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皱了皱眉,谢言的医术下降得这么厉害?连烫伤都治不好了?这都多久了,还没好,是时候考虑下半年还要不要继续雇佣他了。
他冷着脸拉开抽屉,将卡通创可贴按上伤口的瞬间,睡梦中的人无意识蜷起手指,创可贴上面还带着卡通图像,还是当初阮栗给他的,现在他又用到了阮栗身上。
阮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模糊看到了一个身影,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声音带着睡意,“老公…”
像一只特别粘人的小猫咪,不管怎么凶都凶不走,还要张着手求抱抱。
霍昭的手有些凉,他放在阮栗的侧脸,只见小猫咪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着他,满足了心中的恶趣味。
“老公……”阮栗迷迷糊糊往热源处蹭,睡衣领口滑落,露出里面精心准备的黑色绑带,霍临来的时候,他不甘心换衣服,只好在外面套了一层死板的睡衣,将里面的风光全部遮挡。
霍昭呼吸一滞,想到霍临来过,心里极其不爽,突然掐住他下巴:“穿成这样给谁看?”
阮栗顿时清醒,却故意用小腿磨蹭Alpha的浴巾:“当然是...给我孩子的父亲看。”
“老公,我想怀宝宝。”
“你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呢,怎么怀。”
“……”
霍昭罕见地说了一次人话,引得阮栗几乎像蛇一样缠在了他身上,这会儿恐怕不管他说什么,阮栗都会点头同意。
在阮栗激烈的抗拒下,一晚上,两人没有用避孕工具。
到最后阮栗累的都抬不起手了,还指使着霍昭,“把你的枕头给我。”
霍昭皱眉:“为什么?”
阮栗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我要放在腰下,有助于受孕。”
霍昭:“……?”
“明天让谢言过来给你看看。”
“……检查检查你的脑子。”
阮栗催促:“快点!”
霍昭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信息素与阮栗身上淡淡的甜香完美交融,像是终于标记了属于自己的领地,他眼底的寒冰不知何时已经融化,连嘴角都不自觉微微上扬。
半夜他是被哼唧声吵醒的,旁边的人嘴里小声念叨着“难受”,但就是不舍得把枕头拿出来。
“啪叽——”
霍昭把枕头拽走,扔到了地上。
阮栗正蜷成团护着肚子,嘴里还嘟囔着“宝宝”。
他烦躁地把人捞进怀里,掌心覆上对方平坦的小腹:“宝宝在这。”
阮栗把手放在霍昭的手背上,翻个身睡熟了过去。
这一夜,阮栗没怎么睡好,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腰下的枕头,还在原位,他眯着眼松了口气,像只偷到鱼干的猫。
洗漱过程活像场慢动作电影,等他趿拉着拖鞋下楼时,餐厅的挂钟已经懒洋洋地指向十一点。
阮栗叼着牛奶盒转身,突然呛得满脸通红,霍昭居然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