容惊喜的望向平坦的小腹。
是喜脉!
他们又要有孩子了!
萧显刚下朝就听到这个消息,脚下转了个弯,朝着立政殿方向快步走去。
他赶到时杜太医令已将安胎药方开好,她倚在床榻上,美目柔和。
坐在床榻边,萧显握住她的手,指尖微微颤抖,他没想到好日子才刚过两个月,就要开始漫长的素日子了。
不过他更担心的是她的身体 ,“阿容,可感觉身体哪里不适?会不会有些疲惫?”
“还好。”这次她倒是没感觉,“孩子很乖。”
他将江容揽进怀里,声音带着潮意,“阿容,辛苦你了。”
孕三月,江容就开始显怀,比怀阿霁时肚子大了很多。
萧显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心肝一颤,要求杜太医令每日都来立政殿请平安脉,这日他来时,诊脉比往日久了许多,眉间微蹙。
他见状,眉间折痕更甚,“杜太医令,阿容可有不妥?”
杜太医令被问的冷汗连连,“回禀陛下,殿下并无不妥,只是臣方才诊脉,觉得殿下腹中应是双胎,为了确认,故此多诊了一时。”
萧显“腾”的起身,比江容的反应还大,紧紧盯着她的肚子,“双胎!”
“你是说阿容腹中有两个孩子?”
他都不太敢理解“双胎”的意思,当年生阿霁一个时已然艰难,如今还是两个,岂不会更加艰辛?
杜太医令:“回禀陛下,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