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依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枚月牙印记……”

宋颜摸了摸眉心：“怎么了？”

“它和月无瑕前辈的印记……”莫天依欲言又止。

主接过话头：“已经完全不同了。这说明你的月华灵体走上了全的道路，不再受任何人的影响。”

楚尘扶起宋颜，两人相视一笑，心神都轻松了不少，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千辛万苦，他们终于到了突破神帝境的希望。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炼丹室角落的阴影中，一缕几不可察的血色雾气正悄然渗入地下，消失不见……

……

三日后，星陨后山。

楚尘和宋颜并肩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云海。朝阳初升，将云层染成金红色，美不胜收。

“感觉如何？”楚尘问道。

宋颜深吸一口清的空气：“从未这么好过。”她眉心的月牙印记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月华之力比之前更加得心应手了。”

楚尘点头：“我也是。神帝丹在体内不断释放药力，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修为在精进。”

“对了。”宋颜突然想起一件事，“主说我的月华灵体已经走上全道路……这是什么意思？”

楚尘沉思片刻：“我猜，就像星辰战体也有不同分支一样。我的星辰之力偏向‘银河坠’这样的攻击型，而星陨主则更擅长推演占星。”

“所以我的月华灵体……”

“不再是单纯的‘太阴之力’，而是融合了你的特质。”楚尘笑道，“比如你刚才用来泡茶的那手‘月华凝露’，我打赌月无瑕前辈绝对想不到月华之力还能这么用。”

宋颜莞尔一笑：“那只是小把戏……”

“不。”楚尘认真地着她，“这是真正的修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宋颜眼中泛起感动的光芒。她正要说什么，突然眉头一皱，转头向身后的树林，开口，“谁在那里？”

楚尘也立刻警觉起来，天一剑瞬间出现在手中。

树林中走出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是星陨的藏长老，一个平时几乎不露面的神秘人物。

“长老？”楚尘疑惑地放下剑，“有什么事吗？”

藏长老面无表情地着两人，声音沙哑：“主请你们去一趟藏。关于月华灵体……有了的发现。”

藏的青铜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

楚尘下意识握紧了宋颜的手，这间星陨最古老的建筑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香，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气息。

“长老？”楚尘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内回荡，“主在哪里？”

架间的阴影微微晃动，藏长老佝偻的身影从一排古籍后转出。昏暗的光线下，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泛着不自然的青光。

“跟我来。”长老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嘶哑，像是砂纸摩擦发出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