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雪抱住沐川的腰,用胸口美滋滋地磨牙,幸福扑面而来。
忽然摸到一处外翻的皮肉,指尖沿着凸起走向,从后腰摸到右肩,约莫一尺来长,触感粗糙像是刀伤。
之前只顾着看胸,没想到沐川竟受过如此重的伤。
率兵打仗,保家卫国,当有战死沙场的魄力和一往无前的勇气。
将军一言九鼎,每句话都不是随便说。
*
听到脚步声,沐川就醒了,闻到淡淡的药香,就知道是傅初雪来了。
他佯装熟睡,就是想看看傅初雪能肆无忌惮到什么程度。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这只小野猫。
傅初雪先是将脸贴过来,然后捏他的胸,接着把他的衣物扒了,最后得寸进尺地摸他的腰。
爪子沿着后腰向上,在背部反复抚摸,沐川受不了,刚睁眼便听到一声嘤咛。
傅初雪颤颤巍巍地抖,定是蛊毒发作。
沐川又将眼睛闭上。
耳畔传来窸窣声响,傅初雪光溜溜地贴过来,身体有些凉。
毒发时让他枕着,在车里又让他抱着,现在闭着眼睛让他玩居然还不知足。
沐川想睁眼,但又觉着被这样对待是自己在占便宜,所以没打断。
没有视觉的情况下,触觉变得更加清晰。
傅初雪微凉的胸口蹭着他的,大腿缠着他的,啃着他的脖子嘟囔:“你怎么硬了?”
沐川猛地睁眼。
既然三番五次送上门,那就别跑了。
始作俑者不知情况危急,继续煽风点火,“哟,醒了?刚做什么春梦呢?”
“蛊毒发作,借胸一用。既然醒了,那你就先把衣服脱了吧,黏在身上好热。”
“此前在账中就是……你怎么总这么拘谨啊?”
打仗讲究先礼后兵,沐川极力克制想要干翻眼前人的冲动,问:“你摸我,却不让我摸你,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客厅静了片刻。
傅初雪说:“我没有不让你摸,是你自己不摸。”
为了表示大度,便拉着沐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薄薄的胸腔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嶙峋的骨骼激起了沐川的破坏欲,双手伸到傅初雪腋下,掴住他的前胸,缓缓贴近。
“你别这么用力啊,掐得我有些疼。”
“可你刚刚也用力掐我。”
“好嘛,让你掐就是了。”
沐川得寸进尺道:“你吸我,我也要吸你。”
这次静了好久。
就在沐川以为会被拒绝,快要放弃时,傅初雪小声说:“我太瘦了,不好吸吧?”
是表达征求意见的疑问句,而不是拒绝的陈述句。
沐川立刻接话,“我不怕硌牙,也不会像你一样磨牙。”
傅初雪贴过来,搂着他的脖子说:“你人还怪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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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川明知亲密的事情要与爱人做,但就是经不住诱惑,过几日就要回长唐,通倭案涉水太深,不知还有没有命再回延北。
况且是傅初雪先占他便宜的,他将便宜占回来,也算合理。
有了合理的借口,沐川正准备下嘴,被抵住唇。
出尔反尔于傅初雪而言是家常便饭,别的事儿沐川都能忍,剑拔弩张之际还这样就有些……
算了,还是忍吧。
沐川深深吸了口气。
傅初雪说:“这儿太硬,我们去床上吧。”
沐川将吸进去的气尽数吐出,打横抱起傅初雪,傅初雪比他矮半头,身体却是轻得过分,怀中仿若只剩骨架的重量。
月光下,薄薄的美人儿像精心雕刻的瓷器,沐川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