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国师——」他喃喃自语。
噗l
韩永良运起轻功飞身上城,忽的出现在守将身后,刀光一闪,守将人头冲天而起。
他提起守将与烛九天的头颅,飞身至高处,双手高举,虎目一瞪,无需多言,只是少刻,便有人面面相视,主动抛下兵刃,瘫倒在地。
有人起头,守军自是哗啦啦瘫倒一片。
韩永良冷哼一声,回首看向城下的大离军,凶悍表情当即一变,满脸茫然,和自己的魔下将士们大眼瞪小眼,皆是不可置信。
老大,你不是说未明侯被抓了吗?这,这怎麽未明侯一个人就把对面大将砍了脑袋送至前线啊!?
到底是谁救谁?
韩永良也不到啊,他这辈子从没打过这麽简单的仗。
一般攻城战战损比,一比十都算往少了说,即便韩永良再有自信,最好的结果约莫也就是年关前攻破大理,这还得是粮草源源不断不出意外,军队士气如虹高歌猛进才行。
可如今,这,这——
饶是他也不免呆滞片刻才缓过神,高声道:
「入城!去大理!迎未明侯!!!」
管怎麽说,侯爷此举将南诏军心一举击溃,平白让我军少了无数损失,救了无数弟兄的命。
韩永良现在就想飞过去和未明侯烧黄纸,拜把子这他娘的太猛了。
难怪他不过失踪一月,天子便相思成疾卧病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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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对昆明投城并不意外,和大离不同,南诏从一开始就没想打这仗,南诏本就是大离的附属国,本就只想安安稳稳休养生息。
若不是烛九天一意孤行,早在洛朝烟于苗疆调兵时,南诏就该派使者快马入京,纳头就拜。
因此他也没如何关心前线战事,一门心思钻进皇城,处理九黎的事。
南诏皇城的金銮殿内,宫女们正低垂视线,擦拭着殿内血迹,颤颤巍巍,动作小心翼翼。
偶有人斗胆悄悄抬眼,打量着王椅上的年轻侯爷,眼底深处的惊惧又转而化作稍许惊艳。
好俊的候爷·
赵无眠并未在意偷偷看他的小宫女,自顾自倚靠在王椅上,身着玄色衣袍,大马金刀,打量着手中的小瓷瓶,凑近闻了闻,便露出作呕神情。
「这也太难闻了。」
「这是毒,又不是珍美味,你都是堂堂武魁,还怕这点臭?」紫衣双手叉腰,站在王椅侧方,白了他一眼。
南诏再没有比皇城更安全的地方,因此九黎根基便在此地,赵无眠并未花多少功夫便取来了馀下的九黎蛊只不过中途也算有些波折,
愚忠于南诏皇室的太监,暗卫,大内高手,以及馀下的九黎族人-并非无人反抗。
只不过,反抗的人,此刻都已化作金銮殿石砖上的血迹。
烛九天一死,九黎便已气数已尽,又被赵无眠杀进大本营,砍得人头滚滚,兴许有那么小猫两三只逃走,与流落在外的其馀九黎族人汇合,但明显掀不起什麽风浪。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赵无眠也有预料,日后让手下的人慢慢寻剿便是,反正九黎的好东西都摆在国库任他予取。
南诏的事显然还没完,还有许多尾巴需要处理,但这擦屁股的事肯定轮不到赵无眠亲自做,否则他当这侯爷难不成是白当的?
鸡毛蒜皮的小事自有小弟处理。
因此他也便安心住在皇城,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在南诏,头顶有人,南诏就乱不了,只等韩永良的大军抵达与洛朝烟的旨意,便可安然卸任,回京当他的潇洒侯爷。
赵无眠将馀下的九黎蛊一同服下,感受着其内毒质尽数没入他的四肢百骸,化作养分,让他的体魄愈发强韧。
这都是实打实的战力拔高。
「九黎的好东西琳琅满目,还有很多,我和小郡主数都数不过来,你伤势也不轻,这段时日便待在南诏好生修养,本姑娘将其清点清点,取出对你有益的——.」」
紫衣在耳边絮絮叨叨,话音难掩兴奋,赵无眠侧眼看去。
他们衣物早已脏乱,来至皇城,便去了锦绣坊随意挑来合身的崭新衣裳穿着,赵无眠一身玄袍,丝绸锦缎,也算符合中原之风,但紫衣可就截然不同。
她如墨长发披着银质穗子冠,珠链点缀披在腰后,上身穿着白纱紫底的小衣,包裹着鼓囊囊的胸脯,毫无赘肉的小腰虽然没漏,却围着银链,下身则是宛若沙滩巾的凤纹长裙。
绝美容颜并未以粉黛点缀,可这白皙肌肤,好似抬手一按便能渗出水来,滑腻娇嫩,
朱唇小小一叶,宛若花瓣。
极其富有异域风情,与孟婆的装扮有几分相像,却没她那麽野,唯有高雅贵气。
显然,这衣裳明显是为南诏王室的女眷做的。
赵无眠不由视线下移,望着紫衣裙下修长双腿的轮廓,心想若是能裙子能开叉仔细想想,他貌似没怎麽看过紫衣的腿,但单瞧这轮廓,便知曲线优美,触感「你在看什麽?」
「这裙子挺漂亮,你能常穿。」
「本姑娘穿什麽都好看。」紫衣微微岔开腿,弯腰似是要拉了下裙摆,反倒让裙子更为贴紧双腿,轮廓更加明显。
她小手捏着裙子,正欲上拉,眼看赵无眠便能从裙摆下瞧见她的小腿,紫衣又忽的松手。
赵无眠视线默默上移,紫衣露出得意洋洋的眼神。
她果然在故意逗弄赵无眠。
紫衣束起玉指就在他额上轻推了下,
「色胚,本姑娘还能不知你在想什麽?还有,你那化虚的法子,如非生死战,可别再用了,你体内早已乱七八糟,经脉都快因此打结了,这个月好好调养。」
说着,紫衣来至椅侧的小案,这里放着药箱,瓶瓶罐罐一大堆。
九黎那麽多宝贝摆在国库,紫衣却没去研究,说白了就是在乎赵无眠的伤势。
赵无眠杀了烛九天后又提刀砍了不少脑袋,看似伤势无关痛痒,实则纯粹就是赵无眠能忍。
就连烛九天都称化虚之术为仙法,便知这不是俗世之人能用的。
毕竟这奈落红丝的回溯推演不同,这是赵无眠自己悟出来的法门,哪怕不借用错金博山炉,也可随心而用但这仙法显然不是他目前的境界能承受的。
当做杀手,打别人一个出其不意还行,但若再像对付烛九天那般用个不停,赵无眠迟早得死在反噬下。
念及此处,紫衣紧咬下唇,暗叹一口气,在药箱内翻着药瓶,
「脱衣吧,这药你得一天一换,还有,小郡主便是再漂亮,你最好也别动歪心思,固元守精,好生调养,不可再耗,这个月,我时刻守着你,你要敢对小郡主下手,本姑娘可就要掺让你起不来的猛药.」
紫衣絮絮叻叻,赵无眠的心神却被她近在尺的臀儿吸引,这裙子有些紧,更显得浑圆挺翘「赵无眠,赵无眠?你在听吗?」
赵无眠回过神来,瞧见紫衣忽的后退几步,双手向后捂住臀儿,俏脸带着一丝微红瞪着他。
「在听啊,让我这段时间节制,不可再动男女事的歪心思。」赵无眠不偏不倚道。
紫衣眼瞧赵无眠还真听了,有气也没处发,只得又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脱衣,上药。」
而后她又回首对打扫卫生的宫女们用南诏语道:「都下去吧。」
「诺。」
好岁是自己情郎,怎麽能让这群小宫女一饱眼福?
宫女们行了一礼,提着水桶毛币快步离去,拉上殿门。
金銮殿内很快没了动静,两侧烛火幽幽。
赵无眠脱下上衣,坐在椅上,紫衣提着药罐,小手抚着裙子坐在王椅的负手上,小腰轻扭,岔开赵无眠的绷带,俏脸认认真真为他上药。
赵无眠鼻尖萦绕着紫衣身上的幽香,姿势原因,小衣紧紧绷着,贴在肌肤上显得包裹感十足。
腰肢如此纤细,盈盈一握,偏偏衣襟却又饱满,此刻微微弯腰,顺着重力,更显夺人眼球。
赵无眠忍不住抬手,搂住紫衣的腰肢,隔着薄纱与小衣轻轻摩。
「想让本姑娘给你下猛药,当一个月太监是不是?而且小郡主此刻正在金銮殿书房休息,本姑娘只要一喊,她立马惊醒,瞧见你胆敢背着她轻薄我,你看她生不生气———」」
紫衣神情变也不变,语气平淡,好似阐述事实,威胁意味十足。
赵无眠并未言语,只是朝近在哭尺的俏脸凑近几分。
紫衣平淡眼神动了动,却没抵触。
波~
两人亲了下,紫衣便腰肢后仰,准备分离,好继续上药,但却被赵无眠的手环住,动弹不得。
紫衣美目轻眯,几秒后后缓缓闭眼。
滋滋—
烛火幽幽,亲昵声响持续片刻后,赵无眠忽的一拉紫衣,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紫衣害怕碰到赵无眠的伤势,靠在赵无眠怀中,单用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赵无眠垂眼便是她的绝色容颜。
「你真漂亮—」
「你若敢乱动,本姑娘可真会下药,别以为我只是吓吓——~」
「鸣—.」
紫衣环住赵无眠脖颈的双手紧了紧。
赵无眠一只手扶着紫衣的小腰,另一只手则捏住裙子,向上轻拉,馀光一瞧。
绣鞋上,脚踝处可见乾乾净净的纯白罗袜,再往上,却无薄裤,却是肌肤细腻,曲线优美的小腿。
显然,天气炎热,紫衣也转而不再穿薄裤,而是换成亵裤赵无眠抬手脱下她的绣鞋,啪嗒落地。
掌心裹住她小巧精致的脚丫,细细摩,让紫衣不由又发出「唔』的鼻音,足弓勾起后他缓缓向上,小腿,腿弯,裙下——
滋滋「你!」
紫衣美目猝然瞪大,用力一推,单穿着白袜的脚丫便踩在毯上向后退了好几步,俏脸血红,双手紧紧捂着小腹位置洛湘竹听到紫衣惊呼,自睡梦中惊醒,连忙披上外衣,穿上绣鞋自书房侧殿走进大殿内,迎面便瞧紫衣红着脸,双手提着自己的绣鞋连忙跑进侧殿,与她错身而过。
「恩?」小哑巴歪头看着紫衣背影,神情疑惑,发出一声还没睡醒似的轻声鼻音。
回首看去,赵无眠身侧小案还放着瓶瓶罐罐,药还没上完。
小哑巴也懒得琢磨紫衣这是怎麽了,来至王椅前打量了几眼药瓶,抬手捏起一罐,看向赵无眠,露出柔柔的笑。
我给你上药吧。
「药都什麽时候都能上。」
赵无眠眼看洛湘竹穿着睡裙,披着外衣走来,抬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
洛湘竹美目顿时一片错,举目四望,空荡大殿虽然空无一人,可,可这是金銮殿啊!
「要的就是金銮殿这里隔音很好,周围也没有人,妹妹这回可以叫得大声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