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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精准地飘进了裴予耳朵里,这话他听得耳朵的起茧子了,但是今天格外不爽,他气得直接摔了夏双儿递过来的酒杯,“放屁!”

反驳了这句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面接了,他总不能说,那天是裴宴要执行家法,人都被裴宴按在了膝上,结果突然上门了一个拜访的人,他哥顾忌他的面子,改换给他抱在腿上喂饭,从那之后就森*晚*整*理传出了这个离谱的谣言!

“哟,谁又惹予少不开心了?”宗沈进来之后,直径做到了裴予的旁边,取代了夏双儿的位置,别人不了解裴予,他还不了解,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谊,每看到裴予大手笔消费时,就知道有人惹他不开心了,不过他说这话就是明知顾问,在北市谁能给裴予气受啊,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裴予的大哥,现任裴家家主,裴宴。

直到他无意瞥到裴予红肿的掌心,倒吸了一口气。

裴予斜了宗沈一眼,冷哼了一声,他还好意思问,都是宗沈干的好事,还有脸来问他。

事情还要从前天说起,他刚过完18岁生日,盛大的宴会,几乎北市的名流都过来了,极大程度上满足了裴予的虚荣心,但他知道这些人来都是因为他哥,他家,所以玩的不尽兴,也收到了“好友”宗沈的消息,说要带他好好玩玩,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惊喜是带他去赛车,要知道他一个月前刚被他哥给警告过!!

他转头就要走,也怪他没坚持住,在宗沈两说三不说的诱惑下,他去了,然后被带进警局了,他哥知道了,他遭殃了。

现在想起被惩罚的那天裴予都头皮发麻。

裴家老宅-裴宴书房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复古台灯,昏黄的光线切割出大片阴影,黑褐色的木书桌上摊着几份文件,空气里弥漫着陈旧书卷和冷冽沉香混合的味道。

裴予站在书房中央,先前飙车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他微微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接受着他哥无声的审判,眼神的凌迟。

裴宴坐在书桌后的高背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指间夹着一支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光滑的桌面。

嗒、嗒、嗒…

每一声都像敲在裴予的心尖上。

“哥…”裴予试图开口求饶,声音干涩无比。

“时速二百三。”裴宴打断他,嗓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在环海公路,警方记录,第四次。”

裴予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敢接话。

“手。”裴宴吐出一个字。

裴予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

“别让我说第二遍。”裴宴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裴予事不过三。”

裴予咬着下唇,极其缓慢地伸出右手,摊开,掌心向上,指尖因为紧张和恐惧微微颤抖。

裴宴放下钢笔,站起身,他身形高大,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马甲,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骨上那串深色的佛珠,绕过书桌时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裴予完全笼罩。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一条黄褐色的戒尺,握在手中。

看到他哥要来真的,裴予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眼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红,想缩回手,却被裴宴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

“哥…我知道错了…”他声音带了哭腔,是真的怕了,“真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裴宴没有说话,只是用戒尺轻轻点了点他摊开的掌心,示意他伸直。

然后,空气被划破——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脆响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开!这次裴宴没收力。

裴予猛地咬住牙,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掌心像是被烙铁烫过,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肿痕,火辣辣的剧痛直冲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