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仅艰难地洒下几缕光线,映照在镇北城几处偏僻的角落。
演武场传来的兵戈操练声,与猎猎作响的风声夹杂在一起,共同将城角监牢内的动静给掩盖了下去。
“嗯……啊……好哥哥……顶丶顶到奴家心尖儿上了……”
一阵阵娇媚入骨丶透着十足骚浪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相撞时的啪叽作响,从监牢内最深处的那间密室缝隙中,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
密室内,淫靡的气息混杂着腥臊的味道,浓烈得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墙壁上唯一的火把噼啪作响,微弱的火光映照着室内几人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孔。
一个赤裸美人,正侧身靠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双手勉力撑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身体,上半身微微倾斜,也因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对丰硕圆润的大奶,如两只圆滚滚的大钟一样吊在胸前,微垂的乳肉也被身体的晃动带着摇来荡去。
此女相貌艳美无比,风姿卓越丶妩媚多情。一双勾魂的媚眼正半眯着,轻摇着春意,仿佛会说话一般,直撩拨着男人心底的火焰。微张的樱唇间,鲜红柔嫩的香舌正轻舔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神情迷离丶荡意十足。
最稀罕的是她骨子里那种妖异的妩媚,哪怕是最顶级的风尘名妓,也比不上这个美人的万分之一。
如此美艳丶放浪的绝色佳人,纵使是在整个天狐族中,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更别提,现如今的她已将曾经的高贵矜持尽数抛弃,那毫无顾忌丶肆意展现的放荡姿态,与现在被困此地的落难狐女,两者之间那极为强烈的反差感,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丶情难自已。莫说是区区几个狱卒,便是仙家大德,也难免被其绝色魅惑之姿所倾倒,生出亲近之心。
此刻,她的一条修长雪白丶曲线优美的大腿被她身前一个高大肥硕的汉子高高扛起,挂在肩上,另一只脚则艰难地踮起来,试图让自己勉强稳住身形,可那如浪涛般的剧烈冲击,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以至于最后竟是整个人被顶在墙上。
这汉子一手扶着肩上的美腿,一手扶着神妃纤细柳腰,卖力地挺动着自己肥胖的屁股,一身肥膘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汗水滴落下来,和神妃因情动而溢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将二人身体贴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他那根阳具,倒是颇为粗壮,宛如一根肥厚的肉蘑菇,此刻正被神妃紧窄的小穴夹在里面,随着神妃的娇喘,一下一下缓慢却沉重地抽送着。可惜,长度终究是硬伤,任凭他如何耸动肥腰,那粗短的棒身也只能在穴口附近那片温润之地徘徊,根本没有办法顶进美人更深处的秘境。
“嘶……夹丶夹得真紧!你这骚狐狸的骚屄……真是极品!”肥汉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一边还不忘低声咒骂同伴,“都他妈怪你这瘦猴!非得闯进来!害得老子只能这样……嗯……前后夹击……肏得不够痛快!”
听闻此言,从神妃那具丰腴动人的娇躯后,忽然冒出一个干瘦矮小的男人来。
他正踮着脚尖,双手死死掐着神妃那两瓣圆润丰满的大屁股,胯间一根细长肉棒深深插在她那粉嫩紧窄的菊穴里,正兀自抽送着。因着体型问题,瘦猴那根短小肉棒不仅只能进去一半,就连小腹也顶不到神妃的丰臀,抽送间反倒是偶尔会从那娇嫩的菊蕾里滑出,抽带出来的淫水格外丰沛。
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每一次奋力挺进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而且由于菊穴内层峦叠嶂的褶皱,一旦进去就被吸得死紧,要是稍稍不慎便被她给挤了出来,想再进去却又比前面难上不少。
“放……放你娘的屁!今天……今天本就轮到俺看着这骚货!明明是你……是你这肥猪非要抢在俺前面……嗯啊……挤进来!”他反驳着肥汉,声音带着几分气恼与一丝强压着的虚弱,只觉得下身酸麻无比,双腿已是有些发软。
“哼!就你?要不是……老子肏着正欢,忘了锁门……”肥汉狠狠瞪了瘦猴一眼,满脸不忿,“别提你现在还占了骚狐狸的屁眼儿呢!还敢跟老子说些有的没的!”
“呸!肥猪你……”瘦猴正要破口大骂,可忽地感到下身一紧,只觉那原本火热软腻的肉腔内,忽然收缩得紧致无比。而神妃的一只纤细玉手悄悄递到了他的胯间,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卵蛋,刺激着他那已经开始逐渐疲软的阳根。
“嘶……哦!”瘦猴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肏弄着神妃屁眼的动作一下子又加快了不少,喘息也粗重了几分。
神妃一双勾人的美目泛着春意,双手抓住他胯间两颗卵蛋不停揉捏起来。肥汉正奋力挺动着,瞧见她这幅媚态,不由心头一阵火热。肥硕的身子压在神妃的身上,伸出肥厚的大嘴,将她胸前一只浑圆丰满的奶子叼住,肥厚粗糙的舌头挑逗着顶端那颗凸起的小樱桃。
“唔……啊……好痒……别舔那儿……好痒!”神妃呻吟着,身子微沉,腰肢也跟着扭动起来,让那两张火热嫣红的妙嘴儿张得更大,更方便让两根埋在体内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你来我往,共同肏弄着自己。
瘦猴也是看得眼红不已,奈何他这小身板实在是力有不逮,更兼那骚狐狸玉手不停抚弄卵蛋,酸痒的感觉一直冲击着他脆弱的精关。他只好强忍着酸痒,将手放到神妃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几把那肥美弹性的臀肉。
尽管前后两根阳根都只能浅尝辄止,一个太短够不着深处,一个太细难以填满,但两人依旧干得热火朝天,享受着这具人间绝色带来的极致快感。
而神妃,更是不会坏了这“气氛”。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雪白浑圆的丰臀迎合着二人的撞击,被扛起的小腿则摩擦着身前肥汉的背脊,口中不断发出浮夸的娇吟:
“啊……好哥哥们……别争了嘛……嗯嗯……你们都好厉害……胖哥哥……你的……好粗……撑得奴家……好胀……嗯啊……瘦哥哥……你的……好长……顶得奴家……后面……好舒服……哦……再用力些……奴家要……要飞了……”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听得两个狱卒骨头都酥了,动作越发卖力,仿佛真成了什么天赋异禀的猛男。
然而,这份“雄风”终究难以持久。那肥汉率先发出一声低吼,肥硕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从那粗短的龟头里激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神妃蜜穴入口那片湿滑的嫩肉上。
身后的瘦猴被肥汉的吼声一激,本就强弩之末的他哪里还忍得住?细小的肉棒在神妃的肛穴里猛地抽插几下,一股稀薄些的白浊也稀稀拉拉地射了进去。量虽不多,却也让他浑身失了劲,软软地趴在神妃汗津津的背上,大口喘息。
石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神妃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和不屑。就这点本事?连让她稍微提起点兴致都做不到。
不过她脸上依旧挂着颠倒众生的媚笑,缓缓放下被扛起的大腿,别过身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神圣高贵的美穴又被两个低贱的人族男人侵犯。她娇笑着,伸出纤纤玉手,先是用指尖轻轻刮过肥汉那根沾满淫水和精液的粗短肉棒,又抚向身后瘦猴那根细小的阳根,温柔地套弄抚慰着。
“两位哥哥……真真是威猛……这么快……就喂饱奴家了……”她声音甜腻,眼神勾人,“舒服吗?奴家伺候得可还好?”
两个狱卒被这销魂蚀骨的美人如此温柔抚慰,刚才那点争执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飘飘欲仙的舒坦。肥汉舒服得哼哼唧唧,瘫坐在石室内唯一一张冰冷的石床上。瘦猴也爬上床横躺着,满脸享受。
神妃顺势跪坐在两人之间,俯下身来,诱人的红唇微张,竟轮流将两根疲软的阳根含入口中,用温热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细细吮吸丶舔弄,清理着上面的污浊,也刺激着那敏感的龟头。她的动作娴熟而充满挑逗,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在肉棒的根部丶阴囊等敏感地带轻轻按压丶画圈。
“唔……舒坦……”肥汉闭着眼,一脸陶醉。
“骚……骚狐狸……真他娘的会伺候人……”瘦猴也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完全沉醉在这极致的口舌侍奉中。
神妃一边卖力吞吐,媚眼如丝地扫视着两人迷醉的脸庞,一边状似无意地柔声问道:“二位大哥如此英武非凡,想必在这里待了许多年了吧?这监牢里的犯人,在二位大哥的看管下,定然不敢起半点歪心思。不过……二位大哥在这镇北城待着,可曾想过出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
那瘦猴正被舔得魂飞天外,闻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喘着气得意道:“嘿!俺……俺可是在这鬼地方待了整整二十年了!这里的一砖一瓦,每一间牢房,俺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犯人能从俺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坐在石床上的肥汉倒是警觉了些,他半眯着眼,享受着神妃的口舌服务,瓮声瓮气地笑骂道:“你这骚狐狸,少在这里动歪心思!想套老子的话?哼,你要真敢跑,老子这身肥肉第一个压死你!到时候莫槐将军怪罪下来,老子可担当不起!”
神妃吐出瘦猴那根清理干净的细小肉棒,转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肥汉的粗短阳根,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娇嗔道:“哎呀,胖哥哥冤枉奴家了!奴家岂敢欺瞒二位大哥?那不是自讨苦吃,徒惹二位的宝贝根子生气,再狠狠插死奴家吗?”
她故意用蹭了蹭肥汉的大腿,感受着口中那团软肉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才继续道:“何况,奴家可是吞了‘锁妖丸’的,半点妖力都使不出来,连只蚂蚁都踩不死,哪能做出半分出格之事呀?”
然而,她话音一转,语气变得更加诱惑:“不过呢……二位大哥,你们有所不知。奴家身为天狐族人,媚骨天生,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可不单单是靠这身子呢……”
她的舌尖每一次扫过马眼,每一次缠绕冠沟,指腹每一次按压根部穴位,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如同细微至极的电流,连通两人的四肢百骸。
这是天狐族的秘传手段,并非依赖妖力,而是通过口中舌头的动作丶配合指尖按压穴位的特殊手法,循着人体最隐秘的经络,悄无声息地瓦解着对方清醒的意志,撩拨着最深层的欲望。
“若是……嗯……若是奴家能取回一丝丝妖力,哪怕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点点……”神妃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催眠般的魔力,“也足以催动更玄妙的法门,让二位哥哥享受到……嗯……真正欲仙欲死的……无上销魂滋味呢……保管比现在……舒服百倍丶千倍……”
她的话语仿佛在燃烧,带着灼热的温度和莫名难言的力量,配合着口中丶手上动作,直将两个本就精虫上脑丶见识短浅的狱卒撩拨得晕头转向,眼神越发迷离浑浊,仅存的一点警惕心也在那秘法的作用下渐渐消融。
神妃心中冷笑连连:再多些时间,这两个蠢货就能彻底变成她的裙下之臣,任她摆布!
然而,就在这关键当口——
“咚!咚!咚!”
沉重的青铜窄门突然被敲响!
正沉浸在神妃侍奉秘法中的两个狱卒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迷醉中惊醒!两人脸上同时露出惊惶之色。
“糟……糟了!”瘦猴吓得一哆嗦,差点软倒。
肥汉更是脸色煞白,猛地将肉棒从神妃温软的口腔里抽出来,手忙脚乱地去抓地上散落的衣物,声音都变了调:“他娘的!这个时间,该不会是……是莫槐将军来了吧?!”
两人再也顾不上享受,也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神妃,手忙脚乱丶连滚带爬地套上裤子,胡乱系上腰带,连上衣都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肥汉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锁,将门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光线映照下,站着的并非他们最惧怕的莫槐将军。两人看清来人,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长长吁了口气。
“原来是……是你啊!”肥汉抹了把冷汗,侧身让开。
“吓死俺了……”瘦猴也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门外那人似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肥汉和瘦猴连连点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低声和门外那人又说了两句,便飞快地溜出了密室,跑到了监牢大门,重新拾起了“狱卒”的职责。
青铜门被重新关上,上锁。
来人正是廖玄。
他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左肩的位置明显有些不自然地塌陷着,隐隐透着一股药味,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他看向神妃的眼神,充满了压抑的戾气和烦躁。
神妃红唇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哟,这不是我们的廖少侠么?几日不见,怎的如此狼狈?奴家传授给你的那点小幻术,想必……是派上了用场?”
廖玄闻言,面色稍霁,但随即又变得更加阴沉,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快的事情。他沉闷地哼了一声,走到石床对面的墙边,靠着冰冷的石壁,声音沙哑:“哼,那‘九欲蚀心莲’的药力确实霸道非凡。你的幻术……也起了作用。”
“咯咯咯……”神妃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饱满的胸脯随之微微颤动,引得廖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眼波流转,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既然如此,廖少侠想必已经得偿所愿,将你那朝思暮想的夏仙子彻底占有了吧?那又为何……摆出这副死了爹娘般的阴沉作态?莫不是……夏仙子滋味太好,让你乐不思蜀,却又觉得对不起你那死鬼苏师弟?”
廖玄的脸颊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暴戾。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神妃斜倚在石床上,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自己一缕乌黑的秀发,饶有兴致地听着。
当听到云裳小舞撞破奸情,甚至一箭射伤了廖玄时,她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露出一丝惊讶。
“那个蛮族的小丫头?”神妃低声自语,眼中精光闪动,“倒真是小瞧了她……看来并非全无根脚的野丫头。不过……这样也好。”
她心中冷笑着,低语道:“水搅得越浑,本宫的机会才越大。”
她抬眼,望向廖玄眉宇间那浓得化不开的不甘丶沉郁与戾气,红唇再次勾起,绽放出一个艳丽而又带着阴险意味的笑容:“廖少侠,看你这样子,莫不是打算就此放弃你那心心念念丶好不容易才攥在手心里的夏仙子了?”
“放弃?”廖玄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咬牙切齿道,“绝无可能!她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谁也抢不走!”
“可那个云裳小舞……”神妃适时地点出关键,“她可是个祸害。她能撞破一次,就能撞破第二次。有她在,你那夏仙子心中的刺就永远拔不掉,她永远会想着那个死鬼苏澜,永远会对你心存芥蒂。或许......你应该试试再用九欲蚀心莲的莲叶,也去上了那个小丫头?哦~奴家可是忘了......那片莲叶仅有一次的效用呢~”
廖玄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捏得发白,左肩的伤口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对云裳小舞的痛恨和厌憎瞬间攀升到了顶点,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意味:“那个该死的蛮族贱人!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这就对了。”神妃的笑容变得愈发妩媚,也愈发危险,“廖少侠若真想解决这个麻烦,不留后患……不若去找‘同道中人’交流交流心得。奴家听闻,人族之中有那么些人,专研阴阳之道,擅于炮制炉鼎,对付像云裳小舞这种无根无基丶却又身负异禀的小野马,最是拿手。”
廖玄眉头紧锁,狐疑地看着神妃。
同道中人?专研阴阳之道?擅于炮制炉鼎?这几个词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瞬间跳了出来——阴阳宗!镇北城里,只有那群人符合这个描述!
而阴阳宗弟子中,最近在城里颇为活跃的……
神妃看着廖玄眼中闪过的明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这蠢货还不算太笨。
“你……你是说,让我去找阴阳宗的……秦琅?”廖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咯咯,这奴家可做不了主。”神妃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随之荡漾出诱人的乳浪,“你若确定他能帮到你,去便是咯。只需告诉他,那个蛮族小丫头,坏了廖少侠你的好事。秦公子他……自然明白。”
她顿了顿,接着道:“而且奴家可是知道,他对那个小丫头,可是兴趣浓厚得很呢。”
廖玄虽然满心疑惑,不明白神妃与阴阳宗,尤其是与那个秦琅有什么关联,但此刻,对云裳小舞的刻骨恨意压倒了一切。只要能报复那个坏他好事的蛮族贱婢,管他秦琅有什么目的!
“好!”廖玄眼中戾气一闪,重重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稍后便去找他!”
想到云裳小舞将来的“下场”,他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心态顿时放松了不少。
这心态一放松,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回石床上。
神妃那具沾着些许白浊丶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在他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将他左肩的伤痛都暂时压了下去。廖玄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刚刚压下去的暴戾被更欲望的影子取代。他不再犹豫,一步步朝着石床走去,双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是腰带……
神妃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脸上依旧挂着妖媚的笑容,甚至主动微微分开了双腿,将一片湿润展现在廖玄眼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廖玄发出一声低吼,急不可耐地扑向了那具堪称尤物的娇躯,扶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抵住那湿漉漉的花唇,挺腰而入!
“噗嗤——!”
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带着强烈的冲击力。
神妃柔软丰腴的娇躯顿时一颤,诱人的娇吟声也在喉间响起。
“哦……好深~”
廖玄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像是个没有理智的野兽,双手紧握住神妃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酥乳,腰身像是打桩一般,飞快地抽送起来。神妃白嫩的身子在他胯下不断地扭动,红唇中吐出一连串柔媚入骨的娇吟,显然是受用非常。
然而,在她那双看似含情脉脉的媚眼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刺骨的不屑和嘲讽。
“口口声声道此生挚爱非夏清韵一人不可,转眼间还不是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向别的女人?呵……男人啊……”
......
廖玄从密室走出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昏黄的光线打在镇北城的石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深吸了一口外面清冷的空气,只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那骚狐狸的身子,真是天底下最顶级的销魂窟!多次高潮带来的余韵,仍然让他回味无穷。
若不是因为这骚狐狸身份敏感,是被囚的天狐族公主,处境尴尬,廖玄还真动了心思,想把她偷偷弄回道宫,当个藏在金屋里的美娇娘,作消遣发泄之用。
“秦琅……”廖玄甩甩头,将那些香艳念头压下,循着神妃说的话语,走向那处阴阳宗弟子聚集的僻静院落。
叩响了院门,廖玄报上名号,求见阴阳宗的秦琅道友。前来开门的正是昨日尝过神妃肉味儿丶又偶然撞见廖玄的其中一名胖弟子,见他伫立门外,略作思索之后,便笑着撂下一句“廖道友稍等。”后进了屋子通报。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锦袍丶面容俊朗丶嘴角噙着温雅笑意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门口,正是秦琅。
秦琅的目光在廖玄脸上扫过,随即不经意地落在他的左肩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了然和玩味,但面上笑容依旧和煦如春风:“原来是道宫的廖道友,稀客稀客。快请进。”
两人进了院子内最中央的一间房,布置颇为精致。
相继落座,秦琅亲自斟了杯灵茶,开门见山道:“廖道友此来,可是听了那天狐之言?道友......可是将夏仙子握入手中了?”
不待廖玄下意识反驳,他又摆摆手,儒雅笑道:“此言倒是失礼了,道友勿怪。只是依秦某来看,你与夏仙子本就是天生一对,自是水到渠成,没有丝毫勉强。夏仙子本身也是深陷伤悲之痛,得道友悉心照料丶甘为至宝,岂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缘?”
此言一出,屋内空气微微一滞。
廖玄心中一凛,这秦琅果非常人。素闻阴阳宗深谙双修采补之道,对于御女之术造诣极高。自己与夏师妹的事情,怕是被他瞧出了几分端倪。
他先是暗叹神妃这骚狐狸果然和阴阳宗的人有勾连,再是微微沉思。既然是“同道中人”......如此,话说得开些,倒也无妨。
他压下心头的焦躁,踌躇片刻后,沉声道:“秦道友如此爽快,在下也就不再拘谨了。那蛮族的小丫头——云裳小舞......坏了廖某的好事。在下知晓阴阳宗手段多样丶底蕴深厚,对付女子更是擅长。思来想去,便来请教秦道友……”
“云裳小舞么……呵呵,不瞒廖道友,此女,秦某也关注许久了。”秦琅脸上笑容不变,话中带着玩味,“南疆蛮族,无根浮萍,偏偏身负异禀,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更难得的是那份野性活力……实乃上佳的炉鼎之选。”
他看向廖玄,语气带着一种“诚恳”的意味:“呵呵,廖道友放心。既然她碍了你的事,也入了秦某的眼,那她的去处,秦某自会安排妥当。你只需……在需要的时候,行个方便,装作不知即可。至于她落到我阴阳宗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秦琅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接着道:“那便是秦某的事了。不过一个外族女子,想必廖道友也不会在意她的死活,只要她不再出现在你和夏仙子面前,碍眼便是。”
廖玄闻言,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地,甚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秦琅答应得如此爽快,显然对云裳小舞也是势在必得。只要她能消失,只要她不再有机会在夏清韵耳边聒噪,提醒她苏澜那个死鬼就好。至于那蛮女落到阴阳宗手里是当炉鼎还是玩物,被采补成人干还是驯成母狗?她又不是道宫弟子,死活与他何干?
“如此,便有劳秦道友了!在下感激不尽!”廖玄抱拳,脸上露出了自进入这房间以来最真诚的笑容。
两人又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廖玄便起身告辞。
他盘算着赶紧回去,趁着夏清韵心神不宁,正是巩固“成果”的好时机。或许今晚,就能哄得她放下最后的心防,真正成为他的道侣?
他心情愉悦地朝着道宫弟子在城内的驻地走去,路过城中心的演武场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结束操练的士兵和修士,气氛有些嘈杂。廖玄也没在意,只想快点回去。
突然——
“咚!咚!咚!咚!”
一阵沉闷如雷的脚步声陡然从紧闭的城门方向传来!那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一种沉闷的压迫感,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敲在人心头,瞬间压过了演武场所有的嘈杂。整个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震颤!
城墙上值守的士兵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探出头去,弓箭上弦,长矛林立。演武场上的士兵和修士们也全都停下了动作,惊疑不定地望向城门方向。廖玄的脚步也猛地顿住,心头莫名一跳,循声望去。只见厚重的包铁城门紧闭,但那沉闷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仿佛有数十个身着重甲的巨人在门外集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城墙上一名校尉模样的军官厉声喝道,声音带着警惕和紧张。
城门外只传来一个低沉强硬的女声:“开门!”
“放肆!人数不明,身份不清,没有莫槐将军手令,休想进城!再敢靠近,格杀勿论!”校尉怒斥。
“呵……”一声冰冷的嗤笑传来,“格杀勿论?凭你们这群土鸡瓦狗?”
紧接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海啸,骤然从城外爆发,瞬间席卷了整个镇北城!演武场上修为稍低的士兵和修士们脸色煞白,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胸口。
廖玄更是瞳孔猛缩,通玄境巅峰的他在这股威压下竟也感到气血翻腾,双腿发软!
“不开?那便自己开!”
冰冷的女声刚落,城外的夜空骤然亮起!无数璀璨的银色光点凭空浮现,如同九天银河倾泻而下,瞬间在城门上空凝聚成一只巨大无比的星辰手掌!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整个镇北城都在摇晃!那只由星光凝聚的巨掌,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势,狠狠地拍在了那厚重的城门之上!
刹那间,坚固无比的城门如同纸糊一般,连带着一大段城墙轰然爆碎,坚硬的青石和沉重的铁块四散飞溅,烟尘冲天而起!一个足以容纳数辆马车并行的巨大豁口,赫然出现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烟尘弥漫中,一群人影大步流星地从豁口处走了进来,步履沉稳,带着一股百战精锐的彪悍煞气。为首一人,赫然是一位身着暗金色劲装丶身材高挑健美的中年女子。她面容冷峻,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劈,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周身散发着刚才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她身后的数十人,个个气息沉凝,眼神锐利,显然都是修为不俗的好手。
守城士兵们被这惊天一击吓得魂飞魄散,此刻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武器,惊恐地大喊:“敌袭!敌袭!!”
“哼!南宫世家三供奉燕青虹,奉家主之命,前来寻找我家小姐南宫映月!谁敢拦我?!”那中年女子——燕青虹,声若洪钟,每一个字都如同闷雷炸响,清晰地传遍了镇北城的每一个角落,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南宫世家?三供奉?
“化象境的强者!”
廖玄混在骚动的人群中,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威压当头罩下,仿佛面对万仞高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这绝对是南宫家族压箱底的恐怖老怪!
“燕供奉!是燕供奉!”
另一群人从城东方向急匆匆赶来,身着绣有南宫家徽记的服饰,正是先前随南宫映月历练的子弟。为首的几个年轻人看到燕青虹和她身后破碎的城门,脸上先是震惊,随即露出敬畏,连忙冲到燕青虹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惶恐:“弟子无能,未能护得小姐周全,罪该万死!”
燕青虹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些南宫家的年轻修士,眼中只有滔天的怒火和失望。她厉声呵斥道:“一帮废物!竟然连小姐都保护不好!让她身陷险境,下落不明!要你们何用?!”
那些年轻修士被骂得面如土色,头垂得更低,瑟瑟发抖,不敢有半句辩解。
燕青虹显然是个雷厉风行丶脾气火爆的主,她没空听废话,直接喝问:“你们传讯说小姐是在何处失踪的?速速带路!立刻!马上!”
镇北城守将莫槐,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终于赶到了现场。他看着破碎的城门和杀气腾腾的燕青虹,眉头紧锁,脸色凝重,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燕前辈息怒!本将莫槐,是这镇北城守将。令千金南宫小姐与道宫弟子苏澜,极可能是被卷入通往妖皇城的空间通道。妖皇城是何等龙潭虎穴?寻常修士落入其中,十死无生!那处洞窟已被我军严密封锁,不日将有前线大将亲自前来探查。前辈此刻贸然前去,不仅于事无补,更可能触犯军规,引火烧身,还请三思!”
“十死无生?”燕青虹猛地转头,目光冰冷地刺向莫槐,属于化象境强者的威压轰然爆发,压得众人顿感窒息,“莫槐,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小姐的魂灯虽弱,却未熄灭!她定还活着!在小姐安危面前,什么狗屁军规,都是虚妄!你这守将失职之责,待我寻回小姐,自会与你清算!还有,那妖狐之言岂能尽信?谁说小姐一定去了妖皇城?”
她手一翻,掌心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古老罗盘,表面布满玄奥星纹。罗盘中心,一点微弱的银光在缓缓闪烁。
“此乃‘追星引’,由家主亲自赐下。只要小姐尚存于世,并在虚空留下过一丝气息痕迹,就一定能找到她真正的踪迹!是死是活,老身都要亲眼见到!”燕青虹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她一挥手,对跪着的南宫家修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去那洞窟所在!”
“是!供奉!”南宫家的修士们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簇拥着煞气冲天的燕青虹,风风火火地朝着当初地魁猿王盘踞丶如今被划为军事禁地的老巢方向疾驰而去。
莫槐脸色铁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和破碎的城门,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挥手让士兵清理现场,加强警戒。
演武场周围,包括廖玄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燕青虹展现的恐怖实力震撼得说不出话。窃窃私语声四起。