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可外界的诱惑抵挡不住啃咬血肉的痛,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傅初雪缩成一团,直到蛊虫暂时吃饱,身体才不那么痛。
宽大的手掌揽着他的腰,沐川一下下地拍着他的背,傅初雪扬起下巴,看向棱角分明的脸,瓮声瓮气道:“小时候我很喜欢抱着狗睡觉,现在贴着你,就像贴着它一样。”
沐川:“……我或许比狗好一些。”
傅初雪自懂事时,便久居深宫,没人说话,交不到朋友,久而久之,逐渐适应漫长的孤寂。在皇宫做了五年质子,粘人精变得寡言少语,回傅府后,傅初雪不知该如何与外人结交,旁人都说他孤高冷傲。
他并非孤高也不愿冷傲,只是丧失了社交的能力和倾诉的欲望。
他对沐川的情感从坏到好又到坏,好好坏坏交替着来,从未有人让他有如此丰富的情绪变化。沐川逼他查案,他看不惯沐川,但看不惯也不妨碍揩油。
硕大的胸肌近在咫尺,傅初雪忽然变得非常有倾诉欲,“我在皇宫养的小狗,被侍女扔进荷花池,淹死了。”
“回府后,我又养了一只小狗,在去年死了。父亲问我还要不要养,我说不要,因为已经养死过两只,再死的话我会很伤心。”
“我讨厌荷花池。”
脑袋下的肌肉紧实了些,胸好像又变大了。
傅初雪咽了口吐沫,用拳头捶胸口,但没什么力度,比起捶到更像是更像是在摸,占人便宜还要倒打一耙,吭吭唧唧道:“就你总欺负我。”
暖暖的身体驱散彻骨的寒意,摸着硬硬的肌肉,觉着要是能放松些应该会……很好吸。
傅初雪被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到,不知为何会产生这种情绪,一瞬不瞬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胸肌。
脑袋里有两个小人,一个叫“想吸”,一个叫“不能吸”,两个小人疯狂打架,最后“不能吸”被打死。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折磨他人。
傅初雪贴着紧实的胸口,咽了口吐沫,犹豫着开口:“肌肉太硬放松些应该会比较好吸。”
沐川沉默片刻,声音很低:“吸?”
傅初雪硬着头皮“嗯”了声。
匪夷所思的要求让二人陷入长时间静默。
心脏隐隐作痛,蛊毒再次发作,傅初雪急不可耐地喊了句,“大哥,就一口,求你了,让我吸!”
沐川:“……吸吧。”
傅初雪手臂从沐川腋下穿过,将头埋入胸中猛吸一大口,巨大的满足油然而生。
沐川本以为穿着衣物不会有反应,方才真的快忍不住,剑拔弩张之际被一句“大哥”叫萎了。
被架到道德的至高点,阴暗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不得不做正直的好大哥。
任凭傅初雪如何乱摸乱捏乱抓乱咬,沐川坐怀不乱岿然不动,仿若真成了秤砣。
傅初雪拉着他的手从侧腰挪到肚皮,大度道:“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喏,也给你摸摸。”
说什么不是故意占便宜,分明是蓄意勾引!
沐川不再客气,掌下柔腻温热,肚皮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指节的形状,腰肢自带温顺的弹性,微微下陷,又轻轻回弹,勾着人想要更用力地箍紧。
平日束着玉带,腰肢不盈一握,真正握住才惊觉,出乎意料的软。
傅初雪说:“大哥待我这般好,那我再告诉大哥一个秘密。”
沐川低声道:“什么秘密?”
傅初雪指着心口,瓮声瓮气,“这个,是老皇帝让侍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