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没得谈。”苏云青指尖方碰到属于他身下的那团压根没灭掉的火,勾起他的欲,又随即收回。
萧叙被她磨得要了命,吸吮她的耳垂,反倒像是哄她再玩玩,威胁的语气变了味,“不是你在和我谈条件吗?除了我谁还能帮你?”
苏云青:“敬仰苏家的人有不少,想除掉他的人应该也有多数,不如我一个个去拜访谈个条件……唔……”
话没说完,他的攻势又再次扑来,“夫人在我的地盘,只能和我谈条件,如何取悦我,你是知道的。”
他抓住搭在他腰上的手,让她取悦,也是让她再留念留念,再玩玩别急着走。
从临安那夜偷吻后,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他着迷。
苏云青眼皮沉重,困意席卷,依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伺候她换衣入睡,只是睡觉都不见他安稳。
她闭着眼,困倦道:“萧宴山……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苏瑶,他想你……”他按摩她的手指,帮她放松缓解麻木,安抚着。
“……将军答应我的事,不要食言。”
“握住睡。”
“……”
苏云青被折腾了一晚上,他夜里换床单都换了两次,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爆炸的脑袋,夜里把人骂了两回。第二日,彻底被折磨的没了精力,浑身发麻,四肢发酸,从前早早多出府的人,今日是日上三竿,雷轰不醒。
萧叙倒是难得神清气爽,坐在院子里陪小白愉快玩球。
小白亦是难得,捡个球被夸赞一番,嘚瑟的昂首挺胸小狼尾巴高翘,如果不是太调皮非要去挠苏云青的房门,估计不会倒霉挨他一顿胖揍。
“她最近有什么异样举动?”萧叙翻看手里的证据,询问平日紧跟在她身边的封言。
封言摇摇头,接过周叔递来的纸笔,‘她托阿钥从太史阁给她带过东西。’
萧叙缩眸,“什么东西。”
封言:‘不知。’
……
封言重新调查后,并没发现异样,‘太史阁送出来的东西,多数是苏家官差旧案。’
“是没有异样,还是没有查到?”萧叙沉下脸。她的一举一动太诡异,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你们在聊什么?”苏云青正往膳房去,路过两人,好奇探过脑袋,打量他们。封言最近在调查她,定然是受萧叙之意,幸好当时那事藏的隐蔽,阿钥用脑袋分几次记下要点再回春花阁写上,藏的位置刁钻,春花阁的内厨封言也并不知晓。
她假装好奇,路过询问一句。
前夜萧叙将她折磨的不成样,昨日一觉睡到吃晚饭,府门都没许她迈出去半步,更别说交易之事。
她身上亲吻与暧昧的痕迹明显,仅仅是从旁经过,晃他一眼就足矣挑起欲.火。
萧叙扬起眼角,“夫人想知道?你过来,我说于你听。”
苏云青如今怕他得很,这人尝到甜果后像疯了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绕道而行,“你们慢聊,我去盯着早膳。”
萧叙视线如勾挂在她身上,直到消失视野,别过眼时,他收回目光,顿时转冷,“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