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方法和经验传授给我们,如果没有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濂珠城。”
温平任说着,“其实新城主也不错,他虽然常年卧病,但烛先生也把城内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
说到这里时温平任的语气顿了顿,他踌躇道:“你们或许会觉得我有点奇怪,可我总感觉濂珠城还是变了,变得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温平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很多变化都是悄无声息的,他只是下意识对濂珠城近些年的情况感到有点怪异。
这些话实在是太模棱两可了。
薄倦意纵使有心想要安慰一下温平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看了看身旁的剑修。
秦悬渊对于除了薄倦意以外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他直接问道:“那新城主……他和老城主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一个身体不好,常年卧病的人怎么会成为下一任的城主?
除非他和后者有着足够深厚的关系,才能让敬爱老城主的百姓爱屋及乌地愿意去拥戴他。
温平任先是往前面看了一眼,见烛先生没有发觉他们这边的动静后才压低了嗓音道:“新城主是老城主收养的义子,老城主心善,城内多设有育孤堂,可新城主却是他从外边带回来的,大家原本还以为老城主只是随手救下,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宣布要将对方收为义子。”
“那会大家都觉得老城主是在胡来,不过老城主执意如此,大家也就认下了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新城主在没有继位之前他身体虽说也不太好,但没像现在这样连下床都没办法……”
“或许他现在这样是遭了报应也说不定!”
一道不忿的嗓音突然横/插了进来。
常山远冷哼一声:“老城主当年死得不明不白,最大的嫌疑人分明就是那裴……唔!”
常山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平任给捂住了嘴巴。
“哎唷我的祖宗诶!你可少说两句吧,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他们现在就在城主府内,在这里说新城主的坏话,不是纯纯找死吗?
温平任一边赶忙摁着常山远,一边见薄倦意他们疑惑,忙解释道:“常山远……他也是老城主救的孤儿。”
只不过他没有那个好运气,能被老城主亲自养在膝下。
或者说有这份好运气的,只有裴柞雪一人。
说话间,几人也跟着烛先生来到了城主府接待客人的大殿。
这里显然已经布置妥当了。
织金描红的地毯一路从最高的台阶蔓延到门口,两侧设立了一张张筵席。
殿内到处灯火煌煌,酒香阵阵,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这里比城外的乱葬岗都还要荒凉。
可如今歌舞声起,乐音绕梁,从上往下看去,偌大的府邸就像是蓦然‘活’过来了一样,枯败的花叶枝木全都焕发了勃勃的生机,下人们也端着一盘盘灵果佳肴有序进出。
诸位修士在烛先生的安排下一一就座,薄倦意和秦悬渊毫无疑问被分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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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呢?”
见主位仍然空悬着,有修士不禁出声问道。
“城主稍后就来,在此之前,还请诸位欣赏一下府内的歌舞。”
烛先生拍了拍掌,马上就有十几名侍女鱼贯而入。
这些侍女容色皆是一等一的貌美,她们身穿曼妙的纱裙,头戴珍珠发冠,好似那海底的鲛人,款款舞动间,身上的飘带就犹如绮丽的鱼尾在水中轻轻摇曳而过。
然而最引人瞩目的还是最中间的那一位侍女。
她画着华贵艳丽的妆容,着一身朱红色的长裙,当真是柔媚娇俏,艳压群芳。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也不羞怯,而是嫣然一笑。
在满堂的烛光下,这一幕美得足以让人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